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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勢不久的徐庶而言,何嘗不是個刷功績的好機(jī)會,當(dāng)即欣然領(lǐng)命:“福定盡全力視為,不負(fù)主公與諸位所望!”燕清:“……”尼——瑪——波!其實勸說皇帝在計劃里只是次要,他主要是想去長安探望一下鐘繇,順便調(diào)查一下有沒有被遺漏掉的人才可挖。這下可好,主公的情緒和意向大概就是最好的風(fēng)向標(biāo),見他失態(tài)到咆哮出聲,眾人哪里還不默契會意,才導(dǎo)致他的提議破天荒地被全票否決,給徹底泡湯了。不過燕清再一想,也有他自作自受的成分在內(nèi),要不是前幾回仗著知道歷史而投機(jī)取巧,并無失手,他們在印象中也不會將‘神機(jī)妙算’這一印烙得那么深,盲目堅信他鎮(zhèn)守本營才會不亂。這卻大錯特錯了。燕清在犯愁之余,倒是無比堅信,無論是交給誰都沒有交給賈詡靠譜……哪怕不留下得力將領(lǐng)給他,一旦真有人來襲,在性命攸關(guān)、步入絕境的關(guān)鍵時刻,保命本事超一流的毒士才會激發(fā)出前所未有的潛能,定會竭盡全力保住后(?。┓剑┎皇?。得虧賈詡雖知燕清表里不一,絕非善類,也無法想象這任誰看都俊美無害,溫柔和善的皮囊里藏著的是一顆如此喪盡天良、淬了劇毒的心,竟試圖將自己算計得連渣都不剩,否則定會氣得連形象都不顧了,狠狠啐他一臉,再在智力爆發(fā)前先體能爆發(fā)一波,拿刀將他大卸八塊。既然木已成舟,燕清唯有安慰自己留在許也頗為不錯,畢竟有郭嘉這一號大金礦可供開采,聊以慰藉。應(yīng)承下明日一早便將具體章程敲定,交給負(fù)責(zé)執(zhí)行的徐庶,再由他私下與賈詡潤色潤色后,這場漫長的會議便散了。燕清率先起身,向呂布作揖道別,欲回自己府上挑燈夜戰(zhàn)。他這慢條斯理的動作,加上俊秀姣好的容貌,落入眾人欣賞的眼中固然是無可挑剔的優(yōu)雅好看,然純粹是跪坐太久,雙腿血流不暢,才顯得慢慢吞吞。一般情況下,燕清是會避免在晚上工作的,畢竟在古代近視可是一件大事,就算他不要求自己有呂布那種輕輕松松就百步穿楊的強(qiáng)悍眼力,也不想因不愛惜的濫用而成個睜眼瞎,這回畢竟是皇上急詔,又因他從外趕回來耽誤了好幾天,才不得不熬夜解決。就在燕清命令婢女在屋內(nèi)點上十?dāng)?shù)根蠟燭,確保光線足夠亮堂后,施施然地坐下,親自研了墨,筆鋒蘸足,懸于空無一字的雪白紙張上,稍作沉吟,正要寫下第一行字的時候,就見偌大一個黑影籠罩在他書案前,原本良好的照明也被這驟然出現(xiàn)的陰影給擋了個干凈。似一副即將完成的油畫,忽然被不知哪兒來的,披著漂亮皮毛的rou食動物給撓了一下。燕清額角青筋一跳,連頭都不需要抬,就知道這么大塊頭,又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jìn)來,叫下人們半句聲都不敢吭的是何方神圣,只好將筆暫時擱了,抬起頭來,微微笑著問道:“主公不去歇息,卻來清處,可是有要緊之事?”呂布先不作答,直接坐了下來,因只有他與燕清在,就半點不講究坐姿上的禮儀了,直接怎么舒服怎么來,兩條大長腿隨意地伸向前,不僅超了案桌的寬度,還如絲毫沒有意識到對面的地盤該歸燕清似的,侵略性十足地分別擱到了對方身體兩側(cè)。燕清個人也很討厭正式場合不得不采用的跪姿,見呂布隨意箕坐,完全不會因此覺得失禮而心生反感,也不會開口勸誡,甚至就連他自己此刻盤腿辦公的坐法,被旁人見了也是要皺眉頭的。可燕清的情況卻有所不同。早在投身進(jìn)呂布麾下,有了人伺候后,就徹底告別東漢末年,尤其在非騎馬打仗的文人中所盛行的,被稱為“袴”的開襠褲了。反正平日在外頭會套一條長裙(雖然他表示敬謝不敏)、袍、襜褕或者襦,遇人也是跪坐,別人根本看不到他底下所穿的褲子遮沒遮住臀部,自然不會彈劾他衣著怪異,有行為不檢之嫌。呂布則不屬于這種情況。而且作為武人,他氣血旺盛的很,一進(jìn)屋就被燃燒著的十?dāng)?shù)根蠟燭所散發(fā)出的溫度給熱著了,外袍早就脫了丟在地上,又將短衣的下擺隨意一掀,再這么大喇喇地分腿,膝蓋微抬地一坐——在他對面的燕清恰好在最完美的觀察角度,只要向前平視時微一垂眸,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地將呂布兩腿中間那沉睡著的龐然大物看得一清二楚。說來也巧,平時呂布都是一身戎裝,那時自然穿著便于騎射的緄襠褲(滿襠),今日是只去了趟議事廳,才難得穿了身儒雅的短衣配外袍,又心血來潮來剛回到手里還沒焐熱的軍師祭酒府上串門,少有地遛了一回大鳥,恰巧就因姿勢走光,同時被看了個結(jié)實。“……”瑪?shù)隆?/br>燕清默默無語地搓了搓眼。雖然他倆都是帶把兒的大老爺們,共浴同床也能泰然處之,可那回到底是被池水妨礙了視線,遠(yuǎn)沒有這次的直觀,于是依然會覺得超級辣眼睛。尤其基本是個男人都天生有攀比那處型號的情懷,燕清過去一直堅信自己的尺寸屬中等偏上的水平,猛然間和這一比……他倒沒因此質(zhì)疑人生,而是懷疑呂布祖上是不是有大象血統(tǒng)了。不愧是三國第一武神,就連胯下那玩意兒,也是桿威武絕倫的霸王槍。虧貂蟬看著柔柔弱弱的,卻吃得消這么碩大的棍兒,當(dāng)真讓他肅然起敬……等等,莫不正是呂布那一干妻妾都沒能抗住這堪稱恐怖的尺寸,才導(dǎo)致子嗣艱難?呂布兀自坦坦蕩蕩,倒沒留意到他家軍師祭酒的視線有一瞬飄到了別的地方,心思也跑得老遠(yuǎn)了,凝聲道:“聽文遠(yuǎn)軍師說,重光欲將那姓趙的小子留下?”燕清恍然大悟,這才意識到自己忘了就用糧草換人的事情跟主公交代了,忙好生解釋一通。呂布卻聽得興趣缺缺,最后宛若無意道:“既然重光實在喜歡,費些錢糧,倒無關(guān)緊要,干脆就留他在你身邊做個親衛(wèi)如何?”燕清驀然聽得這話,心都不住地發(fā)顫,趕緊反對:“主公三思!這萬萬不可,實太屈子龍之才乎!”史上劉備將趙云這個兼?zhèn)鋯未颡毝返尿溣潞吐暑I(lǐng)一軍也綽綽有余的將才拘在自個兒身邊做個保鏢,久久不得升遷,直到長坂坡一戰(zhàn)成名,才升成了雜號將軍,這種徹頭徹尾的大材小用,燕清光聽著都心里難受,更何況是發(fā)生在他自己身上了。簡直奢侈得要遭雷劈。呂布不過是隨口一提,卻見燕清如此緊張那乳臭未干的小子,還將其地位抬高到這個地步,頓時不悅地皺眉,沉聲問道:“先生之周全何其緊要,文遠(yuǎn)且做得,他怎么做不得?”燕清竟被他一時給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