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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的沒錯,追星本來就不是什么罪大惡極的事情,成天只知道學(xué)習(xí)的人生多枯燥,對小孩子的身心健康相當(dāng)不好!要是真不服氣,有本事你來打我啊!”車?yán)锏哪腥艘汇?,聲音里帶著點笑意:“哦?那可是你說的,要是我把你打輸了,你就去掛著木牌在村子里轉(zhuǎn)一圈,怎么樣?”第87章鐘子霖一愣,想不到這男人還真會厚著臉皮接他的戰(zhàn)書?你這不是度假村的大老板嗎?熱情友好的待客之道呢?鄉(xiāng)野村民的淳樸熱情呢?一開口就跟客人打架這分明是深山老林里的土匪嘛!這下子他可尷尬了,臨陣脫逃傷不起自尊心,主動打圓場又不是那個脾氣。想來想去,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咬牙:“打就打,誰怕誰??!”那男人發(fā)出一聲輕笑,居然伸手推開車門就真的下來了。鐘子霖一看就心涼了半截,艾瑪,戰(zhàn)況前途堪憂!這混賬往他面前一站,居然比他高半個多頭!那男人戴著個老式墨鏡,膚色白皙的,薄唇微翹,梳著大背頭,頗有一番民國紳士的優(yōu)雅姿態(tài)。鐘子霖倒不在乎他的臉長什么樣子,關(guān)鍵是這個裝扮……那墨鏡,綢緞長衫和翡翠扳指組合起來,腳下還蹬著一雙布鞋,玉樹臨風(fēng)又古色古香的,怎么看都是流氓土匪裝斯文敗類,骨子里就流露出一種流氓的氣息。算了,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這個時候還管什么自尊,他下意識的轉(zhuǎn)身就跑:“再見!我手機響了!有緣江湖再相逢!”那男人一伸手,從后面抓住他:“別跑嘛,自己說的話哪能不算數(shù)?”于是,五分鐘后,院子里傳來鐘子霖殺豬般的叫聲:“啊啊啊啊!救命啊!殺人啦啊啊啊啊啊!——”他叫的實在太驚天動地,頓時整個宅子里的人都被嚇出來了。正在屋里跟著凌家親戚學(xué)土話的白言飛聽出那是鐘子霖在叫,也連忙跟著跑出來。轉(zhuǎn)眼間,抽著煙袋的,抱著孩子的,牽著狗的,還有在院子里澆花正提著水壺的……眾人浩浩蕩蕩的沖到院子里去救命,為首的人剛踏進去就猛然站住腳步大吃一驚——只見那墨鏡男人正把鐘子霖一手扭在身后,把他按在車上動彈不得。鐘子霖被扭得疼得厲害,又掙脫不開,只能一邊使勁扭著身子,一邊放聲大叫:“救命?。⑷死舶““““?!——”一眾凌家親戚面面相覷,過了一會兒,凌荀擠開人群慌慌張張的跑過來:“舅舅,你在干什么?鐘哥是客人??!”那墨鏡男人滿不在乎的,懶懶道:“我知道啊,但他叫我有本事就打他嘛,盛情難卻,我就隨便打一下嘍?!闭f著他松開手,還沒來得及再開口呢,鐘子霖已經(jīng)憤怒地跳起來,滿臉通紅地指著他的鼻子罵:“小樣兒!這里是你的地盤,磁場不對,你占盡天時地利人和沒什么稀罕的!哪天到我地盤上去,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我名字就倒著寫!”圍觀群眾紛紛倒抽冷氣,這,這是大逆不道??!居然敢對凌家主事的家長如此無禮,還指著鼻子罵,這位少俠你完蛋了,家長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但男人被鐘子霖瘋狗亂咬了,倒也不生氣,反而笑笑說:“你名字倒著寫,那你跟我姓嘍?”鐘子霖一愣,頓時就氣瘋了。媽了個蛋,打架贏了他還不算,還要占他祖宗的便宜?他簡直氣得語無倫次了:“你……你這個文盲!你他媽分得清前后鼻音嗎!霖和凌差得遠了!”那男人居然還跟他抬杠:“差不多就行了,再說我看你又蠢又沒禮貌的,反正也給你們家丟臉,不如就直接跟了我姓吧,讓我來教教你怎么待人接物?!?/br>鐘子霖氣歪了鼻子:“滾!”這時白言飛也終于好不容易才擠了進來,剛才他跑得慢了一點,跑到外面的時候已經(jīng)看到院子被凌家親戚們擠得水泄不通。他怕鐘子霖闖了什么禍,使勁往里擠,結(jié)果還差點被一只哈巴狗咬了一口。等好不容易擠出人群,恰好聽見鐘子霖在破口大罵“滾”。白言飛簡直要嚇尿,頭大的不行,他擠到最前面看見鐘子霖正在跟一個綢緞長衫的男人吵架,也來不及弄清楚前因后果就喊起來:“鐘哥你冷靜點??!出發(fā)的時候溫先生的叮囑都忘記了嗎?在凌家的地盤上千萬不要惹事!”他下意識就覺得肯定是鐘子霖自己闖禍了,事實證明他猜的也沒錯。只可惜他這話說的晚了一點,禍早就闖下了。要是換了白言飛,他肯定惹到了誰就馬上低聲下氣裝孫子,溫庭裕的叮囑大過天嘛。但鐘子霖可不一樣,他發(fā)起脾氣來是不分對象的,再說他本來也最討厭人家看不起明星,看不起追星行為,現(xiàn)在這墨鏡男人對明星如此大不敬的,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所以,聽到白言飛這么說,他馬上不服氣的吼了起來:“我又沒惹事!明明是這邊有個土匪自己欠揍,不揍他兩拳我實在不服氣!”圍觀群眾又紛紛倒抽冷氣,什么叫土匪,你這傻孩子瞎說啥實話!這下子可真完了,隨便就揭露家長的真面目,你就等著給自己燒紙吧。那墨鏡男人見白言飛來了,看了看他,這就扔下鐘子霖走向白言飛,摘下墨鏡客氣地朝他伸出手:“你就是悠悠的爸爸?我是凌荀的舅舅凌崢,崢嶸的崢,凌荀平時多麻煩你照顧了?!?/br>凌崢有著一雙很好看的桃花眼,含著微微的笑意,天生魅惑迷人的,白言飛瞬間就被電了一下。他趕忙伸出手,突然想起自己剛才在屋子里吃村民自制的棉花糖,吃得滿手都是黏糊糊。他趕緊在牛仔褲上擦了一下,這才不太好意思握了握凌崢的手:“你……你好,受照顧的其實是我們悠悠啦,凌荀是個很好的孩子。”凌崢收回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上面留了一點黏糊糊的棉花糖。白言飛心虛不已,心想舅舅肯定很后悔今天出門前沒看星座運勢,要不然就會知道自己會很倒霉的碰上一個蠢貨和一個臟鬼,然后就能提前做好準(zhǔn)備了。幸虧凌崢也不是隨時隨地都土匪,起碼的待客氣度還是有的。他伸出手,旁邊立刻有人給遞上絲絹,他一邊慢條斯理地擦著手,一邊說:“剛才我在車上打電話,也不知道你們來做客,沒能親自接待真不好意思。已經(jīng)有人把事情都告訴我了,我先派車把你和凌荀兩個人送到學(xué)校去。我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過一會兒也會去學(xué)校的,然后,大家一起去學(xué)校餐廳吃頓飯吧,也算互相認(rèn)識一下?!?/br>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