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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 “沒辦法?!壁w小貓看得很開,“又要做得好,又要做不好,這種是不存在的。哪種方式都會有漏洞,慢慢來吧……” 趙小貓也不是等閑之輩,積極承認(rèn)了妖鬼工作不好做后,又反問回來:“不過你們昆西醫(yī)院,千年名號,不也這么菜?” 她喵喵笑了起來:“不過你家那八尾狐貍,要我說,就是個天生救世的圣狐貍,我勸你快些把他供起來,這樣你那醫(yī)院也能起死回生?!?/br> “我天天燒香拜著呢!”海吹紗道。 夷光打了個哈欠,數(shù)著自己的尾巴毛。 數(shù)掉了一根,揪起來,閉眼許愿。 海吹紗一轉(zhuǎn)頭就瞧見了,問他:“許的什么愿?” 夷光只是看了她一眼,沒好意思講。 第69章 斷尾 今日是珍珠奶茶味,遵循傳統(tǒng) 王浣?jīng)]有通知海吹紗, 悄悄來了醫(yī)院,經(jīng)護士引路,到病房見夷光。 一進門, 王浣就再次確認(rèn):“海醫(yī)生呢?” “做手術(shù)。” “那我把情況迅速說給你。”王浣坐下后, 拿出筆記本電腦, 把攝像頭打開, “考慮到你還帶戴著銬, 所以特案處把你的案子先送審了, 按照正常程序,我們要等正式的無罪宣判下來后,拿著審判書才能給你摘銬。” “當(dāng)時特案處的負(fù)責(zé)人員告訴我,這個已經(jīng)失效了。”夷光手指撩起脖子上的電子項圈。 他去西安逛了一圈,這東西并沒有報警, 也沒有伸出什么小刺扎他。 王浣:“因為特案處的領(lǐng)導(dǎo)給權(quán)限了,現(xiàn)在就是解鎖的問題?!?/br> 他取出一張審判團簽過名的文書:“特案處幫你申請了特殊情況的提前釋放, 現(xiàn)在, 我要開鎖了?!?/br> 王浣核對了編號,確認(rèn)后, 在電腦內(nèi)按下了解鎖鍵。 取掉電子鎖銬后, 王浣小心翼翼裝起來,貼上標(biāo)簽,收進公文包。 “然后你還有個比較復(fù)雜的情況……”王浣說,“就是那個龍骨釘?!?/br> 夷光:“嗯, 要怎么取?” 王浣縮頭縮腦, 眼睛盯著門,似乎怕海吹紗隨時進來罵他。 他小聲道:“那個,其實去不掉?!?/br> 夷光:“啊……” 他說:“也對, 龍骨釘這種東西,如果剜出來,估計比扎進去更兇險。” 搞不好他這條命就交待了。 “不行,我現(xiàn)在是海醫(yī)生的命,我不能冒這個險?!币墓庹f。 王浣拍腿:“正是這個意思!但這事吧……總要給海醫(yī)生說,但我怕她知道后,會生氣?!?/br> “肯定會的吧?!币墓庹f,“之前你們敲釘子進來時,可沒說過拿不出?!?/br> “還不是印量干的……”王浣可不敢背這口大鍋,連忙說出了真兇,“他又要壓下你的案子,又得保證你在啟明不搞事,也虧他能翻出綜合辦壓箱底的龍骨釘,真損。” “她肯定會生氣的?!币墓庖餐T,淡淡說出了這句話。 王浣:“我感覺不僅會生氣,還會心疼?!?/br> “啊,是嗎?”夷光笑了笑,忽然把手搭在了王浣的肩膀上,把剛剛站起身的王浣又按坐了回去。 王浣緊張吞口水。 “你看出來了嗎?還沒有吧。”夷光壓低聲音,神神秘秘道,“我和海醫(yī)生?!?/br> 王浣此時此刻像個神奇寶貝,表情無比卡通:“您……是說?您和海醫(yī)生……” 夷光的臉上清楚的寫著兩個字:沒錯! 王浣呱唧呱唧拍手。 “祝賀祝賀,我就說嘛!”王浣指了指自己的小熊貓眼,“自打我第一次見你跟海醫(yī)生,我就能看出來,你倆有夫妻相。” “真的?”夷光心情瞬間變好。 “超般配!我CP粉!” “什么?” “就是,你倆談戀愛,我比月老都支持!” 氣氛開心了起來,但王浣很快又喪了下去。 “您打算怎么辦?”他指埋在夷光鎖骨下的龍骨釘。 “實話說,我感覺妖力并沒有完全枯竭,應(yīng)付日常還能用?!彼f,“而且我有新刀了,即便是遇到危險,純粹倚靠身手也是可以的?!?/br> “那實在是太好了!”王浣連連鞠躬,握著夷光的手搖著。 海吹紗就是在這個時候進門的。 王浣緊張得很,大汗淋漓。 夷光也怕海吹紗生氣,也沒有提。 海吹紗:“嗯?王浣來了,正好,從西安回來我就想找你表達感謝?!?/br> 王浣汗如瀑下,臉色更是難堪。 海吹紗:“今天是來送什么材料了?” “來給夷光哥卸電子鎖。” “那玩意兒終于能卸了?”海吹紗翻了個白眼,“去西安前我還問過,特案處的跟我說,他們只有取消活動范圍限制的權(quán)限,但沒辦法開鎖,開鎖還要啟明來?!?/br> “是,得走我們的內(nèi)部系統(tǒng),申報材料拿到許可才行?!蓖蹁讲亮撕?。 海吹紗來摸了把狐貍的尾巴,跟他說了聲晚上還有臺手術(shù),人就離開了。 王浣像塊墩布,濕噠噠癱在地上,口中道:“阿彌陀佛,無量天尊,太好了,沒問?!?/br> 夷光:“她沖你發(fā)過火?” “超可怕!”王浣苦哈哈點頭,“而且最可怕的是,我能看出她當(dāng)時發(fā)火的功力,還沒拿出一半的水平!她還是壓著火說話的……這要是完全火起來,我怕是要原地住院了?!?/br> 夷光狐貍笑。 王浣:“海醫(yī)生這種女人,生氣起來,絕對要命?!?/br> “她性格很好的?!?/br> “所以這種性格好的,才嚇人?!蓖蹁诫p手給自己扇了扇風(fēng),說道,“絕對的。” 王浣十分幸運,沒有現(xiàn)場體驗海吹紗的怒火。 晚上做完手術(shù)后,海吹紗用那根紅綢帶在狐貍的脖子上系了個蝴蝶結(jié)。 然后問:“都取了嗎?” “都?”狐貍發(fā)出疑問后,瞬間后悔。 “啊,都取了?!彼c頭。 海吹紗似乎看出了端倪,拉著他敞開的衣服領(lǐng)子,盯著他的狐貍眼,問他:“哦,那個垃圾釘子怎么取出來的?” “……”夷光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說謊他做不來,因為隨口說謊后,就會謊上疊謊,最后支撐不住爆掉,傷人害己。 更何況,海吹紗會更加生氣。 于是夷光實話實說了:“王浣說,釘子他們拿不出來,因為拿出來后果會更嚴(yán)重,或許我撐不住就……我們就都要死了?!?/br> 海吹紗扯開他的衣領(lǐng),看他鎖骨,骨釘沒入體內(nèi),早已沒有了痕跡。 “不要哭啊?。 币墓馐置δ_亂,尾巴團起來糊在海吹紗臉上要給她擦淚。 海吹紗推開他,抓起手機,到自己辦公室給王浣打了個電話。 弄清楚罪魁禍?zhǔn)缀螅4导喠R了印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