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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天陰陣?”蕭行雁轉(zhuǎn)過頭看著一臉認真看著壁畫的單夭,他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單夭又恢復成了之前當大夫時的樣子,冷淡的、嚴肅的,特別正經(jīng)的樣子,讓他忍不住想逗一逗。他故意貼到單夭耳邊吹了一口氣,才說道:“也許是的吧。”單夭忍不住地縮了縮脖子,偏過了頭,“好好說話。”“呵。”蕭行雁這聲笑得很輕,然后他也正經(jīng)起來,“從天陰陣被魔門設在這里,和后來陰鏡的出現(xiàn),這些應該都與魔門有直接的關系,但是這里與魔門無關。”“為何?”“剛才陽鏡說的?!?/br>這回答讓單夭噎住了,無語地蹬著蕭行雁,他還以為是蕭行雁自己推測的,原來還是請的幫手,“那它沒說我們怎么出去?”“沒有,他只說這里安全得很?!笔捫醒阋荒槦o辜的樣子。這意思是他們還得找找。看著單夭失望的樣子,蕭行雁突然覺著自己好像被嫌棄了,難以排解這份不快的他只好敲了敲懷中的陽鏡。就在他二人繼續(xù)尋找山洞中各種可疑的地方時,突然聽見身后一陣石頭摩擦的聲音,轉(zhuǎn)頭一看只見凌子安站在一個石門開啟的通道前,居然是他先找到了出口。這還真是機緣巧合了,凌子安在顧天青拉他起來后,似乎也稍微想明白了些,然后也跟著其余幾人試著找了找機關,他不過走了兩步看到面前的石壁上有個與周圍顏色不太一樣的磚塊,然后推了推,前面就這么出現(xiàn)了一條通道,謎一樣的運氣。其余三人見到這個情況,也都跑到了通道前,但是又都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走進去,萬一這是個充滿各種危險機關的通道,走進去豈不是送死。受之前的影響,他們?nèi)藢α枳影捕加兴纻洌绕涫捫醒愕姆纻涓?,而且這個通道還是凌子安發(fā)現(xiàn)了,保不住這就是圈套,于是三人暫時都沒有動。凌子安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猶豫,他苦笑一下,然后率先走了進去,見他走入蕭行雁與單夭對視一眼,也跟著走入了通道中,顧天青走在最后。走了十幾步,蕭行雁貼著單夭耳邊說道:“放心,這條路是安全的。”單夭疑惑地看著他。“小陽鏡說的?!痹趺催€加了一個小字,是覺著陽鏡越發(fā)討人喜歡了嗎。“哦。”單夭冷漠回應。隨著走入的時間越久,洞中光亮的照耀就越來越少了,到后來只能摸著黑走了,四人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突然出現(xiàn)什么危險的機關,又或者是剛?cè)霔魅~鎮(zhèn)時遇到的那些鬼東西。好在黑是很黑,但是一直都沒有遇到危險,最后在路的盡頭見到了一處臺階,臺階似乎是向上延伸的,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幾人再是有懷疑擔心,也只能繼續(xù)走著看。又是一陣摸索前行,到了頂部推開了頭頂?shù)氖u,才發(fā)現(xiàn)他們居然來到了一處祠堂中。☆、第三十三章“閣主!”大喊出聲的人是蘇成,蕭行雁等人從祠堂下的地道中走出,最先看到的也是蘇成。蘇成恰好就在那地磚門的不遠處,幾人的突然出現(xiàn)著實將他嚇了一跳,“閣主,你怎么會在這里......”蕭行雁心情好也就沒有無視他,還開起了玩笑,“自然是來救你的。”蘇成大驚,又頗為不好意思,“這怎么好意思呢。”蘇功也發(fā)現(xiàn)了蕭行雁等人,又看著自己弟弟那傻樣子,無奈得很,“屬下見過閣主?!闭f著又拉了拉他弟。蕭行雁只是微微頷首,蘇功自然懂他的意思,說起了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我們原本是受武林盟江宗主委托到這里查探情況,剛到時這鎮(zhèn)子還算正常,查探兩日后也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到了第三日鎮(zhèn)上突然出現(xiàn)了異變,鎮(zhèn)上的百姓開始不斷地發(fā)瘋,許多人一夜之間就得了瘋癥,這些人到處發(fā)瘋般的打人咬人,漸漸地患癥的人也越來越多。”“可是,我們在鎮(zhèn)上一個活人都沒見到啊?!?/br>蘇成見單夭問話,又撇到了自家閣主握著單公子的手,心下明了未說什么,只是接著回道:“單公子,你且聽我說,后來發(fā)現(xiàn)了更嚴重的事情,大家發(fā)現(xiàn)竟然出不了鎮(zhèn)了,鎮(zhèn)子好像被一個無形的罩子罩著,走到外沿就再也走不出去了,漸漸地這個鎮(zhèn)子就成了一個相互殘殺的地方,你們沒有看到人,是因為大部分人都死了,而死了的人會被......會被這個鎮(zhèn)吸收吞噬,連尸骨都沒有?!?/br>聽完這些,蕭行雁又想起霧中遇到的怪手,問道:“那我們剛到鎮(zhèn)上遇到的那些怪手,會不會就是那些死去的鎮(zhèn)民?!?/br>“嗯......應該是吧?!碧K成看蘇功皺眉思考的樣子,于是他又出來搭話了。這點確實無法肯定,蕭行雁又向蘇功問道:“那你們二人又怎么在這祠堂里?!?/br>“剛出現(xiàn)患瘋癥的人時,我們和一些鎮(zhèn)上的百姓還可以勉強對付,后來患病的越來越多,連我們也自顧不暇,后來不知是誰發(fā)現(xiàn)了那些瘋癥之人并不會到祠堂來,我們便都躲到了這里?!?/br>“其余人呢?”“未患病的鎮(zhèn)民還有幾十人,還有幾位其他宗派的弟子,都在后面的寢堂里,還有些患了瘋癥沒有死的,被關在后院里。”現(xiàn)在他們所在的位置是祠堂的門廳,后面才是供奉祖先的地方,蕭行雁思索著其中的一些蹊蹺地方,為何那些患了瘋癥的人不到這里來,是不能來還是不敢來?被鎮(zhèn)子吞噬的那些鎮(zhèn)民們和天陰陣的形成有沒有關系,為何在這里并沒有見到魔門的人?這些真的與魔門有關嗎?”先去后院看看?!彼妓饕环螅捫醒憧傆X得這其中透著古怪。幾人路過寢堂時,確實看到不少或躺或坐的鎮(zhèn)民,大都神情疲憊,而那幾個宗派的弟子相比起來,精神狀態(tài)還算好,見到他們幾人后有些許的驚訝,蘇功與他們簡單的打了個招呼,也告知了蕭行雁等人的身份。那幾個宗派弟子知曉后,倒是十分客氣有理,也隨著去了后院。眾人到了后院,只見許多手腳皆被麻繩綁著的人,那些人一見到活人,都開始興奮狂癲起來,個個都奮力掙扎著。好在面前設了一個圍欄,又加之這些人被綁著根本動不了,連起身都難,更不要說沖上來啃咬活人了。單夭見到這些患瘋癥的人頓時有些悲嘆,這些人與之前的那些患瘋癥的人不同,之前的人數(shù)少好控制,活人也可以逃離,可是這個鎮(zhèn)子成了封閉的場所,讓他們互相殘殺,何其歹毒,說不定眼前的這些鎮(zhèn)民手上還沾染著自己親人的血,若是清醒過來,又將如何面對。嘆了口氣,單夭還是拿出了藥袋中的抗癲丸,好在他總是帶著些藥丸的,有備無患嘛,就在單夭要上前給藥時,蕭行雁拿過了藥瓶子,接著又遞給了蘇功。“你們?nèi)?,留兩個不給藥。”蘇功、蘇成聽命做之,雖不知自家閣主是何意,最后留下了兩名相對精神些的男子沒有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