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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臉埋在他胸膛,蹭著,把淚漬全都抹在男人身上。 她有種不真實感。 就好像眼前的一切終有一日化為云煙。 是啊,她險些忘了,她不是真正的楚汐。 “有的?!彼龂诉?。 她這模樣,裴書珩哪兒還舍得重上一句話。 徹底拿眼前的人沒轍。 “還有哪兒?”語氣軟化。 楚汐聞著那股能安人心神的冷松木清香,心里的波動平復了不少。 紅唇貼向男子的。 她突然想要這人用行動。讓她知道,這一切是真實存在的。 不是她的臆想。 她拉過裴書珩的手,緩緩搭上自己的柔軟處。 不過倒也不曾說謊。 她小聲道:“還有這兒,也撞到了,你幫我揉揉?” …… 楚汐到底沒有和裴書珩說身子的反常。 裴書珩也沒有與她胡鬧。 楚汐氣死了。 要他時,這人不給。不想要時,死命的給。 草草的吃了晚膳,楚汐洗漱后,直接氣鼓鼓的躺在床上。 裴書珩這次沐浴,比以往都遲。穿上衣衫后,又開了窗子,待耳房的檀.腥味散去。(你們懂我的含蓄嗎?) 這才回了屋,看著榻上女子的后腦勺,他啞然一笑。 褪去鞋襪,上塌。 楚汐轉身,修長筆直的**直接纏上,她哼哼:“你用手,都不用我?。。 ?/br> 再鎮(zhèn)定的男子,耳上也有了紅暈,久久難退。 他摟住女子的盈盈不可一握的腰:“歇息!” 楚汐睡不著! 她不安分的左動右動。 見她不達目的不罷休,裴書珩徹底敗下陣來,平緩的語調此刻夾雜著幾分咬牙切齒:“你都傷成這樣,我若要你,和畜生有什么區(qū)別?!?/br> 楚汐眨了眨眼,聽到這里,連忙放下腿。 可楚汐覺得有些話一定要說清楚。 她小聲道:“你……膈到我了?!?/br> 她忍住忸怩:“你真的不要?” 裴書珩放手,轉身,不去理這個始作俑者。 楚汐:??? 你行! 我叫你爸爸! 她剛想學著裴書珩一樣翻身。 就聽男人嗓音溫潤,頗有無奈之舉:“楚汐,我很努力的在克制了。” 楚汐的心跳停了半秒 有些亢奮。 精神狀態(tài)好的不能再好。 她忽然坐直身子。 視線落到柜子上擺的金福娃。 她推了推裴書珩,意有所指:“這玩意越看越順眼了?!?/br> 裴書珩修長的指尖按了按脹痛的頭。 隨口,起身,熄滅蠟燭。 屋內(nèi)瞬間黑了下來。 裴書珩:“可以睡了?” 楚汐枕著枕頭,嗓音軟軟的,讓人無法拒絕:“不睡,還早呢,我們說說話?!?/br> 冗長的安靜。 裴書珩闔眼,終于動了動唇,是秋后算賬的口吻。 “楚汐,你既嫁我,便是我的人,如今負了一身傷,我同意了?你說,我該如何罰你?” 楚汐:???“是街上孩童頑皮……?!?/br> 裴書珩不敢想象,若是沒有暗衛(wèi),楚汐會發(fā)生什么事。 “所以,你今天這傷得養(yǎng)半個月,就都別出門了?!?/br> 楚汐:??? 她不想談這個。 裴書珩到好說話,用鼻音輕輕‘嗯’了一聲。 語氣沒有絲毫起伏:“那我們談談你賭錢的事。” 楚汐瞪大眼睛??? 裴書珩讓暗衛(wèi)保護她,難不成還多了一項舉報的功能? 倒不是暗衛(wèi)嘴碎,裴書珩得之此時,還是那坑妹的章燁。 他不久前特地來了一次,二皇子到底缺錢,這次機會失不再來,他馬不停蹄趕至,一見裴書珩就放下幾句話。 “快,籌集銀子,去押韓知藝。” “這可是天上掉銀子的好事?!?/br> “我私底下押了三千兩呢,對了,嬌嬌也押了一千兩,怎么樣,我這meimei有頭腦吧。” ------題外話------ 元旦快樂吖~ 還有一章晚點發(fā) ☆、第466章 我只心悅你 夜愈發(fā)的深,月上柳梢頭,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柩,靜靜的瀉下。徒留一室寂靜。 楚汐覺得有些冷,她攏了攏被子,去看裴書珩留給她的后腦勺。 男子的嗓音淡淡:“我原先想著看在你哭的份上,這事先擱著,卻不想你一刻也等不住的要與我談。” 楚汐眨眨眼。倒也不怕,反倒笑嘻嘻的湊上去:“你要如何罰我?” 裴書珩要氣早就氣了。 如今提到這事,語氣也沒有適才瞧見她傷時的冷冽,讓人心下一緊。 楚汐還真不怕。 “我又不嗜賭,再說這事也是讓章燁跑的腿?!?/br> 屋內(nèi)只留下一盞昏暗的燈,女子生的瓊鼻秀目,朱唇雪膚。頭上的紗布顯得很是突兀。 突兀之余,有多了份難掩的楚楚動人。 燈光下,墨發(fā)披散,發(fā)間沒有旁的裝飾,眼尾上挑,身軀玲瓏,她實在靜不下心,復又坐起。 “我今早還和韓知藝說,府里是我當家做主,你都是聽我的。沒想到就被你打了臉?!?/br> “喂,裴書珩,你這樣讓我很難做人啊?!?/br> 楚汐自言自語,又不由笑了:“不做人也沒關系,很多人喚我狐貍精,畢竟這是對我樣貌的認可。” 她還真不覺得這是貶義詞。 裴書珩:“……” “你作為男人,頂天立地的同時,更要給我足夠的發(fā)展空間?!?/br> “發(fā)展什么?”裴書珩懶懶出聲。 楚汐想了想:“呃,發(fā)展……我成為賭神?” 說出這話,她明顯的察覺裴書珩呼吸一頓。 楚汐繼續(xù)笑嘻嘻:“逗你玩呢?!?/br> 裴書珩擰眉,總算睜眼?,F(xiàn)在的楚汐比往日亢奮多了。 就在楚汐以為這人不會回應時,耳畔想起裴書珩低低的嗓音:“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黑暗里,楚汐嘴角的笑意淺了。 她故作無所謂,以不讓裴書珩有所懷疑的語氣道:“我是被秦之意惡心的嘴臉氣慘了,裴書珩,日后,你若是如此拈花惹草,我就給你喂藥?!?/br> 什么藥,大郎喝藥啦。 裴書珩轉身,伸手扯住楚汐的胳膊,稍稍一用力,女子直接倒在他懷里。 “亂想?!?/br> 裴書珩一貫是個不善把柔情與那些rou麻的話放在嘴邊,可楚汐言辭的反常,帶著她自以為掩飾的很好的患得患失。 裴書珩不曾多想,當真以為楚汐是受了秦韓兩家的刺激。 薄唇張張合合,終于有了聲兒。帶著不自然的口吻。更多的,是無法忽視的的繾綣。 “楚汐。” 他只要嚴肅和不虞時,都是喊著楚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