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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大笑:“哈哈哈哈,他居然跑了!如今這凌仙宗的掌門之位非我莫屬!”他并沒有注意到,凌仙宗的弟子們看向他的目光中,滿是強(qiáng)烈的恨意。帶著魔修進(jìn)來殺了這么多弟子,還想做掌門?未免太過可笑!另一邊,秦穆帶著葉曇之離開凌仙宗,找了一處僻靜的野外落下。二人身上都沾了蠱毒,還有好些傷口,得趕緊治療。幸好秦穆之前是魔修,對付蠱毒的東西隨身攜帶,他取出一個瓷瓶,將里面的藥粉撒在葉曇之的傷口上。很快,那傷口里面爬出了細(xì)小的蠱蟲,被秦穆一個個捏出來弄死了。葉曇之皺著眉,他雖然不怕疼,但這景象看著還是有些滲人。他別開眼,問道:“我們這么走了,凌仙宗怎么辦?”“不會有事的,那邊自有叢堂解決,放心。這些蠱蟲毒物這么多,自然不是什么珍貴無解的東西,藥堂那邊就能治好弟子們?!鼻啬骂D了頓又道,“萬蠱宗向來摳門,這回帶了這么多蠱蟲來,算是出了血本。他們既然是沖著我來的,那只要我一離開,他們絕不會繼續(xù)消耗蠱蟲?!?/br>“但愿如此?!比~曇之道。第40章結(jié)局說話間他身上的蠱蟲已經(jīng)解決得差不多,但秦穆身上的還沒弄。葉曇之接過瓷瓶,就看見秦穆解開了腰帶。葉曇之震驚了:“你干什么?”秦穆抬頭看他,一臉不似作偽的疑惑不解:“擦藥啊?!?/br>“那也沒必要脫衣服?!比~曇之道。秦穆卻道:“你第一次對付蠱蟲這種東西,脫了衣服看得清楚些,免得漏了一兩條。”葉曇之這還能說什么,只能任由他脫了。幸好秦穆沒有在野外裸奔的愛好,只脫了上衣,留下了褲子。“我今天才知道,你居然真的喜歡我——嘶!”秦穆還沒說完,就感覺到背上的傷口一疼。葉曇之趕緊放輕動作:“抱歉,手抖?!?/br>“被我說中了?”秦穆笑道,“今天本是將我這個奪舍的魔修從掌門之位上拉下來的好機(jī)會,你卻站在了我這一邊,除了喜歡我,還有別的可能嗎?”葉曇之沉默不語。秦穆有心看看他此時的表情,卻因?yàn)閷Ψ皆趲妥约旱谋澈笊纤幎荒茈S意亂動,不由遺憾。“正好,如今這個局面,我也不想當(dāng)這個凌仙宗掌門了,等我們傷好后回去一趟,安排叢堂繼任掌門之位,就能安心出去,四處游山玩水了?!鼻啬碌乃惚P打得很好,“對了,我還得去一趟魔道,看看究竟是誰走漏了我的消息?!?/br>聽到他的安排,葉曇之只是道:“好了,將衣服穿上吧?!?/br>秦穆有些泄氣,轉(zhuǎn)過身看向他:“你就沒有一點(diǎn)表示嗎?”葉曇之回望著他:“我沒想過這些?!?/br>“?。俊鼻啬乱馔獾?,“喜歡一個人,為什么不去追?哎等等,你是不是早就對我……”他回憶起當(dāng)初葉曇之所說的“心有所屬”,感情自己當(dāng)初吃的醋全是自己?葉曇之將小瓷瓶拋給他,轉(zhuǎn)過頭去,耳尖卻紅了。秦穆又想了想,覺得還是不對:“那你為什么一直都在拒絕我?”葉曇之轉(zhuǎn)頭,看著他道:“你不是為了報仇么?”秦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給自己挖了多大一個坑,他有心解釋,卻也只能無力地道:“那是個誤會。”事實(shí)證明,眼見也未必為實(shí)啊。“但你現(xiàn)在總該知道我是真心的了?”秦穆道,“我為了救你,可是將整個凌仙宗給拋下了?!?/br>葉曇之挑眉:“剛剛還有人說凌仙宗不會有事?”“咳,”秦穆捂住傷口,皺眉,“我的傷似乎有點(diǎn)嚴(yán)重,得調(diào)息一陣,麻煩你給我護(hù)法了?!?/br>葉曇之:“……”真是對這個人的臉皮厚度絕望了。雖然蠱蟲挑出來了,但內(nèi)傷外傷還都在,確實(shí)是要好好治一治。葉曇之也不拆穿他,放出一個陣盤提防四周,自己也盤腿坐下了。從未想過能與這人兩情相悅,如今能有這個結(jié)局,也算是不枉此生了。但事情還未結(jié)束,幾個時辰后,二人不約而同地睜開眼,往凌仙宗的方向趕去。此時的凌仙宗正是一團(tuán)亂,雖然秦穆離開后,萬蠱宗的魔修就收手了,但因?yàn)楸榈貍麊T,加上還有個云橋在搗亂,眾人都忙得焦頭爛額。至于被秦穆寄予厚望的叢堂,也確實(shí)義不容辭地扛起重?fù)?dān),指揮著藥堂的弟子們將傷員們從尸體堆里揀出來。“哎,說你呢,掌門令在哪里,還不快交出來?”這邊還有個胡攪蠻纏的云橋。不等叢堂答話,一個陰測測的聲音響起:“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我們之前的交易還未完成呢。”云橋一頓,緩緩轉(zhuǎn)頭。身后,幾個魔修正冷冷盯著他,很有一言不合就要將他直接滅口的架勢。萬蠱宗魔修沒想到左護(hù)法成了仙修還是跟以前一樣不要臉,哪怕身為掌門,一個這么大的宗門也是說扔就扔,一點(diǎn)也不在乎弟子們怎么看他。因?yàn)榍啬鲁龊跻饬系呐芰?,他們不得不提前收手,反倒是饒了那群凌仙宗弟子們一命?/br>即便是這些素來與秦穆不對盤的萬蠱宗魔修,也不得不感嘆一句,不愧是左護(hù)法,選的總是最有效的那個方法。至于臉面問題,一向是被秦穆拋之腦后的。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白費(fèi)功夫的萬蠱宗魔修們,黑著臉來找云橋的麻煩了。云橋先是一愣,后來一想起這地方是凌仙宗,又有底氣起來:“你們沒抓到他,還要怪我不成?”“呵呵……”魔修們笑得十分陰森,“你答應(yīng)我們將左護(hù)法雙手奉上,如今他卻跑得不見人影??磥?,你是想毀約了?!?/br>“這,誰也沒想到他會跑啊……”云橋的口氣軟了一些。“總之,不將他送上來,你就休想當(dāng)這個掌門。”見他面有不忿,魔修又笑了一聲,“你不會以為,這掌門之位已經(jīng)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吧?”云橋臉上明明白白寫著他就是這么想的。魔修們哈哈大笑:“就連我們魔修都知道,這凌仙宗里有幾個渡劫期的老怪,雖然今日事發(fā)倉促,他們或許還沒得到消息,但早晚會知道這件事。”見到云橋的面色變化,他又道,“你覺得,他們會讓一個跟魔修勾結(jié)的弟子當(dāng)掌門嗎?”“你們!”云橋咬牙,嘴硬道,“那些師叔根本不會在乎誰坐上這個掌門之位!”“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