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書迷正在閱讀:九重華錦、一秒變天王、大神!來戰(zhàn)!、朕還以為只是古穿今、暴發(fā)戶(測試)(H)、是陪人語音ML,不是心理醫(yī)生(H)、反攻好忙(H)、小日子過著(H)、荒唐、復(fù)讀生
語文但凡課本上出現(xiàn)過的基礎(chǔ)題對于林徽末而言就是送分題,困難的地方是林徽末看來實在無理取鬧的理解。林徽末討厭猜測這種言外之意。等林徽末別別扭扭地做完一套卷子的理解后,何母敲了敲他的房門,原來是楊毓忻準(zhǔn)備告辭,讓他出來送一送。林徽末出來后,何父何母還告訴他一個“驚喜”。原來,何父何母得知楊毓忻是一個人住在這邊,三餐沒個著落,街坊鄰里兼兒子學(xué)校老師,何父何母主動提出讓楊毓忻到他們家里吃飯。就這一點,林徽末想要吐槽。楊毓忻會不會做飯這一件事,林徽末親自蓋章,絕對的大廚。而且,退一萬步,楊毓忻真的不會做飯,學(xué)校的食堂不是擺設(shè)。也就周六周日食堂不營業(yè),周一到周五,食堂提供一日三餐。林徽末這邊,是原主習(xí)慣在家吃早餐和晚餐。不然,他完全可以在學(xué)校食堂解決一日三餐。當(dāng)然,這早餐和晚餐是小事,對何家而言就是添一副吃飯的碗筷而已,何父何母堅持不肯收餐費,楊毓忻“退而求其次”,表示自己可以給林徽末補習(xí)英語一個小時。何父何母立刻就心動了。在剛才聊天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知道楊毓忻從小生活在國外,Y國名校畢業(yè),英語和華語都算是他的母語。別看他一副華國人的長相,放在一些培訓(xùn)機構(gòu)里當(dāng)個外教綽綽有余。楊毓忻愿意給自家兒子補英語,還是一對一專門輔導(dǎo),哪怕只是一個小時,沒個二三百都下不來。如果用來抵餐費,他們家似乎賺多了。楊毓忻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何父何母的補課費,表示這就是街坊鄰里的互相幫助。林徽末本就是楊毓忻入職第一個認(rèn)識的學(xué)生,還跟他做了鄰居,妥妥緣分,楊毓忻覺得少年合眼緣,就不需要拿金錢傷害街坊感情了。何父何母被楊毓忻說得一愣一愣的,按捺下自己想掏錢的手后,他們決定豐富早晚餐。瞧這位楊主任瘦的,一定是國外的食物不好吃,華國美食博大精深,應(yīng)該多補補。作者有話要說: 818辣個直接打入內(nèi)部的楊主任楊毓忻:輕輕松松,沒有難度~以后老師帶著你復(fù)習(xí)英語~~林徽末:(ˉ▽ ̄~)切~~錯位男主有話要說16英語補習(xí)的事就這么定了下來,具體時間由楊毓忻和林徽末定,何父何母聯(lián)手為他們提供生活上的幫助。又聽說楊毓忻剛搬家,之前正在收拾屋子,何父何母想去幫忙來著,但楊毓忻表示,不用他們辛苦,讓林徽末過來就行。何父何母想著林徽末今天剛考完試,指望他學(xué)習(xí)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拉著他一頓囑咐,類似于勤快一點,給主任一個好印象,這才放人去了對門。林徽末走進楊毓忻新家的大門時,險些沒能壓下嘴角的抽搐。這里根本不需要整理什么,楊旭安的辦事效率不需要質(zhì)疑,現(xiàn)在就是那戶在這里住了二十年的人家進屋看一看恐怕都認(rèn)不出這里是他們原來的房子,因為房子經(jīng)過大換血,能夠稱得上舊物的只剩下地板了。要不是換地板是一個耗時間還影響入住的工程,楊旭安能將這棟屋子的地板都撬下來換上新的。何父何母以為過來干活的林徽末進客廳就被楊毓忻按在沙發(fā)上,不多時,一杯鮮牛奶遞到了林徽末的手上。林徽末看著杯中牛奶,眼角抽了抽,忍不住道:“不是吧阿忻,你給我喝這個?”林徽末滿眼控訴地看向楊毓忻,牛奶是什么?那是他家小弟心心念念想長高的時候,每天抻著脖子往嘴里灌的玩意兒,是林徽末從來不屑沾的孩子飲品。他,林徽末,可是七歲的時候就用筷子蘸家里父親杯中物嘗鮮的人。給他喝牛奶?認(rèn)真的?!楊毓忻勾了勾唇角,伸手接過林徽末手中的杯子,在林徽末轉(zhuǎn)而變得呆怔的目光里喝了一口,唇邊還沾到了一點白色。而后,楊毓忻傾過身,沾著一點白的嘴唇印在林徽末的唇角處。一觸即分。楊毓忻看著林徽末唇角處蹭到的一點白色,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重新將杯子遞給林徽末,道:“乖,喝了,對身體有好處?!绷只漳┈F(xiàn)在的身體太過羸弱,在不動用特殊手段的前提下,想要將之調(diào)養(yǎng)回健康狀態(tài)需要時間,楊毓忻想做的就是縮短這個時間。喝湯藥或是藥膳倒是不至于,但一天一杯新鮮牛奶絕對有必要。楊毓忻先喝為敬,以示這牛奶不算太難喝。不得不說,在“說服”林徽末上,楊毓忻的方法十分有效。林徽末摸了摸唇邊被楊毓忻故意蹭上的一點牛奶漬,撇了撇嘴,三兩口咽下了剩下的牛奶。林徽末得說,他是真的不喜歡這股奶味,喝一口感覺全身都是這股味兒,就像是沒長大的奶娃娃似的。負(fù)氣將空杯子往茶幾上一放,林徽末伸出手,一把揪住了楊毓忻襯衫一側(cè)的領(lǐng)子。楊毓忻現(xiàn)在的模樣身量與他在天璟世界的時候一般無二,瞧著也是二十出頭的年紀(jì),身姿頎長,容顏盛極,廣袖寬袍時如仙履塵,現(xiàn)在白襯衫西褲依舊貴氣十足,只多了些許人間的煙火氣。這樣的存在,實在是得天獨厚。林徽末對著自家道侶的美色欣賞片刻,手上用力,將人拽到了自己面前。他用的力道不大,奈何被拽衣領(lǐng)子的那位極其配合,不讓林徽末費吹灰之力就傾過身,似是被動似是主動地嘴唇相貼。楊毓忻抬手按住林徽末的后頸,將人往懷里壓去。唇齒相接,本來憤憤然想要將嘴里這股奶味傳染給對方的林徽末對著道侶口中跟他如出一轍的奶味默了半秒,然后就被對方反客為主地壓在沙發(fā)上。幾乎被吻得有些意亂情迷的時候,林徽末忽然想起自己來這里的目的,還有那一墻之隔的何家。他連忙嗚嗚兩聲,有些提不起力氣的手拍了拍楊毓忻的肩膀。楊毓忻驀地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他用力地閉了閉眼睛,掩去眸中的懊惱。……失算了。他是真的不該將系統(tǒng)與小世界的事情告訴林徽末,想要過不被打擾的二人世界,他完全可以制造一個小意外,讓他們不小心卷到某個小世界里。用著自己的身體和身份,想做什么不行。哪像是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