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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還有無奈。他希望能改變命運,不再做一個除了美貌一無是處的人。他想要阻止亞特蘭蒂斯的毀滅,阻止人魚的悲劇的命運。云初的神珠閃動著,“破軍”二字出現(xiàn)在神珠之上。擺脫一輩子囚困一隅的命運,成為縱橫天下、守衛(wèi)家園的先鋒。這次的挑戰(zhàn),他接下了。水靈氣凝聚在掌心,將圍繞在身邊的水一點一點吸收,壓縮成一顆不斷旋轉(zhuǎn)的水球。魚缸內(nèi)的水位緩緩下降,云初的頭露出了水面。接觸到微弱的空氣,耳后的鰓閉合起來。水降到腰間,手上的蹼消失了蹤影,身上的魚鰭也收了起來。水位繼續(xù)消退,云初站在缸底。身上鱗片消退,魚尾分開,露出兩只修長細(xì)嫩的腿。想要靠著兩條腿的武力踢開這厚厚的魚缸,好像有點不大可能。手中的水球高速旋轉(zhuǎn),云初順手扔了出去。堅固的玻璃壁在一瞬間變成了冰塊,一道又一道的裂痕從魚缸被擊中的地方蔓延開去。噼里啪啦,玻璃碎裂的聲音,在云初的耳中聽起來極為清脆悅耳。精神力將自己徹底保護起來,破碎的玻璃轟然垮塌。云初光著腳,裸著身體,走出了那個本將困他一生的牢籠。困在玻璃魚缸里面,云初沒有機會仔細(xì)觀察外面的狀況,但現(xiàn)在,他看得清清楚楚。這里應(yīng)該是阿克蘇哈帝國皇宮的非常普通的一件房。房間的裝飾陳設(shè)都非常華麗,帶有王族特有的花紋。這個地方非常有些偏僻,也沒啥人看管,地上的灰塵很厚,天花板上的蛛網(wǎng)也結(jié)了很多。房間內(nèi)除了放他這個魚缸,還有幾臺監(jiān)控的儀器。云初走到儀器前面想要一探究竟,他的腰際卻被一個鋒利冰涼的東西抵住。那是利刃的感覺。“如果我是你,就最好別動。薩蘭皇子殿下?!?/br>這聲音如琴聲一般清靈,悠揚婉轉(zhuǎn),卻又隱含著一份冷冽,半分警告。戀人這輩子的聲音格外迷人,入耳瞬間,讓他忍不住打起了寒顫。“不用這么害怕,薩蘭皇子?!比缦銗偠穆曇粼诙呿懫穑瑴嘏彳浀淖齑綊哌^他的耳鰭,“只要你聽話,什么都不會發(fā)生?!?/br>冰涼的刀鋒從他腰際向上滑,只要一個顫抖,或者深一點的呼吸,無情的利刃就會劃破他細(xì)嫩的肌膚。對方粗糙的大手觸碰著抓住了他脆弱的手臂。對方?jīng)]有用力,卻很有技巧的將他禁錮在一起。一對冰冷的手銬反向銬住他的兩只手,那只在他肌膚上滑動的刀子離開。“不好意思,冒犯殿下了?!?/br>這句話如陽光般的溫暖,很難想象,就在剛才他還拿刀子威脅自己。“你是誰?”云初開口問道,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糟糕的水質(zhì)破壞了他的嗓音。“米迦勒,阿克蘇哈帝國第三衛(wèi)隊副隊長,從今天起,由我負(fù)責(zé)照看你?!币患裰販嘏囊路谒纳砩希谘诹怂嗦愕纳眢w。那是米迦勒自己的披風(fēng)。云初回過頭,看著自己的最新上任的牢頭。對方高他一個頭,身形也比他健壯。金光燦燦的過肩長發(fā),他的那雙眼眸,就如亞特蘭蒂斯的大海一半蔚藍(lán)。太陽神阿波羅一般耀眼的俊容讓云初的心忍不住為之跳動。“為什么要逃?”米迦勒帶著和煦的笑容,鄭重的說道,“就算你逃跑成功,又能去哪兒?你知道你的星球會付出什么代價嗎?”哪怕米迦勒的聲音、他的笑容再溫暖,他的一雙眼睛卻非常冷,正如大海一般,美麗,冷靜而無情。“條款上也沒有說我必須呆在魚缸里吧?”云初凝視著米迦勒的眼睛,想要在他眼里找出一點波動。兩雙冰冷的眸子對視,冰冷的利劍刺向無動于衷平靜的深水,成功地驚起波瀾,引發(fā)了一連串的波動。米迦勒沒有移開目光,云初也沒有回避,兩人就這么對視冰冷的視線,在長久的直視下邊變得有些的旖旎。初次交鋒,因為對方美貌和出人意料的性格而生出的淡淡的好感,薄薄的情愫,在凝視中變得濃烈起來。米迦勒那對蔚藍(lán)的眼中漸漸掀起了風(fēng)浪,在暴風(fēng)席卷他之前,云初移開了眼眸。“還有,水臟了。”云初語氣緩慢地補充道。“倒是我招待不周了?!泵族壤樟⒖袒謴?fù)到之前的狀態(tài),美好的笑容,無情的眼眸。似乎剛才那多情的幾眼是錯覺一般。“我沒想逃,只是想要空氣??梢苑砰_我了嗎?”云初本就沒打算逃走,就算他想要完成試煉,完成薩蘭的愿望,現(xiàn)在的亞特蘭蒂斯,也沒有這個條件。他會停留在阿克蘇哈,但他可不會成為這些玩物。“非常抱歉,是我怠慢殿下了。這就給你松綁?!泵族壤盏脑捓锩娑嗔艘稽c玩笑和戲謔的意味。米迦勒,將云初瘦小的身體摟入懷中,手穿到披風(fēng)下面,伸到云初背后,握住了他纖細(xì)的手臂。他以最緩慢的速度解開了手銬,拖延了一段時間才將云初松開。“是我疏忽了,我會為你重新準(zhǔn)備一切的。”米迦勒依舊維持著公式化的微笑。“衣服?!痹瞥鯊娬{(diào)著,他可不想一直穿著米迦勒的披風(fēng)。“遵命,我的皇子殿下?!?/br>這次,米迦勒的眼里盈滿了笑意。云初有些鬧不明白,這輩子,戀人到底是啥性格。第177章戀人要把我關(guān)起來2米迦勒松開了銬在云初手上的手銬。云初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看著他陌生的戀人。這個人的眼里沒有情緒,他看不出米迦勒到底在想些什么。也許他是無情,也許是太擅長偽裝,他還是頭一次看不透一個人。“是我疏忽了,我會為你重新準(zhǔn)備一切的?!泵族壤漳樕下冻龉交奈⑿?。那是讓所有人都能感到愉悅的微笑。哪怕明明知道他的笑容不過心,云初心里面的不滿還是被這笑容撫平了幾分。“衣服!”云初對著他的看守、牢頭、監(jiān)護人如此要求著。光著身子,很不舒服。哪怕是在戀人面前,他也不想一直裸體下去,更加不想一直穿著米迦勒的披風(fēng)。“遵命,我的皇子殿下?!泵族壤盏难劾镉瘽M了笑意。云初還沒來得及鬧明白米迦勒為什么高興,他整個人就被米迦勒打橫抱了起來。對方可靠的強健手臂攬在他的肩下,另外一只手抱著他的腿彎。不是第一次被人“公主抱”,確實頭一次感覺自己格外輕巧。米迦勒抱著邁開輕快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