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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錦發(fā)現(xiàn)仲蕪扇中寒氣,心中大喜,知道自己呆在這里幫不上什么忙,拉起白芨往浮石陣邊緣飛去。 仲蕪墨扇中的飛雪似無窮無盡,隨著他翻飛的動作遍布小院每個角落。 原本囂張的火焰沾染到雪花的一瞬間,盡數(shù)沒骨氣地熄滅,發(fā)出“呲呲呲”的聲響。 苑離沒想到彈指之間會發(fā)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她暴戾劃破雙掌,以血祭陣,剎那間浮石結(jié)界上空又出現(xiàn)不少火焰,似是比初時更為炙熱。 仲蕪面對迎面襲來的滾滾火焰泰然處之,他揮動墨扇的速度愈發(fā)快速。 與此同時白芨也熟練的破開結(jié)界。 仲蕪不動聲色與昭錦交換眼色,昭錦和白芨悄悄向苑離身后繞去。 苑離機(jī)敏轉(zhuǎn)身,挽袖佞笑道:“喲,倒是被你們逃出來了?!?/br> 說罷,苑離招出長劍直朝昭錦而去,昭錦對天帝親設(shè)的保護(hù)結(jié)界相當(dāng)有自信,他不躲不閃甘愿當(dāng)靶子,同時傳音給白芨:“別管我,攻擊他!” 白芨當(dāng)真不把昭錦當(dāng)回事,半點(diǎn)猶豫也無,直接揮劍橫掃苑離。 苑離也不是吃素的,她身形雖不快,但每次白芨快刺中她時都被她躲過,很顯然,白芨不是她對手。 今晚的苑離和白日的苑離就好像換了一個人,明明氣息沒變卻難對付的緊。 苑離一掌逼退白芨,長劍對準(zhǔn)昭錦胸口,誰知金黃色光芒閃過,長劍非但未能沒入胸口,還似撞到一層厚厚的屏障,劍彎成弓,朝著苑離彈了回來,反將她的臉劃傷。 苑離錯愣:“不可能,怎會刺不穿?!?/br> 她愣神的半晌,仲蕪趕制,墨扇不由分說直接倒扣在苑離頭上,把一臉驚愣的苑離吸入乾坤扇中。 仲蕪冷笑,呵,若是昭錦那么好殺,哪還輪得到苑離。 總算度過這次危機(jī),昭錦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他顧不了臉上身上被濃煙熏黑已經(jīng)不復(fù)仙人風(fēng)采,勾著仲蕪,拉上白芨飄飄然落地,準(zhǔn)備慶祝一番。 然而此時院內(nèi)已是一片狼藉,地上沒有一片完土,房屋也被燒得七七八八,這種情況下,虛弱的槐樹如何還能自保。 槐素早已失去仙氣的樹體被燒成焦炭,唯有樹梢?guī)灼铝懔愕臉淙~還在隨風(fēng)飄搖,看起來很是可憐。 “咳咳?!卞钊醯幕彼嘏吭谲幀帒牙镙p咳,她的目光一一掃過眾人,似乎想要記住所有人的面容,她小小的臉上掛著天真的笑顏,“很高興……認(rèn)識你們……” 軒瑤的食指僵在槐素面前,以往槐素總會伸出小手抱住食指貼上來蹭一蹭,這一刻她依舊伸出了小手,可小手卻逐漸變?yōu)橥该?,最后費(fèi)盡全力也沒能抱住軒瑤的食指。 小小的眼眶泛著晶瑩的淚花,似乎不甘就這樣消散于天地間。 “素素……”軒瑤鼻子一酸,強(qiáng)忍著喉間哽意,她不斷重復(fù)告訴自己:哪有什么永遠(yuǎn),都是要分別的,只不過這一天早來一些罷了。 她希望槐素能記住他們的每一張笑臉,努力牽扯嘴角。 即將消失的前一刻,槐素忽然如獲神力,奮力起身,飛到軒瑤面前,張開懷抱,貼近她的臉。 流光在她身后閃爍,伴隨著的是她越來越虛幻的身影,直至貼到軒瑤臉上的一瞬間,徹底消散。 “素素最喜歡……” 話沒說完,再也看不到那小小軟軟的槐素了。 軒瑤忽然繃不住,落下淚。 為什么,素素那么可愛,那么善良,可是最后卻連魂體都保不住。 軒瑤看向苑桑氏時眼中蘊(yùn)含熊熊怒火:“都是因?yàn)槟?!?/br> 軒瑤掌中燃起三昧真火,這招她也會,功力不強(qiáng),殺死沒有魂力的魂體輕而易舉。 腕上一涼,她側(cè)目看去,語氣不善:“你拉著我做什么?” 仲蕪猶豫著說:“現(xiàn)在還不是殺她的時候,還有很多事情沒弄清楚?!?/br> 軒瑤冷笑:“素素沒了,你是不是一點(diǎn)都不心疼,因?yàn)樗幌矚g你?” 仲蕪被她戳中,瞬間語滯,一時竟不知該說什么,胸口一緊,片刻后輕嘆口氣,為了安慰她,說出違心的話:“我們都很難過。” “是嗎?”她側(cè)眸看他,纖長的睫毛上掛著一顆顆小小珍珠。 大家都和她一樣難過。 不知道為什么,軒瑤聽到這句話后,癟癟嘴,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她更想哭了。 “……” 仲蕪發(fā)誓,這真是他生平第一次遇上女孩子哭,還是越哭越兇的那種,他茫然無措,心也跟著揪起來。 余光瞥見葉片后藏著的小小彎角,他長舒口氣,墨扇離手,須臾后他的掌心多出一輪小小彎月。 彎月被熏烤的有些黑,不知還能不能活,他僵硬地扯過她的手,在她的目視下將飽滿的彎月交到她手中,柔聲說:“試著種種看吧。” “是槐角!”昭錦驚喜的說道,“有種子,種的好說不定就能發(fā)芽!” “槐角。”軒瑤喃喃自語,仍帶著哭腔。 她很快收拾好情緒,抬眸,給了仲蕪一個大大的笑臉,信心滿滿地點(diǎn)頭:“我一定會種出槐樹的!” 不知何時月亮悄悄探出了腦袋,軒瑤的臉上黑一塊白一塊被淚水糊的亂七八糟。 她明明應(yīng)該和白芨一樣時刻保持著干干凈凈,哪怕槐素死了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因?yàn)樗麄兌贾朗朗聼o常,天下無不散的筵席,仙人最是博愛,也最是冷情。 可她卻會為了僅僅認(rèn)識兩日的小仙靈落淚,哭的那么傷心,寧愿自己受傷也要護(hù)著槐素。 他不明白,仙靈本就是脆弱的,稍有不慎就會消散,她為何要為了這樣的東西哭。 仲蕪內(nèi)心的某一處悄無聲息的崩裂,他鬼使神差地摸了摸軒瑤的腦袋,肯定地說:“你一定會種出來的?!?/br> 坍塌的房屋下,慕蓮扶著葛谷跌跌撞撞來到眾人面前,驚奇道:“奇怪,我們鬧出這么大動靜,怎么苑府下人睡得跟死豬似得,一個都不來幫忙?!?/br> 白芨冷笑:“顯而易見是得了主子的吩咐?!?/br> 眾人對此心照不宣,不過三兩日,他們對于苑府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堂堂上仙府邸,也不過如此。 昭錦慷慨地取出一個小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