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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以前那樣對他太過嚴厲非打即罵,這就更慣的容真真要上天,常常讓容玉忍不住想動手。“叔父,還有兩天就要到西域了,到時見了束息你最想做什么?”容真真契而不舍的采訪容玉,他現(xiàn)在急需下一本書的素材,相愛相殺的故事可真是經(jīng)久不衰的流行。容玉不答話目光直視前方,大有把他當(dāng)透明人的架勢。燕阮回身瞥了他一眼不耐的罵道:“容真真你是不是一刻不開口說話能死?就你有嘴!”其實這趟回來心情復(fù)雜的人不止容玉一個,燕阮的心比誰都更難受,這也是他第一次回來要直面束息,他的養(yǎng)父。這么多年了,即使是知道那些事可能都是他一人所為,可燕阮還是無法去面對,說他是軟弱也好無能也罷,那些年的孤苦相依不是假的,他幾乎將他當(dāng)作第二個父親一樣尊重。他還有很多問題想去問他,想知道那些事的答案,想親口問問束息,是不是真的這么恨他。容真真就是因為知道他內(nèi)心的掙扎糾結(jié),所以才一路上不停的說話緩解氣氛,他希望容玉跟阿阮都能放松點,這兩個都是死要強的人,無論如何都不肯說出心里真話,他也只能這樣嬉皮笑臉的迂回戰(zhàn)術(shù)。“我這不是沒人聊天悶得慌嗎?”容真真笑瞇瞇的回道,“你們一個個的都太嚴肅了,咱們是去搞事的,又不是去送人頭,怕啥?”燕阮明知他是在安慰自己,可心里還是很煩躁,便沒有再開口說什么。隱棠悄悄的溜噠到容真真面前小聲說:“盟主,教主這幾日都沒好好吃飯,你還有法子嗎?”容真真怎么不知道這事?燕阮這兩天吃飯都心不在焉的有一搭沒一搭,無論他怎么勸說都沒啥用,“算了,等到了再說吧。”眼下他們都有心結(jié),不解開是不可能好好吃飯了,容真真也不強硬去逼他吃飯,只要不餓著肚子,讓他們發(fā)泄發(fā)泄也行。一行人說著說著就到了西域,玄月教所在的地方名叫冰溪,據(jù)說很多年前這一代有條小河,一到了晚上就會反射月光白白亮亮的像一條銀白色的冰帶,但隨著西域氣溫越來越高,那條小河也干涸了,只留下一條淺淺的坑。正是西域盛夏季節(jié),容真真這種中原人難免不適應(yīng)終于進城后他首先找了個客棧住下,連著灌了三大碗涼開水,上次跟燕阮回來的時候還算是秋冬季節(jié)沒這么熱,現(xiàn)在才是真知道什么叫火爐。“我們在這稍作歇息,明天再回教。”白清鴻安排好了事宜后叮囑他們道,“大家在這好好的睡一晚。”燕阮跟容真真當(dāng)然又是一間屋子,容玉單獨另一間。夜間他們歇息的時候容真真敏銳的聽到隔壁容玉的房間門被輕輕打開,他睜開眼睛看了一會兒房梁,轉(zhuǎn)頭就看到同樣一點睡意都沒有的燕阮,“他獨自出去了。”燕阮平淡的說,“容玉比我更恨束息,可能一晚都等不了?!?/br>容真真沉默,他曾經(jīng)試圖去推想過容玉的心理路程,也曾經(jīng)去試著帶入他的心境,然后發(fā)現(xiàn)容玉這些年沒瘋真的算他心理強大,假如有人這樣害死燕阮,他可能會屠了他全家。“不去阻止嗎?”燕阮又問了一句,“他一個人去很危險。”“我知道。”容真真輕聲回答,“但我去阻止了,叔父就會聽我的嗎?他心里的火燒了這么多年,眼看著仇人就在眼前了,他怕是一秒都不想等。”“我能理解他。”燕阮不說話了,他跟容真真一起躺在床上齊齊安靜的看著房梁,不止過了多久后才開口說道:“此事過后,我們就……就開房吧?!?/br>“嗯?”容真真以為自己幻聽了,他是不是聽錯了什么?燕阮臉上有些紅,他的臉皮比容真真薄多了,見容真真反問自己頓時惱火的罵道:“不是你天天說什么開房開房嗎???怎么,現(xiàn)在知道怕了???”容真真隔著黑暗也能猜到阿阮現(xiàn)在一定面色爆紅,他忍不住笑了一聲,連忙安撫道:“沒有沒有,就是幸福來的太突然,我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br>“咱倆先不要立奇怪的fg,電視里都這么演的,一般說這件事完了之后怎樣怎樣的,都不會回來,咱倆不提這事?!?/br>燕阮冷哼一聲,轉(zhuǎn)過身睡覺去了。容真真雙手枕在腦后獨自一人盯著頂上看,月光透過窗子投影在梁上影影綽綽,他想著這應(yīng)該是最后一戰(zhàn)了,也許他這一年多的奔波勞累就要落下帷幕。好好睡一覺吧。第二天一早他們起身果然沒有看到容玉的身影,沒有一個人覺得奇怪,容真真陪著燕阮吃了早飯后才出發(fā)往玄月教總部去。但越往前走越覺得奇怪,隱棠和白清鴻的面色也逐漸凝重起來,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詭異的事。燕阮面不改色騎著馬往前走,天黑前來到了玄月教山下。“教主……”隱棠上千想說什么,燕阮卻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看來,本座還是小看了他。”容真真摩挲著下巴看出了點門道來:“該不會是,你們總部被束息控制了?”白清鴻哀哀嘆氣,故作姿態(tài)的說:“看來的確是沒把咱們放在眼里了,竟然連教主都敢給繞過去,這幫小兔崽子當(dāng)真是狗膽包天?!?/br>束息料到了燕阮和容真真之后必定會回來清算他,在他們前往京城的時候就先下手控制住了教中的長老們,言之鑿鑿說前教主已然跟中原武林勾結(jié)在一起叛教,是整個教中的罪人。而教內(nèi)不服的弟子大多也殺的殺死的死,竟沒能逃出一個人提前通知燕阮他們。“呵?!毖嗳钗站o雙手仰頭看著山頂上隱約可見的玄月教赤紅旗幟,“本座也想看看,他還能做什么?!?/br>四人棄了馬輕功往山上趕,一個守衛(wèi)都沒看到,可見束息是故意放他們上來的,燕阮的表情不悲不喜,比昨天那個仍有猶豫的模樣差了不少,大概是束息這番作為讓他心里最后那點溫情也熄滅了。如今的玄月教在束息手里,他們被洗腦后認定了燕阮叛教,見了他當(dāng)然也不可能有好臉色,守衛(wèi)帶了一大群人堵在門口要跟燕阮拼命。“下了你們的狗眼了?!卑浊屮櫼粍ε鋈⒛切┤税抢揭贿吶ィ掼F不成鋼的罵道:“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了?。磕銈冇H眼看到教主叛教了?”隱棠也跟著陰陽怪氣的說:“平日里教主怎么對你們的都忘了?當(dāng)真是狼心狗肺。”燕阮卻并沒有很激動,他看了一眼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守衛(wèi),抬腳徑自往里走,讓白清鴻和隱棠處理這些腦子拎不清的混賬蠢貨,自己直接去找罪魁禍首。容真真自動自覺的跟了進去,他們穿過一條長廊往里走又繞過一泉池水,然后才到了教內(nèi)大殿。束息果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