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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的另一縷分魂毀了。然后將顧青崖的分魂在養(yǎng)魂石里面溫養(yǎng)了半月有余,這才將那縷分魂的精氣補(bǔ)全。而后又利用這一縷分魂慢慢地收集師父其他的分魂,只是似乎顧青崖的所有神魂已經(jīng)分開太久,不說能不能夠一一找全的問題,關(guān)鍵是連互相融合都有困難。但是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師父回不來了這個事實,于是他便一頭扎進(jìn)了瑯岐山的藏書庫,終于在一本泛黃的古老書冊上找到了關(guān)于蝕陰花的記載。見書上對蝕陰花的描述:“蝕陰花,地獄之花,開于地獄之門。此花全神魂,養(yǎng)精魄,絕陰靈……”“全神魂,養(yǎng)精魄。”顧子瞻喃喃道,這正是他要找的東西,于是便對著養(yǎng)魂石承諾道:“師父,我一定會找到蝕陰花,然后將您帶回來。”顧子瞻從瑯岐山出發(fā),用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終于到了九陰大漠的邊緣,他觀察著設(shè)在這周圍的結(jié)界,勾起一個輕笑。這結(jié)界自是難不住他的,他現(xiàn)在只需在這里等黃昏的到來。他將那養(yǎng)魂石拿出來,嘆息般地說道:“師父,你在那里還好嗎?”周圍卻只有風(fēng)沙刮過的聲音回應(yīng)他。等到黃昏終于來臨,他看著這壯麗的景象,又自言自語道:“師父,等你回來了,我便帶你來這兒看景?!闭f罷便消失在原地,進(jìn)入九陰大漠。“嘖,這兩天來我這里的人真是多……”燭九陰感嘆了一句,便出現(xiàn)在顧子瞻面前。顧子瞻見到人面蛇身的燭九陰,便躬身行了一禮道:“瑯岐峰峰主顧子瞻見過神君?!?/br>“你到是有個正經(jīng)的身份,說吧,來我這九陰大陸做什么?”顧子瞻當(dāng)然不可能直接說明目的,只好編了一個萬能的理由道:“來尋一個人?!?/br>“尋誰?”燭九陰問道。“尋我的一個朋友?!鳖欁诱袄^續(xù)編。“這里來的人我心里都有數(shù),你便說你那朋友是誰,我也看能不能幫你?!边@顧子瞻一直含糊其辭,要不是看在他也是一峰之主的份上,燭九陰早就出手了。“難道就沒有什么人進(jìn)來是神君察覺不到的嗎?”顧子瞻試探道。燭九陰這便想起那日闖進(jìn)來的凌端,猶豫了一瞬才道:“這是自然。”雖然燭九陰只猶豫了一瞬,但對于顧子瞻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于是顧子瞻繼續(xù)編道:“那人是個男子,我親眼看見他掉進(jìn)了此界,因此才跟過來的,不知神君可有看見他?”聽顧子瞻依舊含糊其辭,燭九陰也懶得和他繼續(xù)試探來試探去,總歸在他的地盤上,顧子瞻也不能造次,反正他那現(xiàn)下已經(jīng)有許多人了,多他一個也沒分別。于是對他說道:“此前我確實帶了一個人去我府邸,你同我去看看吧,若不是他,你便離開。”“多謝神君?!鳖欁诱耙仓罓T九陰不信任他,但他的目的便是順利進(jìn)入這九陰大漠,至于之后的事情,他也知道急不得。第28章想起這日墨渠醒來發(fā)現(xiàn)赤琰在他懷里睡得很好,便親了人臉一下,又滿足地捏了捏人的腰,趕著在那人被他弄醒之前輕柔地起了身。墨渠梳洗了一番之后便打算去看一看凌端的情況,他進(jìn)屋的時候凌端正坐在床邊發(fā)呆,見他一個人進(jìn)來,有點驚奇地問道:“赤琰呢?”“還在睡?!蹦嗣掳驼f道。嘖,果然是禁欲太久了,昨夜將人壓著做了好幾次。想到這里墨渠連忙搖搖頭把腦海里旖旎的場景趕出去,又繼續(xù)對凌端道:“我過來給你送點培元丹,對胎兒有好處?!?/br>說著便從懷里掏出一瓶丹藥遞給凌端。凌端收下那瓶丹藥,對著墨渠道:“你會幫我的吧?找到蝕陰花。”“我會盡力幫你的?!蹦兄Z道,但是蝕陰花這種東西,誰都沒有把握能得到。“謝謝你?!绷瓒苏f著便大大地打了個哈欠。沒辦法,懷孕之后他便變得格外嗜睡。墨渠看他似乎就要這樣睡過去,便走過去將他扶到床上躺下道:“那你再休息一會兒,我回去了。”墨渠回到房間的時候,赤琰還在床上沉睡,墨渠走過去靠在床邊,一點點地捋著他的長發(fā)。突然想起他有一次問這人的頭發(fā)為什么不打結(jié),這人說是天生的。想著便俯下身去吻了吻這人的頭發(fā),又嫌不夠似的,額頭,鼻子,嘴巴,臉頰,都一一吻過去,最后停在那唇瓣上一下一下地蹭著。赤琰被他吻得醒過來,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他被這一眼看得忍不住,便更加放肆地傾城掠地,直到赤琰被他的一個深吻弄得徹底醒了過來。他將人放開,埋在那人赤/裸的肩頭說道:“卿卿,你醒了?!?/br>“被你弄醒的?!背噻闪怂谎?,又問道:“我衣服呢?”“來,我給你更衣?!蹦B忙拿過一套衣服,為赤琰穿好,他實在是愛極了給赤琰系腰帶這件事情。等到穿好了衣服,收拾好頭發(fā),赤琰全身上下已經(jīng)被他摸了個徹底。“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晌午了?”“嗯,我現(xiàn)在便要開啟這燈臺上的神力,你得在我旁邊護(hù)著?!蹦f著便掏出那個燈臺,坐在一邊的軟塌上。赤琰見狀,也跟著坐在他身旁看著他打坐。這一看便看了三個時辰,赤琰看墨渠那里一點動靜都沒有,忍不住有些著急。這時一直閉著眼的墨渠卻突然睜開了眼睛,赤琰見狀放下心來,卻看見那雙眼里是全然的陌生。“墨渠?”赤琰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卿卿。”赤琰聽見墨渠這一聲不那么溫柔的卿卿,卻一下子松了口氣。“你怎么樣?”“我沒事,神力融合得很好,只是我想起一些事?!?/br>“你想起什么了?”赤琰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墨渠卻并不答話,因為他在試圖整理那些凌亂的記憶,等到整理得差不多了,他才將面前焦急的赤琰扯到懷里,吻了吻赤琰的發(fā)頂。“卿卿,我以前果然也是喜歡你的?!?/br>“什么?”“沒什么?!?/br>“你到底想起什么來了?!?/br>“想起你小時候穿著紅衣說要和我拜堂成親?!?/br>“什么時候?”赤琰表示他一點印象都沒有。“呵。誆你的,傻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