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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德布蘭氣息一窒,他發(fā)覺再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會被氣死,動作輕柔地讓人坐到身邊,長嘆一聲:“說說你是怎么想的吧亨利,你覺得我是你的敵人嗎?”亨利的眼角還有些通紅,任是他再怎么強(qiáng)撐起君王的架子,周身的氣場依舊遜了幾分,避開男人灼熱的眼神冷冷地說:“你認(rèn)為我們可能是朋友?未免太可笑了。”希爾德布蘭牽起他的手,溫?zé)岬闹讣庠谒中陌凳拘缘亓脫苤骸拔乙詾?,我們是情人?!?/br>亨利像是被燙到一般把手抽回,扯了扯嘴角喃喃道:“情人?!”在他看來“情人”并不是一個很好的稱呼,雖然它帶了個“情”字,卻隱藏著無邊的黑暗,盡管他這個皇帝很不稱職,但身上依舊流淌著高貴的皇室血液,憑什么,他要屈尊去做一個見不得光的情人?!一旁的希爾德布蘭對他的心理活動一無所覺,反而鍥而不舍地說道:“亨利,我可以幫你獲取貴族的支持,讓你穩(wěn)坐皇位,甚至在一些無足輕重的小問題上為你讓步……”男人羅列了許多好處,亨利放下個人感情細(xì)細(xì)地考量起來,等聽完了極具誘惑力的種種許諾之后才輕聲問道:“條件?”希爾德布蘭做事向來帶有目的性,他不認(rèn)為這個善于謀算的男人會做虧本買賣。“我怎么會和你談條件呢,”希爾德布蘭從背后抱著他,像是料定了他會對自己開出的條件動心,毫無顧忌地咬上他的耳垂,“如果這樣能讓你開心的話,我自然樂意至極,但是假如亨利能對我溫柔一點,那就再好不過了?!?/br>“……”亨利強(qiáng)忍著逃開的沖動,思量了許久之后啞聲應(yīng)道,“好,朕答應(yīng)你?!?/br>希爾德布蘭頓住動作,讓他轉(zhuǎn)過身來看著自己:“這次怎么答應(yīng)得這么爽快?”“朕累了,你知道朕一向不擅長做這些事,既然你肯幫忙分擔(dān)一些,為什么不呢?”亨利盡量讓自己坦然地迎視男人探尋的目光。希爾德布蘭似乎并未發(fā)現(xiàn)不妥,眉眼間浮現(xiàn)出許久未曾見過的縱容神色,吻了吻他紅腫的唇贊許道:“乖孩子?!?/br>亨利纖長的睫毛顫了顫,乖順地靠近男人懷里掩飾起來。希爾德布蘭顯然被他的舉動取悅了,低沉的笑聲隨著震動的胸腔傳入亨利耳中,讓他不由自主地攥緊拳頭。“好了,讓我看看剛剛有沒有不小心把你弄傷,我承認(rèn)我一不小心就粗暴了些,下次不會了?!毕柕虏继m一邊保證一邊重新解下亨利的腰帶。這次亨利沒有反抗。第八章說是檢查,最后自然沒有這么單純,亨利被摁著又做了幾次,希爾德布蘭的興致很高,壓著人反復(fù)折騰,卻不再故意說些讓人難堪的話,反而極盡溫柔,到最后饒是亨利仍心存芥蒂也依然享受到了。兩人在床上一直廝混到傍晚時分,就連午餐也是在床上吃的,亨利累得手都抬不起來,希爾德布蘭親自服侍他用餐、清理、穿衣,儼然一副貼心情人的做派。“你打算怎么處置伯莎?”赤裸著靠在男人精壯的胸膛上,亨利半闔著眼問道。“以后這個女人就和你沒有關(guān)系了,讓你們離婚是上帝的指示,想必不會再有人反對。她的余生理應(yīng)在懺悔和贖罪中度過,教會接納一切有罪的人?!毖韵轮饩褪遣瘜谒膭萘Ψ秶畠?nèi)被監(jiān)管起來,雖然保住了一條命,但待遇卻不會好了。“嗯。”擺脫了這個讓他厭惡的女人,亨利算是解開了一個心結(jié),至于那個所謂的繼承人究竟是和誰通jian的產(chǎn)物他一點也不關(guān)心,可能是一個其貌不揚的宮人,可能是身材健壯的侍衛(wèi)……這些都和他沒關(guān)系,一百個繼承人加在一起所能獲得的利益都遠(yuǎn)比不上一個希爾德布蘭。“宮里的人又要換一批了,隨便一個什么人都能摸進(jìn)皇后的寢殿,難保下一次不會輪到朕?!边@才是亨利真正想爭取的。“有我在,看誰敢來?!毕柕虏继m話里話外都是要在皇宮常住的意思。“朕說的是,萬一你不在的時候?!焙嗬櫭?,男人的得寸進(jìn)尺讓他感到不快,但為了長遠(yuǎn)的打算卻不得不忍耐下來。“好吧,我再給你選一些人?!?/br>“不用了,朕自己來就好,你該去忙別的?!毕柕虏继m在他身邊安插了那么多眼線,他不借機(jī)翦除掉一些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個天賜良機(jī)?“……”希爾德布蘭沉吟一瞬,終是妥協(xié)了,“行,你說了算?!?/br>亨利滿意了,這是他選擇蟄伏之后的第一個收獲,也讓他意識到原來有時候一味逆反并不會使他有所成就,要是早知道討好這個男人遠(yuǎn)比得罪他來得順?biāo)?,他一定不會白白浪費兩年的時光和他對著干。所幸,現(xiàn)在一切都還不晚。等著吧。為了更好地讓希爾德布蘭放松警戒,亨利還回過頭主動親了他一下。希爾德布蘭掩下眸底的精光從善如流地回吻他,對他心中的算計故作不知。假如亨利這樣才會安心,那他配合著些又有何妨,反正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吃虧。日子在兩人的波濤暗涌中又過去了一個月。在這個月里,亨利順利與伯莎離了婚,當(dāng)她被神官押著送往教廷的時候再也不復(fù)曾經(jīng)的自恃與優(yōu)雅,一路上都在不斷地咒罵亨利,想不通他為什么會不顧繼承人的誘惑和她斷絕關(guān)系,畢竟……他是個不比自己清高多少的同性戀者,并且永遠(yuǎn)也不可能有后代??!至于伯莎究竟是如何得知這件事的,那還要怪希爾德布蘭。聽著她的謾罵,亨利不悅地看向身旁的男人:“希望她到了教會之后能學(xué)會閉嘴。”“當(dāng)然,她大概不會想去教廷監(jiān)獄做客,雖然那里對她來說是個不錯的歸宿?!?/br>……與此同時,又頒布了新的一條:教皇有權(quán)罷免君主近臣。當(dāng)亨利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與他關(guān)系一向密切的五位近臣即時遭到了罷免,對此希爾德布蘭的解釋是:“這是兩個月前就已經(jīng)擬定好的政令,當(dāng)時你不顧我的反對和勃艮第王子來往,這幾個人在你面前煽風(fēng)點火出了不少力,后來你也知道,羅貝爾有問題,所以我有理由認(rèn)為他們不適合再為你出謀劃策。”亨利當(dāng)然不會輕易接受這個解釋:“你大可以先和朕商量?!?/br>“事實上,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是你一直沒有放在心上。”亨利想起在每一次和他的爭吵中,他確實都有說過不會再對自己留情,當(dāng)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