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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不好意思掌門師叔,弟子這就下去?!?/br>可是過了好半晌,原主和馬車仍然保持著‘親|密’的距離。寒食聽著里面的動靜,問道:“掌門需要屬下幫忙嗎?”原主立馬道:“不用麻煩劍使。”他不知是不是有意,站起時不小心往旁邊一斜,整個人栽進(jìn)了師仙游的懷中。“對不起掌門師叔,弟子不是故意的?!痹鞅锛t了臉。師仙游緩緩睜開雙眸,掃了眼滿臉緊張的原主,像是猜出了他的心思一般,面色不改地說道:“我抱你下去?!?/br>“啊……”原主不可思議地愣住,臉上的神情無比驚詫,“這怎么好……”不等他說完后半句話,師仙游抱著原主下了馬車。寒食大概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景,沒忍住朝原主多看兩眼。溫荀這時算是懂了,敢情原主就是這樣勾搭上掌門的。不知為何,他忽然覺得有些不是滋味,這種感覺并不好受。原主一直盯著師仙游看個不停,被人放下適才回過神來,笑著道:“多謝掌門師叔?!?/br>師仙游沒說話,轉(zhuǎn)身重新坐回車內(nèi)。等到馬車消失在了視野之內(nèi),原主抿唇笑了笑,回過頭去,發(fā)現(xiàn)燈宵正立在山門前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夢境到了這里戛然而止,溫荀猛地自半夜醒轉(zhuǎn)過來。漆黑的夜色充滿四周,他盯著紗帳發(fā)了好會兒呆,想起自己已經(jīng)被師仙游帶回了觀雪殿。像夢,又不像夢,這一切更像是原主塵封的記憶。溫荀深吸了口氣,慢慢從渾濁中變得清醒。他被悶得有些熱,一動才發(fā)現(xiàn)師仙游正緊緊地抱著他。別看這人平時面若冰霜,身體的溫度卻宛若一團(tuán)火球,尤其是在同床共眠的時候。“醒了?”師仙游半睜睡眼,聲音傳至他的耳畔?!澳闼苏粋€下午?!?/br>“這么久……”溫荀無意識地做了個舔|唇的動作,心里仍是對那個夢境耿耿于懷,“我剛剛想起一個問題,你必須如實(shí)回答我。”師仙游的雙眼漸漸清明,換了個抱他姿勢,“你說?!?/br>溫荀頓了頓,問道:“你喜歡的是以前的我?還是現(xiàn)在的我?”作者有話要說: 溫荀:我吐槽我自己,我醋我自己。!☆、春節(jié)篇(一)春節(jié)篇(一)祝大家新年快樂~***溫荀是被外面的聲音給吵醒的,他艱難地睜了睜眼。從穿書到現(xiàn)在,懷孕已經(jīng)接近四個月了。他的腹部不再像以前那么平坦,隨著時間推移漸漸隆起。溫荀第一次碰到懷孕這種事,也不知道到底該注意些什么,因此睡覺的時候顯得非常小心。開門一看,整座溫宅裝扮得張燈結(jié)彩,走廊上還有丫鬟家丁在一起掛燈籠,歡聲笑語悉數(shù)傳來。溫荀扭了下脖子,適才想起今晚是除夕,是一年的最后一天。過去在現(xiàn)世時,城市禁止燃放煙花爆竹,年味一年比一年淡。看到眼前這副場景,溫荀微微有些恍神。“公子,你醒了?”溫伯從走廊另一頭過來,關(guān)心地說道:“大伙兒還在忙,公子不如回房休息吧,小心著涼了?!?/br>自從回到溫家后,溫荀很久沒有出過家門了,有時候甚至連房門都不讓他邁出去。他知道溫伯是擔(dān)心自己,畢竟男人懷孕和女人大不相同,隨便出點(diǎn)意外都相當(dāng)危險(xiǎn)。可溫荀實(shí)在待得有些悶了,他沒打算上街去,決定就在溫家四處轉(zhuǎn)轉(zhuǎn),沾點(diǎn)過年的喜氣。溫荀道:“沒事,我想在外面透會兒氣,溫伯你去忙吧?!?/br>溫伯還想勸什么,這時,溫夫人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走廊的另一邊。溫夫人把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假裝好意道:“溫伯說得對,院子里的下人們忙上忙下,你還是回屋里待著,免得他們毛手毛腳撞著你?!?/br>表面上是好心提醒,言外之意卻是說他待在外面容易給別人添麻煩。溫荀當(dāng)然明白溫夫人的意思,只是他不想和一個婦人計(jì)較,更何況溫夫人一直對他便持有偏見。在他想好說什么的時候,一名家丁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家丁道:“夫人,門外有玄璣門的人前來送禮?!?/br>溫夫人的注意被這話吸引過去,沒再去管旁邊的溫荀,笑著說道:“還不快把客人請到前廳?!?/br>“是?!奔叶]有馬上走,猶豫地留在原地,看了眼溫荀道:“那位客人說是來找荀公子。”溫夫人的臉色頓時黯下去,似乎不太相信,復(fù)問道:“來的是玄璣門什么人?飲露峰主嗎?”家丁搖搖頭,一臉茫然地回答,“回夫人,小的也沒見過?!?/br>難道是掌門來了?帶著這個猜測,溫荀在溫伯的陪同下去了前廳。但事實(shí)證明他猜錯了,來的人不是玄璣掌門師仙游,而是掌門身邊的劍使寒食。前廳里堆滿了送來的賀禮,寒食沒有像客人一樣坐著,沉默地立在那里等著他。“溫公子?!币娝麃砹耍扯Y貌地遞了一封信過去,“這是掌門托我送來的,希望溫公子可以收下?!?/br>溫荀接過信,笑著說了句謝謝,“麻煩你回去跟他說,他的禮物溫荀收到了?!?/br>寒食道:“掌門還說,溫公子一定要記得看信。門內(nèi)還有事,寒食先行告辭?!?/br>溫荀捏著那封信,準(zhǔn)備送他到門口,又被寒食止住。“溫公子請留步,不用送我?!焙痴f完隨即轉(zhuǎn)身離開,可沒等他跨出前廳,又一名家丁匆忙趕來。家丁看到溫荀,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激動道:“荀公子,外面來了很多送禮的人,都說是來找你的,現(xiàn)在正被家主攔在門口,荀公子快去看看吧?!?/br>溫荀只聽出了其中幾句,不緊不慢地問道:“來的都是些什么人?”家丁思忖道:“有個自稱客楚的蓬瀛修者,是蓬瀛衣家的。還有上次來過的流離谷主的師父星流散士,縹緲島冷家的侍女,天音六閣的門客。對了對了,還有一個人說他叫做落荒,是無心殿的……荀公子,主要是有這個魔修在,他們才被家主攔了下來。”怎么來了這么多人……溫荀頭疼地皺了皺眉,這下不知該怎么解釋了。如果讓他二叔知道他和魔修有染,以后還不清楚會被怎么編排。從發(fā)生了溫阮那件事開始,他這個二叔對他的態(tài)度明顯有所改變。更準(zhǔn)確來說,這才是溫瓊在溫家的本來面目。“我知道了?!睖剀鞯溃骸拔疫@就去看看。”“公子……”溫伯忽地叫住他,欲言又止,“公子現(xiàn)在的情況不適合出去和他們見面,還是讓老奴一個人去吧。”溫伯接著補(bǔ)充道:“一會兒還要去祠堂,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