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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雙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想寬慰別人。

司韶樓沒有說話,好像接受了自己病了的事實,他埋在橋橋腿面上點點頭,手摩挲著橋橋光滑的腳跟。

“那你不要怕我,也不要生病人的氣?!彼@時才將頭抬起來,眼淚汪汪的。

橋橋哪里見過男人這樣示弱,廟里的師兄們都是冷情冷面的,這樣的司韶樓和昨夜判若兩人,倒弄得橋橋手足無措,結(jié)結(jié)巴巴:“你..你不要再那樣,我不生氣...”

“那就好,”司韶樓像得了什么皇恩特赦,喜形于色,又不知再說什么好,在橋橋的腳面上輕輕親了一下。

“大少爺!”橋橋又要驚起來。

“你叫得我們好生分,”司韶樓話題轉(zhuǎn)得快,“叫我韶樓不行么,橋橋?!?/br>
不知他是從這邊哪個丫鬟那里打聽到的,別人叫橋橋都很平常,他叫只讓橋橋心砰砰跳。

橋橋不說話,司韶樓怕自己又逾越了,便說起別的,說著一起守歲,等著聽千家萬戶的炮仗聲。

守歲是可以,橋橋坐在藤椅上,原以為這樣坐著撐一夜能勉強撐過去,結(jié)果困得精神都快渙散,原本對司韶樓還有幾分提防,結(jié)果在周公的誘使下,司韶樓溫言軟語地提議還是到床上躺著罷,橋橋也乖乖點頭。

披風和司韶樓的斗篷一個落在藤椅上,一個落在地上。司韶樓將橋橋抱到床上,橋橋困得迷糊,卻還記得不讓他將兩邊的床幔落下,好像見一點七彩絢麗的亮光就不會再做昨夜那樣的夢。

“好好好,”橋橋滾到床里面,司韶樓一邊應(yīng)著他的要求,一邊從后面貼過去,手輕輕搭在橋橋的腰上,他小心湊過去,聞橋橋的頭發(fā),聞橋橋的頸,手指像蜻蜓點水,在橋橋的腰間到大腿后根,司大少爺?shù)谝淮斡X得棉麻的布料觸感也可以這么曖昧。

一直到外面放起了第一波除舊年的炮仗聲,橋橋才翻身過來,將臉朝著司韶樓。見他眉頭皺皺的,身子蜷起來,司韶樓就去捂他的耳朵。等炮仗聲結(jié)束了,橋橋揉揉眼睛,司韶樓捂著他的耳朵,聲音聽不真切:“原來橋橋怕炮仗聲。”

橋橋臉有點紅,被炮仗聲炸得清醒點才覺得開著燈不放床幔有多刺眼,他眼睛瞇著看司韶樓一直側(cè)著身子朝著他睡,很不好意思想要將他推過去,卻聽司韶樓叫痛。

“爺爺下手太重了…我背上是腫的,沒法平躺?!彼旧貥沁@么說,橋橋臉就更紅了。

“不過正好給你擋光,”司韶樓笑起來,外面沒有炮仗聲了,他還捂著橋橋的耳朵,捂得橋橋耳朵根又紅又熱。

橋橋不好再翻身,面朝著司韶樓閉上眼,眼皮卻總是跳,要他睜開眼和司韶樓面對面,他耳朵會更紅的。

“橋橋,”司韶樓在叫他,好像看他有沒有睡著,橋橋眼睛閉得緊緊的,有呼吸來到他鼻翼下時想睜眼已經(jīng)遲了。

面頰貼著,司韶樓輕輕地親他,橋橋心跳得像二踢腳在里面亂炸,他不敢睜眼,去推司韶樓又推不動。司韶樓一點點壓著他,將他壓得靠著墻,側(cè)躺著無路可逃的給人親。起先只是唇,后來舌也探進橋橋口里,逗著他小小的舌尖,橋橋呼吸都亂了,悶悶的在嗓子里哼,一個完整的不要都說不出來。

不睜眼不行的時候,橋橋睜開也只是一片昏暗,他被罩在司韶樓側(cè)身的陰影里,一點光沒有。

“橋橋,橋橋,”司韶樓舔著他的舌,吃他的口水,迷了心智一般地粗喘。橋橋雙手并在胸前抵著,雙腿一點防備沒有,那只捂著他耳朵的手拿開時外面響起了第二波炮仗聲。

睡褲和底褲被輕易扯掉了,他和司韶樓面對面,卻只看得到對方的嘴型,外面的炮竹炸開,一家比一家的響,有手指往橋橋兩腿間摸時,他的心炸得和家家響徹的春雷無二,自己的喉嚨是在動的,卻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哪怕在洗浴的時候,他都鮮少碰自己那個怪異的地方,司韶樓的手指溫熱,手比他的大,連指節(jié)都比他的硬,所有的觸感都是第一次,不是謹慎的撫摸,而是急切的揉捏,一層不隔的。

男性的氣息,男性的意圖,還有男性的欲求。

橋橋。

他在爆竹聲里叫他的名字,曖昧的口型。

后面的話橋橋就不知道了,斷斷續(xù)續(xù),橋橋在叫,他自己也聽不到的叫,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不到,司韶樓的動作并沒有停,一開始只是一根手指,底下慢慢變濕的時候,橋橋哭了起來。

眼淚不用聽,看得到。

就算這樣司韶樓還是沒有停,一根手指變成了兩根手指。

那個小roudong第一次給橋橋這么強烈又可怖的存在感,和昨晚舌頭的滑膩不一樣。

yingying的指節(jié)抵在里面打轉(zhuǎn),抽動,好像有自己都不知道的器官藏在里面,藏在很軟很濕,蚌一樣的rou里,碰一碰他就要哭得更厲害,就要夾著司韶樓的手指抖得更厲害。

里面讓他失了神,外面也失守出了真面目,小rou莖挺著,就算挺著也是短短的,里面被指頭頂一頂,它就漲得要出東西,最終只是稀稀拉拉的流了些精便偃旗息鼓。裂開的熟桃一樣的阜里挺出嫣紅的rou蒂,又小又嫩,從沒用過的,受不了這種刺激般紅紅的立在外面。

司韶樓的大拇指偶爾去照顧一下那小小的蒂,橋橋就要流著口水抽搐著蜷起來,司韶樓的手掌覆在那鼓鼓的軟rou上,將它擠壓地沒了形狀,橋橋所有討?zhàn)埖?、可憐的話都在炮仗聲里留在了舊年。

【章節(jié)彩蛋:】

爆竹聲停了的時候,橋橋的嗓子已經(jīng)啞透了,原本交疊著抵住司韶樓的手軟得像被抽了骨頭,像他被纏死了的頭發(fā),軟趴趴。

一雙眼睛失了焦點,頭只埋著,身子隨著底下那只手的抽動,上下一抖一抖。

司韶樓將他往墻上壓,靠墻的床幃扭曲得全是褶皺。

“你把我害病了…”司韶樓的聲音在雷動的炮仗聲后顯得格外清晰,真真像一個病人那么委屈:“橋橋,你要給我治…”

他像個索藥的無賴,逼著橋橋跟他舔舌吞涎,嘖嘖的濕吻。那兩根手指濕黏的將小小的roudong撐開,撐出來不及閉上的情色形狀,又抬著橋橋的一只腿環(huán)上自己,那掏出來的東西直直蹭到那小小rou嘴邊,抵著磨,用馬眼磨,用柱身磨,夾不住滑下去,就用茂密的私處毛發(fā)磨。

橋橋被顛動著,腳趾蜷緊,仍在搖頭,黑發(fā)旖旎得像新裁的緞子,周身玉白透紅,兩腿間已泥濘的不成樣子,他的初精像乳一樣的噴在司韶樓的胯間,那兩瓣駱駝指似的阜rou光溜無毛,被粗壯的男人性器碾得紅紫,下處的rou蕊被逼著開了小口,里頭是濕紅血色的嫩rou,這些便都是司韶樓的藥了。

“我好歡喜…”司韶樓癡了一般地喘,銜著橋橋的舌尖舔,兩人胯交合貼著磨,那根東西蹭得越硬越粗,橋橋底下便越軟越潮。橋橋怕得近乎昏頭,心竟不是心了,撲騰地像著了魔的鴿子,俗世男子的赤裸狹昵他避無可避,退無可退,可怖的是他自己也不由自己掌持。

他想念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