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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月月猛地看向他,那表情和看到一個猥瑣變態(tài)沒差了。 江真?zhèn)壬?,一副等著他出去的模樣?/br> 明明只是在酒店的廁所,但她這一句話,倒是反客為主,搞的就像是杜春生闖入了她家一樣。 杜春生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走了吧,他臉往哪里擱?不走吧,他就更丟臉了。 這場對話,江真完全占據(jù)了有利位置。 ——“嗐,其實我還想說,如果你是個女裝男的異裝癖,我就和你道歉,不過算了,再這么說,他肯定急眼。” ——“嗯……腳?” ——“是冷風(fēng)眠的鞋子,好像,噫,為什么這些人都喜歡躲起來偷聽啊,偷聽就算了,為什么還不藏的好一點,這么明顯還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太任性了吧。” 躲在門外偷聽了一會兒的冷風(fēng)眠,是有點失望的。 他看到杜春生朝這邊來,估摸著他和江真可能會遇到,接過來打算聽聽有沒有劇情可以聽。 猜想成真了,只是沒想到會在廁所,還是女廁所。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女廁就女廁吧。 結(jié)果還沒聽多少,就被發(fā)現(xiàn)了。 冷風(fēng)眠不得不失望,但優(yōu)秀的他,刻意忽視掉自己因為一個小失誤被發(fā)現(xiàn)的事,側(cè)重于失望江真的大腦不夠活躍,一點都沒有真情實感的厭惡杜春生。 天天說他油膩,結(jié)果對上了,連罵都不罵。 作為一個讀者,江真實在是很失責(zé)。 冷風(fēng)眠往前一步,看向女廁里的三人,臉上露出一個相當(dāng)完美的意外表情。 “杜總?”冷風(fēng)眠看似審視的多看了他幾眼,“真的是你,你在女廁所做什么?” 杜春生臉色沉沉,盯著他看,似乎他再說一句話,就會被掐死一般。 “啊……”冷風(fēng)眠恍然大悟,“莫非你有什么特殊癖好?” “路過女廁你還特地往里面看?!倍糯荷?fù)舻?,“是想偷窺嗎?” “這門不關(guān),我路過總歸是會看到的,只是你在里面,我不免多看幾眼,畢竟女廁里有個大男人,任誰都會覺得你是變態(tài)?!崩滹L(fēng)眠笑瞇瞇說,“我看杜總你還是出來為好,不然我只好讓我秘書報警了?!?/br> 有點過分了好嗎? 有病吧你們,報警報警報警,除了這一套說辭還會說什么? 杜春生有點暴躁了,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和他說話。 冷風(fēng)眠也就罷了,這秘書又是個什么東西? 杜春生將矛頭對準(zhǔn)了那面帶微笑的女人,結(jié)果這么一看,他就更氣了。 他們這邊劍拔弩張,她倒好,明明是她引起的事,結(jié)果她在一旁事不關(guān)己的笑著,好一個兩面三刀的賤人。 “秘書?”杜春生說,“都帶到這里來了,誰不知道她是你情人。對自己公司里的人下手,你倒是好興致?!?/br> 冷風(fēng)眠一時間沒說話,他知道,江真要被觸發(fā)辱罵機(jī)制了。 ——“這都能想到下手,腦子里出了黃色廢料,還能有點正經(jīng)東西嗎?” ——“大概腦子里長了生-殖-器,看誰都會以為別人也這樣吧?!?/br> ——“這邊建議去醫(yī)院清理一下腦子里的精-蟲哦親?!?/br> 冷風(fēng)眠幾乎想夸江真厲害了,同一個罵人的概念,她可以換著句式來。 而且這話里,踩杜春生捧他,聽著別提多舒服了。 “哪能啊?!崩滹L(fēng)眠絲毫沒動怒,笑著說,“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跟你有一樣的癖好嘛,對自己員工下手這種事,我想腦子清醒一點的人都不會干。您實在是勇氣可嘉。” 卓月月突然就憋的臉都青了,大喊一聲:“住嘴,不要再為我吵架了!” 她這一喊,杜春生那刺人的表情僵了一下,看她眼角溢出了眼淚,頓時心疼。 這種感覺,他以前從來沒有感受到過,很怪異。 而冷風(fēng)眠卻看向了江真。 ——“他們沒有,他們不是,他們本來就有仇?!?/br> ——“小meimei你可快點意識到世界不是圍繞你轉(zhuǎn)的吧……啊不,世界確實是圍繞你轉(zhuǎn)的……失策了?!?/br> 恰好在這時候,卓月月再也承受不了女廁所里的緊張氣氛,推開杜春生跑了出去。 杜春生一看,頓時沒有閑心和冷風(fēng)眠鬼扯。 但他追出去之前,還是充滿了王霸之氣的瞥了冷風(fēng)眠一眼,帶著一股寒氣說:“你給我記住。” “記住你在女廁所里的事嗎?”冷風(fēng)眠笑容溫柔,“我會記住的。” “你……”杜春生憋了一下,到底是沒把粗話給說出來。 他又瞪了一眼江真,這才追出去。 ——“又關(guān)我什么事,我都沒說話?!?/br> ——“老板真是好一副反派嘴臉。” 冷風(fēng)眠:……他這不是救場嗎,為什么還要被罵,有點過分了好嗎。 他剛要記下被吐槽這個仇,就聽到接下去的一句:不過我喜歡。 于是他心里那點兒小委屈,瞬間消失無蹤。 江真在邊上看的還算過癮,除去被cue的部分,其他的部分都不錯。 ——“看來留下來還是蠻有意思的,可以免費圍觀真人狗血劇場?!?/br> ——“經(jīng)此一役,老板肯定要對卓月月上心了吧,畢竟都見了兩次了?!?/br> ——“好吧,三次,三次,不能再多了?!?/br> ——“以后估計更狗血,有點期待是怎么回事……” 冷風(fēng)眠最終還是給江真記下了新的一筆帳。 期待他喜歡卓月月,不就等于期待他破產(chǎn)嗎。 這員工,果然是個二五仔。 除去在女廁所這個不妙的地方,發(fā)生的這一場不合時宜的小風(fēng)波之外,接下來的宴會,江真過的還算開心,吃吃喝喝,在一旁順利的恢復(fù)了本職工作——花瓶。 倒也不是她故意要當(dāng)花瓶,只是其他人的想法,和杜春生一樣,把她當(dāng)成了冷風(fēng)眠的小情人,以至于他們和她說話,客氣是客氣,但也帶著一點對寵物般不當(dāng)人看的心態(tài)。 既然如此,她也就順其自然了。 在這樣的場合下,解釋就成了掩飾,無緣無故解釋,也不合時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