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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在人群里的牧震都愣了一下,他是盡量讓自己泯然眾人,不多嘴,不出頭,可他也是真的沒想過這個事情。那小皇帝這么說,是在點播這些孩子,讓他們擴(kuò)散思維,還是閑著沒事,逗他們玩呢?但無論是哪種目的,皇帝應(yīng)該都是沒有惡意的。不止牧震,不少孩子都是這么想的。只能配合皇帝,行禮認(rèn)錯,說一聲:“臣愚鈍?!?/br>但也有些人是非得梗著脖子,把事情辯個黑白的,刑部尚書李家的娃就是:“陛下,您本來說的就是讓我們?nèi)ド嶂嗟?舍粥為重,自當(dāng)一分一厘的銀錢都該放在粥上,花錢雇人……若花的錢少,那與讓家奴白干無異,便如同成安侯家的兩位公子一般,乃是蒙騙陛下,是欺君之罪。若花得多了,那豈不是本末倒置?”他就是那個帶領(lǐng)他們組買粗糧,又提議收野菜的孩子。蕭起先前還覺得這個李敬知曉人間疾苦,知道變通,在這一群小家伙里比較可用,現(xiàn)在看來……“是朕的不是?!笔捚鹦呛堑恼酒饋砉傲斯笆?,“朕不該什么事都拿出來與諸位談笑,正該謹(jǐn)言慎行,朕在此向諸位愛卿都認(rèn)個錯?!?/br>“不、臣……陛下能虛心納諫,乃是大夏之福。”李敬繃起來的臉皮子放松了,站起來回蕭起一禮。但這么一來算是把“皇帝有錯”砸實了。有些小孩子一臉成敗的看著李敬,但有些就表情比較古怪了,他們那班的還有幾個一臉為難的特意朝外坐。——要是他爹這么跟小皇帝說話,那是沒問題,但你是老幾?。?/br>“行了,李愛卿快坐下吧?!笔捚饠[擺手,讓李敬坐下了。這種的,以后蕭起頂多把他放到御史臺去,最好一輩子都扔在翰林院修書。他和魏征那種勸諫皇帝的臣子不一樣,魏征是真正找出皇帝不對的地方,他是只要皇帝說的不合他的意思就是錯的,必須得讓皇帝跟他的思想同步,信他,用他,才是對的。這跟邪.教其實也沒啥區(qū)別了。這種人再怎么有能力,蕭起也只會敬而遠(yuǎn)之。“咱們不提玩笑了,接下來說說正事?!笔捚鸬溃骂^剛還激動不已的李敬臉色就是一變——跟他道歉算不算也是玩笑呢?尤其看其他孩子一臉譏諷的看過來,他臉色更難看了。但皇帝在上頭說話,他只能壓著氣在下面坐著,“你們在外舍粥,那可知道每日有多少人喝了你們的粥嗎?這其中有多少是無家可歸一無所有之人?有多少女子?有多少男子?有多少孩童,又有多少老人?朕也不要一個確切的數(shù)字,但你們能說一個大概嗎?”“……”完、完全說不出來!一陣沉默之后,下面交頭接耳起來。“每天也就幾十個人吧?”“我覺得怎么說也有一兩百吧?”“不,上千都有了!”“瞎說,我覺得得上萬!”蕭起喝了口茶,道:“既然諸位愛卿都對這件事這么好奇,那就查一查吧?!?/br>諸位小朋友:我們一點都不好奇,真的。看他們這個樣子,蕭起溫聲道:“朕雖富有四海,實則連自己腳底下京城百姓的生計到底如何,都不知曉。愛卿們還能十日一回家,看一看外邊如何,朕卻只能活在這圍墻之內(nèi)。想知曉市井之事,只能看一看話本。就是看話本也要小心,否則若是被母后看見,那也是要責(zé)罰于朕的。母后若是告知了閣老們,那更是大大的糟糕?!?/br>孫后:我不是!我沒有!我都見不著你!閣老們:我們不是!我們沒有!我們每天忙國事都忙不完啊!(吳閣老:_(:з」∠)_老臣一直想告老來著)蕭起這話說得實誠,倒是讓不少孩子想到了自己在家中時,看閑書或者貪玩被發(fā)現(xiàn),被爹媽教訓(xùn)責(zé)打的場面,不知不覺露出了與小皇帝“自己人”的笑容。“諸位愛卿都是朕的臂膀與耳目,便代朕來查一查吧。不過這次的事情無需花費,朕就不給諸位銀錢了。”溫友功拿上來了一副簡單的京城地圖,上面分好了區(qū)塊,“每個班認(rèn)領(lǐng)一個區(qū)域,朕就給諸位兩個月的時間,按照這個表格上,每個班按照抓鬮選擇一個區(qū)域……”蕭起現(xiàn)在拿出來的也是穿越者很多都使用的手段——人口普查!“陛下,臣等可否前去開陽府查看戶籍簿冊?”忠勤公家,也就是女主家的長子趙嶺站了出來。“這是可以的,不過朕要的不是在籍人口,而是實際人口。你們?nèi)羰侵蝗ラ_陽府給朕抄了個戶口數(shù),那可是欺君了。反正明年朕準(zhǔn)備再招一群伴讀入宮,你們?nèi)羰窃敢庠谀侵皩⑹套x名額篩到百人之內(nèi),倒也是好事?!?/br>“不敢,不敢!”提出的問題被皇帝否了倒是無妨,但小皇帝的口氣怎么不太對呢?這是針對他們忠勤公家,還是因為對之前欺君的十幾號傻子有怨氣呢?其余侍讀們也趕緊站了起來,齊道:“臣等不敢?!?/br>敢不敢的,反正這件事就安排下去了。“對了,還沒給你們這一回的獎品。”蕭起笑著讓內(nèi)侍們端了托盤上來。→_→這次的獎品依然如金花那樣,中看不中用——明黃色的絲絳,這是系在腰上的,除了始皇帝的御用之物外,屁用沒有。話說蕭起原來以為金花多了就沒有獎品價值了,可這幫子少爺公子們還是都很有素質(zhì)的,如果不是當(dāng)月得到的金花,就不簪在頭上。所以金花一直都是讓少年們羨慕,少女們傾慕的對象。這金絲絳不一樣,大家都有啊。不過也只是局限于他們這一百來號人,可想而知下次回家的日子,這些熊孩子們八成得掛著這條絲絳招搖過市。唯一就是那位跟蕭起嗆聲的李敬,見旁人與他的絲絳一模一樣,面露不快,畢竟他們組可是舍粥時間最長的,但也沒敢多話。安排完這些,蕭起走了。他折騰的事情挺多,但并沒有做出真刺激到朝臣的事情。像是歷朝歷代君臣之爭都是什么變法啊、大禮議之爭啊、御駕親征啊等等這些大事,蕭起一個都沒碰。雖然壞了幾家勛貴朝臣的名聲……但那都是他們自己傻到搞不清狀況又是真的不會教養(yǎng)后代的。且也只壞名聲,他并沒有直接一聲令下插手官員的任免。現(xiàn)在的朝政完全是內(nèi)閣管理,文官們都在懷疑有人給小皇帝出謀劃策,小皇帝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