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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現(xiàn)在凌家暫時是我做主管事了,凌荀的父母常年不在家,作為宗族里的大家長,我總得以身作則擔(dān)負(fù)起教育小輩的責(zé)任吧?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只知道吃喝玩樂了?!?/br>溫庭裕挺驚訝的:“凌家現(xiàn)在管事的人是你了?我記得本來好像是你二伯吧?多久的事了?”凌崢挺無所謂的樣子:“我二伯這幾年身體不太好,我接替他的位置也有一年多了。我還嫩著呢,上位也是趕鴨子上架而已,比不上你這個閱歷深厚的總裁。”溫庭裕笑笑:“你太客氣了,當(dāng)年我不也是一樣趕鴨子上架的嗎?你又不比我差,管理整個凌家肯定沒問題的,今后我們公司的外景地拍攝就麻煩你多照顧了,有空我也會帶人來度假村轉(zhuǎn)轉(zhuǎn)。”凌崢逗趣著:“那你可別仗著跟凌家村的大家長認(rèn)識,然后帶人在我的地盤上吃霸王餐啊?!?/br>溫庭裕捶他一拳:“你真是的,嘴還是這么損,剛才沒欺負(fù)我手下的藝人吧。”凌崢笑呵呵的:“我是文化人,怎么會干出欺男霸女的事情呢?不信你問問言飛。”一直跟在他們身邊的白言飛猛地一愣,連忙說:“哦哦!……那個,崢哥對我還是挺客氣的!也很熱情,見我們的車壞了,還特意自己派了車送我們來學(xué)校呢!”他這番客套說的還挺巧妙,凌崢確實對他挺客氣的,但溫庭裕手下的藝人有兩個呢,到底這家伙對鐘子霖客不客氣呢?那就只有天知道了。☆、第92章溫庭裕和凌崢一邊走,一邊閑聊著。白言飛也不太懂他們在聊什么,隨便旁聽了幾句,似乎大概也就是些學(xué)生時代的情況,以及畢業(yè)以后都做了些什么而已。凌崢對娛樂圈的明星沒多大興趣,溫庭裕也不了解山村宗族內(nèi)部的家務(wù)事,兩個人聊來聊去都是一些客套話,沒什么爆點。白言飛聽得超級無聊,只能打電話找鐘子霖過來吃飯。那邊電話響了好久,鐘子霖才接起來,里面只聽見凌荀和悠悠的嬉笑,然后傳來鐘子霖超級不耐煩的聲音:“干嘛?忙著呢!”白言飛譏笑他:“帶兩個孩子累么?我來拯救你吧!”鐘子霖罵他:“呸,這么點小事哪難得到勞資!我們正在教學(xué)樓大廳愉快地上鋼琴課呢!”白言飛大驚:“嘿,你還真會彈鋼琴?先別彈了,快回來吧,溫先生來了?!?/br>鐘子霖也不著急:“沒事,這個時候該吃午飯了吧?要是你們?nèi)ゲ蛷d的話,順路會經(jīng)過教學(xué)樓大廳的,我在這里等著你們?!?/br>白言飛抬頭看看,他們不知不覺都已經(jīng)走到教學(xué)樓面前了。溫庭裕和凌崢一邊聊著,一邊走進教學(xué)樓,空曠的大廳里迎面就傳來有一搭沒一搭的鋼琴聲。一架黑色的三角鋼琴放置在大廳中央當(dāng)做裝飾品,只見鐘子霖坐在琴前,凌荀和悠悠一個坐在他身旁,一個掛在他身上,其樂融融的倒是還挺和諧。悠悠纏著鐘子霖:“鐘哥再來一個!彈野蜂飛舞吧!”凌荀也吵著:“先彈土耳其進行曲!”鐘子霖氣死了:“滾!不是說好了我教你們指法的嗎!為什么搞了半天都是我一個人在彈!”悠悠忽悠著他:“還不是因為鐘哥彈的好嘛!我們都聽得入神了”凌荀點頭:“就是就是!”白言飛笑得不行,走過去就忍不住放嘲諷:“鐘哥,看不出你還挺會帶孩子呀,悠悠可不怎么喜歡跟陌生大人一起玩兒的。”他也沒吹牛,悠悠雖然聽話懂事嘴也甜,但因為小時候總是跟著白言飛四處奔波,潛意識里對陌生人挺有戒心,話是會說,但一起玩兒就不太愿意了。鐘子霖一聽氣得想怒摔鋼琴,可惜鋼琴太重摔不起來,只能氣呼呼地捶著琴罵白言飛:“滾!勞資這叫平易近人,你們這些骯臟的大人都瞎了眼,只有純潔的小孩才看得出勞資赤誠真摯的心靈!”白言飛快要笑死,小孩這分明是看穿了你隱藏在兇巴巴的表面之下那一顆逗比的心嘛??雌饋硎莻€兇狠的反派,實際上是個直腸子的傻瓜什么的,連悠悠這樣的小孩都看出來了。溫庭裕和凌崢也在旁邊看著,溫庭裕挺無奈的:“我手下的藝人讓你看笑話了,他們都年輕,還不太懂事,三天兩頭的闖禍?!?/br>凌崢笑笑:“闖禍倒是確實,不過也挺有趣的,讓我打開了新世界大門。再說我也不老嘛,干嘛非要把我跟他們放進兩個年齡層!”溫庭裕挺無語:“你還真挺在乎自己年齡,都三十多歲了還想裝嫩草嗎?認(rèn)清事實吧。”凌崢低頭看看自己:“偏不要,你看我能裝嫩草嗎?能吃到嫩草嗎?”溫庭裕笑他:“你想吃哪個嫩草?十幾歲的學(xué)生肯定是沒希望了,二十多歲的大學(xué)生大概還能坑一下。”凌崢?biāo)坪跬Ω吲d:“哈,我看起來有這么年輕?”兩個人正說著,白言飛已經(jīng)在那邊喊了:“溫先生,崢哥,去吃飯啦!”溫庭裕看看白言飛,又看看凌崢臉上帶笑的樣子,立刻警覺起來:“你愛坑別的嫩草我不管,可別坑言飛,我知道你這人生冷不忌,節(jié)cao扔一地的,不要亂欺負(fù)人?!?/br>凌崢回頭看看他:“嘿,這不是吃醋的味道嗎?我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溫庭裕頭疼的不行:“不想跟你溝通了?!?/br>凌崢伸手去攬他的肩膀:“別拋棄我嘛,鄉(xiāng)野村夫就是這么不會說話。你放心吧,我和那位‘白叔叔’是純潔的家長關(guān)系,只會團結(jié)友愛共同商討孩子的學(xué)習(xí)教育問題,讓凌荀和悠悠一起進步!”溫庭裕也懶得再理他,這人平時嘴里就沒一句正經(jīng)話。反正只要他不亂動白言飛就好,至于他是想動白言飛身邊的另一株嫩草或者別的什么草,總裁菊苣一下子就沒想的這么深了。他哪兒知道凌崢和鐘子霖在凌家村那些不得不說的故事。到了餐廳,里面還挺熱鬧的。除了凌荀和悠悠,假期也有不少學(xué)生因為各種原因不能回家,然后家長自己跑到學(xué)校來探望一下的。寬敞的餐廳里,隨處可見家長和學(xué)生坐在一起其樂融融吃飯的場面,白言飛這邊的三個大人和兩個孩子也加入了其樂融融的隊伍之中。凌崢要去買飯,溫庭裕伸手?jǐn)r住他:“今天麻煩了你這么多,我來請吧?!?/br>凌崢倒也不客氣:“說的有道理,某人開著車子沖進田里,壓壞了我的好多麥苗呢。”鐘子霖立刻不服氣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大不了我來請嘛!”溫庭??粗麄儌z,想說點什么,但白言飛已經(jīng)迅速把他推走了:“走啦走啦,溫先生我跟你去買飯,排隊得排好久呢。凌荀和悠悠,你倆就在這里玩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