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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堂皇。 這座山屬于陳雋川,而這座古典風格的別墅,是他mama年輕的時候設計。管家也只和她說了這么多,其余的,陳雋川從未向她提起過。 但也沒關系,她相信總有一天,陳雋川會愿意將自己的事說給她聽。 這里雖然很大,但也非常不方便。陳雋川也一年有大半時間都在其他地方度過,寧嬋每次回來都是碰運氣,希望能正巧遇上他。而更多的時候,陳雋川會讓人去接她回來,就像今天一樣,但是他從來不會親自說自己在家等她。 房子太大就容易顯得空蕩蕩,沒什么煙火氣,再加爬滿墻的薔薇花和寶石月季,讓這里更像一個童話中用來關押公主的城堡,有種不真實感。但在某種角度來看,這座房子和它主人的相性倒是很契合。 一樣的缺少煙火氣,一樣的不真實。 常住在這里的只有一個保姆和管家,以及一只上了年歲的金毛犬,名字叫將軍。 寧嬋才走進門,將軍就搖著尾巴飛奔過來,殷勤地圍著她轉,還將口中叼著的飛盤往她手里送。 俯身將飛盤接過,她又用力擲出去,將軍很快又跑遠了。 下車的時候,她低頭望了眼自己的裙子,有些猶豫要不要先換一身衣裳。 她想,陳雋川應該還沒有到家。 川海集團很大,涉及業(yè)務很多,是綜合性投資集團,現(xiàn)在業(yè)務發(fā)展最好的是地產開發(fā)和城市更新。陳雋川還很年輕,他要做很得更好才能證明自己。也許正是這個緣故,他才總是很忙,連抽出一點時間愛她也做不到。 寧嬋進門后聽到廚房的動靜,和阿姨打了聲招呼,徑自朝樓上走,靜謐的室內,鞋跟踩踏的聲音很清晰,房子也越發(fā)顯得冷清。 正要往自己的房間走時,她瞥見書房的門正開著,拉長的光影從門口照了出來。 寧嬋停住腳步,眼前一亮,心底也泛出了點歡喜,加快腳步朝書房走去。 復古的暗紋窗簾拉開,任由余暉從半開的窗戶照進,光線中漂浮著細微的灰塵,男人在桌前坐得板正,白襯衣勾勒出挺拔的身姿,身上也被罩了層朦朧的光,讓人看不真切。 寧嬋站在門口,既不開口也沒有動作,只是靜靜地凝望他。 身處娛樂圈,俊美的男人數(shù)不勝數(shù),可即便如此,每次看到陳雋川的臉時,她還是會忍不住感慨,上天就是不公平,讓有些人生來就什么都有,給他優(yōu)渥的家世,又給他讓人嫉妒的好相貌,無論在哪里都是出類拔萃的那個。 寧嬋并沒有看多久,陳雋川便察覺到了,他停下手中的筆,揉著眉心嘆了口氣?!吧嫡局鍪裁??” 話說完,他才終于看向寧嬋,望見她這身打扮,顯然也怔愣了一下。 “怎么穿成這樣?”陳雋川皺起眉,面上并無贊賞。 寧嬋的喜悅忽然就被這句話沖淡了,卻仍是沖他笑了一下?!八麄兌颊f好看,我想給你也看一眼?!?/br> 她壓下心底的失落,裝作不在意:“你不喜歡這樣嗎?” 陳雋川掃了她一眼,淡淡地應了聲:“不喜歡?!?/br> 得到回應后,寧嬋突然有些后悔,她應該去換一身再來。即便她也想自己美好的樣子給心上人看,得到他一句夸贊而已,但是他一點都不喜歡,連敷衍地夸一句也沒有。 寧嬋低頭扯了扯裙子,懊惱道:“那我去換了?!?/br> 不等轉身,陳雋川又說:“穿著吧,只是件衣服。” 書房漸漸變得昏暗,寧嬋問道:“你還要忙嗎?” 他搖了搖頭?!斑^來?!?/br> 陳雋川的眉眼隨父親,眼角狹長,分明是有幾分艷麗,可他多數(shù)時間,表情都是正經嚴肅的,倒顯得整個人有些冷淡,十分不好接近。 寧嬋因為被說穿著不好看,還是不大高興,語氣也懨懨的?!霸趺戳耍俊?/br> 大約是沒想到一句不好看對女孩子打擊這么大,陳雋川不禁低笑出聲,待她靠近,將她制服領帶朝下扯了扯。 寧嬋被他這么一扯,只能隨著領帶俯身,手臂撐著桌子,埋怨道:“不好看怎么還玩我衣服,你……” 話語戛然而止,剩余的,都被封入口中。 陳雋川仍是坐得端莊,一只手還握著鋼筆,另一只卻扣在寧嬋的后腦,微微用力朝下壓,讓她靠得更近,舌尖也探得更深。 不斷下壓的脊背彎出一段弧度,看著美麗又脆弱,或許是手臂有些支撐不住,連帶身子也微微發(fā)顫。 本來十分正經的書房,因為不正經的人,多了些曖昧的聲音。 親吻的時候,陳雋川將她扎起的頭發(fā)散開,無意扯到幾根,她吃痛皺眉,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為什么又解我頭發(fā)?” 陳雋川垂下眼,沒有回答她的話,重新吻上去。 寧嬋也沒在意,揪著他襯衣的手指卻緊了緊。 他的動作并不安分,不斷下探。寧嬋后退,又被扯了回去,反按在書桌上。 寧嬋喘息著制止他,陳雋川這才微微起身,眸中含著幾分輕佻的笑意?;蛟S是因為身形壓制,她從下看著他的時候,總會覺得陳雋川高高在上,而她無法抵御,也無法逃離。 陳雋川將她的手腕桎梏住,語氣微沉:“不繼續(xù)嗎?” 2. 第 2 章 “只要我不想,你就什么也…… 寧嬋沒有開口說不,她很少拒絕陳雋川的要求。 而兩個人在這種事上也向來契合,他們之間很少有交流,在這種事上尤其如此。她能感受到的,唯有他紊亂的呼吸和攀升的熱度。 —— 本來最近檔期比較松,寧嬋還想回趟老家,誰知陳雋川這兩天也要留在老宅,她猶豫了一番打消了這個念頭,索性一起留在這里。 早上醒來的時候是在陳雋川床上,昨晚被折騰太久,渾身都酸疼沒勁,一覺睡醒已經快中午了。 陳雋川的房間陳設簡單,和本人一樣的性冷淡風。 寧嬋當初往他屋子里放了個毛絨玩具,連帶抱過去的粉色蕾絲邊枕頭,被他一起丟回了她的房間。 其實她是真的不喜歡白色,以前年紀小喜歡黑白灰,現(xiàn)在就喜歡粉粉嫩嫩的,要不是陳雋川不喜歡,她肯定穿得花里胡哨。 起床回自己房間穿衣洗漱,寧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胸口處的紅痕。 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