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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里感慨著,一邊努力擠出一個笑容。眾人看他這樣子,也沒再多說,大多數(shù)人讓他好好休息,便都散了。小張和辛迪這時候也總算能從后頭擠進來了,小張拿著保溫瓶里邊是養(yǎng)胃的山藥豬肚湯,辛迪拿著個小暖手寶,讓他抓著捂胸口。他的身體情況,胃絕對不能受寒涼。“剛才誰擠你下去的?”“牧哥?”端著保溫瓶老老實實喝湯的蕭起抬頭看著這個居高臨下的大陰影,“牧哥,我不確定是誰?!?/br>其實是確定的……在他后頭的是屈從俊跟方崁,方崁那個塊頭,剛才被擠在那,手腳都動不開的??伤膊皇敲ё残宰?,一步步挪動很小心,蕭起掉下橋的時候拽他袖子的人絕對就是方崁。那嫌疑人不就剩下屈從俊一個?而且屈從俊甚至都沒問一句,剛才十人班除了他可都擠過來了。“小蕭,沒事吧?”胡導也過來了。蕭起站起來……軍大衣掉腳盆里了,略尷尬~蕭起趕緊坐回去,把軍大衣像女孩子抱長裙下擺一樣抱起來,然后再站起來,低著頭認錯:“胡導,我沒事,抱歉,我太馬虎了。您放心,我不會生病的。”拍這段之前,胡導對他們十個人三令五申,讓他們一定要小心,不要掉進水里——這倒不是把他們跟普通演員區(qū)別對待,而是他們十個人要是生病了,那拍攝怎么辦?找救場的?一時間哪找得著合適的?尤其他們還是開拍前軍訓了三個月的,新來的難道也先去訓三個月?等著?劇組的損失誰負責?胡導雖然說一不二,但不意味著他把錢扔水里,投資方也愿意。“這不是你的事?!焙鷮П砬殛幜艘幻耄鷮Ъ芸卮髨雒媸且唤^,出了名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蕭起怎么掉下去的,他自己不是太清楚,推他的人自以為沒人看見,其實卻躲不過他的眼睛。牧震在邊上看著,本來還想替蕭起報仇,但蕭起這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明著是道歉認錯,實際上是上眼藥,行了,這cao作沒毛病。胡導臉色陰轉(zhuǎn)晴之后,突然笑得……很諂媚(?)的瞇著眼睛看著蕭起:“小蕭啊……你確定你身體沒問題嗎?如果能確定……那咱們趁現(xiàn)在拍兩個鏡頭,你看怎么樣?”胡導一直都是挺高人的樣子,他現(xiàn)在突然這個樣子,別說蕭起,牧震都看得眉角上挑,一臉受驚。蕭起想了想:只是拍兩個鏡頭,胡導不會這個樣子,看來這鏡頭有點問題。“要我穿著濕衣服?”“呵呵呵……”“行,您說怎么拍?!?/br>“蕭哥!”小張叫了出來,被辛迪拽了一下。反而是牧震開口:“胡導,您讓小蕭再暖和一會吧,他自己覺得沒事其實沒大用。畢竟他這個人已經(jīng)有點習慣難受委屈都憋著了,您看萬一他來個片場吐血什么的……”剛還因為蕭起答應得干脆的胡導臉色立刻變了,三流網(wǎng)劇拿演員吐血當賣點,蹭熱度,他可不愿意。他可不想自己的劇跟三流網(wǎng)劇相提并論,更不想被人認為是把演員朝死里用的導演:“對!對!你好好休息,等兩個小時后,咱們再加拍。反正打打光,那時候陽光看起來跟現(xiàn)在也差不多?!?/br>牧震跟著胡導走了,臨走的時候,還回個頭,給了蕭起一個愛的飛眼(ω“蕭哥,你跟牧老師什么時候感情這么好了?”小張一臉好奇的偷偷湊過來問。蕭起眨眨眼:“你不知道的時候。”小張:“……”“辛迪,謝謝你的排骨湯?!?/br>“不客氣,我應該的。小蕭你還想吃什么?明天喝羊rou湯怎么樣?”辛迪接過了蕭起的保溫瓶,他是有些尷尬的,他攔了要勸蕭起的小張,反而是牧震那個外人開口勸了,“我給你換一件大衣,你這個下擺都濕透了?!?/br>“好啊。”裹上新大衣的時候,蕭起趁機拍拍辛迪的肩膀,“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不要多想?!?/br>蕭起自己也琢磨著要不要加這句話了,他總覺得說出來有點尬,可不說又少了點什么。果然他說完,辛迪那表情也是極其復雜了。“不用說,不用說~”蕭起舉手,“就讓尷尬隨風飄散吧~”說出口之后,蕭起反而知道了問題在哪。他要是牧震那樣有威儀的大佬,說這樣的話,小助理一定特感動。可現(xiàn)在的他,標準小可憐一只,說這話就滋味不對了。最后,在蕭起休息了一個多小時后,開始加拍——他自己感覺半個小時就差不多了,可牧震那話真有點嚇著胡導,壓著他休息了一個多小時。第27章第27章(捉蟲)027這是胡導一拍腦袋想起來的劇情,沒劇本,甚至全劇殺青后,這段有沒有還不一定,但沒有誰敢不在意。參演的蕭起和牧震完全根據(jù)胡導的口頭解釋,理解接下來要拍攝的內(nèi)容,胡導還給了他們自己添加臺詞的自由。蕭起和牧震商量了十幾分鐘,大概其敲定該怎么演,兩人粗略試演了一遍,胡導點了頭。這才把化妝師叫來,說明白了他們要的感覺。主要需要化妝的是蕭起,他站在那,化妝師給他身上噴水,給衣服營造出一個濕透的感覺。噴出來的濕衣服沒有剛才過河的濕衣服冷,但畢竟他們是在河邊上,河風吃過來,那滋味極其的酸爽?;瘖y師本來還要把他的唇化妝成淺色,結(jié)果一看……不用了,已經(jīng)自己變白了。化妝師離開,各部門就位,開拍??!后邊的大部隊還在過河,已經(jīng)趟水上來的李忠華,就直接跪在岸邊上了,太冷了!他把蜷縮成了一團,上下牙打著架,鼻孔和嘴巴呼出的是一團團的白氣。過了河的班長喬二牛跑了過來,伸手拽他:“李忠華!起來!”“冷……”李忠華哆哆嗦嗦的把手遞了過去,可他身體根本抻不直,寒冷讓他全身的骨頭都不聽使喚。“起來!你剛才那股子氣勢呢?!快跑起來!動!你這么躺著暖和不了,只會被凍死!”喬二牛直接把李忠華拽起來了,駕著他一條胳膊,強扯著他朝前跑,“邁開腳!跑!動起來才能活!快跑!”李忠華咬緊牙,眉目間也有些扭曲,在喬二牛的支撐下,努力讓自己動起來,凍白的嘴唇被他咬得發(fā)紅,終于,他踉蹌的跟上了喬二牛的腳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