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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進(jìn)出酒店的鐵證,都沒人把咱倆朝CP的方向想啊。我跟你就這么無CP感嗎?”“其實你不只跟我無CP感,你跟誰都無CP感?!?/br>“說這句話前,請去看B站的視頻和老福特的文。”他也曾經(jīng)是屠版了B站的男人啊,最近更是被很多大手拉郎,如果那些CP都是真的,那他已經(jīng)劈腿成了千足蟲了。“那都是角色啊。”牧震笑得更開心了,“現(xiàn)實中你給人的感覺,還是個寶寶呢?,F(xiàn)在與你相關(guān)的最火的CP,還是你個人的水仙。那些拉你跟真人的八成都是買的水軍,但凡是你和其他人的視頻剪輯,就會有密密麻麻的彈幕說‘不涉及真人’‘圈地自萌而已’??善渌说腃P,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SZD之類的刷屏,你的是真的一點都沒有。我跟你這樣的組合,現(xiàn)實感更是厚重得多,所以更沒人談?wù)撃愫臀业腃P了?!?/br>→_→這年頭,演員都在各大網(wǎng)站有號,都會暗搓搓的去查看自己的相關(guān)視頻。蕭起想了想,無奈的承認(rèn),好像是這個亞子。“算了!我開開心心來找牧哥,不是為了談?wù)搫e人的。不管其他人怎么想的,反正我跟大枕頭你就SZD!對了,大枕頭你還沒回答我在劇組的那個問題呢?感不感動?意不意外?”蕭起把手機朝沙發(fā)上一扔,站起來,歪著腦袋對牧震張開了手臂。牧震看著他,眼神溫柔至極:“嗯……感動,意外……”“是不是心里還有點甜蜜啊?”“對,吃了蜂蜜一樣甜?!?/br>蕭起滿意了,他打了個哈氣,得意笑著朝前走,正想再說點什么,他就又打了個哈氣,兩個哈氣讓蕭起站在原地,神色忽然一邊:“牧哥,我感覺情況不對,這是要穿過去的節(jié)奏了??赡芤魈煸僖娏耍 ?/br>“能走回去嗎?要不然在我這睡?”“應(yīng)該能?!笔捚鸷菀Я艘幌伦约旱纳嗉猓f話有點含糊。臨離開的時候,蕭起神色略有些異樣的,多看了牧震一眼。牧震被他看得心里一突,可是蕭起又打了個哈氣,兩人都來不及多說什么,蕭起已經(jīng)匆匆離開了……回到自己的房間,蕭起一頭扎在枕頭上,睡死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果然,他所處的從現(xiàn)代酒店,變成了古代寢宮。左右橫跳的酸疼比起前幾次,進(jìn)一步降低了,現(xiàn)在就是運動稍微有點過量的感覺,坐起來稍微運動兩下,不適感就徹底消失了,甚至反而還有一種精神抖擻的感覺。——現(xiàn)代的胃一直沒來得及去檢查,但蕭起的飲食是正常了,因為盛世的拍攝越來越輕松,他也總算實現(xiàn)了體重的正增長,身材雖然還是白板,可總算有那么一點點肌rou的幅度了,_(:з」∠)_應(yīng)該再過不久就能擼鐵了……看來左右橫跳對身體是有好處的?可明明變動的是靈魂吧?大枕頭到底做了什么,帶來這一切的???“陛下?”溫友功聽到動靜,在床帳外頭問。“朕睡不著了,想出去走走?!笔捚鹱饋?,掀開了床帳。“是。”現(xiàn)代的世界正是夏天最熱的時候,這邊的世界卻是春意正涼,樹上的嫩芽都不見多少,花壇里更不見多少綠色。蕭起干脆去了勤耕園看暖房,即便是夜里,也能看見暖房邊上煙囪冒出來的白煙。等蕭起走到了,就看見暖房門口跪了一串的大小太監(jiān),就跟一群受驚的雞崽兒一樣,擠在一起瑟瑟發(fā)抖。“這是怎么了?”蕭起問。先一步過來安排的前導(dǎo)太監(jiān)在邊上憤憤的道:“啟稟陛下,這幫……這些個太監(jiān)竟然跑到陛下種菜的暖房里來住著享福了!”“……”蕭起一聽,再細(xì)打量這群太監(jiān),才發(fā)現(xiàn)他們都穿著單衣,“把手伸出來,抬起來。”有些太監(jiān)聽命伸手,幾個膽子小的也被其他人拉著伸出了手。果然,一個個的手上都有凍瘡,最嚴(yán)重的一個,半個手掌都是爛創(chuàng),黃黃紅紅的朝我流著膿水。這天氣對蕭起來說,這是稍冷,但對這些太監(jiān)來說,那就不一定了。按規(guī)矩,皇宮中人每年四季都要做一套新衣的,他們這個樣子,必然是內(nèi)廷有人貪墨。不過,現(xiàn)在蕭起是沒辦法下力氣管的。“不是在這干活的,就都下去吧?!笔捚饠[擺手。太監(jiān)們忙不迭的全都跑了。待跑遠(yuǎn)了之后,有個小太監(jiān)問:“哥哥們……咱們?nèi)蘸筮€能到暖房過夜嗎?”“陛下雖然沒明著說,但應(yīng)該是不成吧?”“陛下沒明著說不成,我倒覺得咱們是還能來?!?/br>“陛下也真是的,有什么話不能明著說嗎?哎喲!”說話的太監(jiān)讓同伴給踹了一腳。“陛下也是你能說嘴的?你不要命沒關(guān)系,別拖累著爺爺們一塊沒命!”“其實,陛下沒明著說,這才是真有心讓咱們天冷的時候到暖房來活命呢?!?/br>“……什么意思?”“這要是明著說了,還能輪得到咱們這些小蝦米嗎?”眾太監(jiān)一想,還真是。那大太監(jiān)到不是貪暖房里的熱乎氣,但陛下開口了,就是在暖房掛了號的。尋常時候他們跑到暖房來那是不干正經(jīng)事,夜里到暖房呆著,卻是奉旨取暖,是能見著陛下的。太監(jiān)就是買了根的人,這一輩子除了徹底沒了想法就是糊涂活著的人,其他人能惦記的,不就是怎么能伺候著主子朝上爬嗎?“你小子倒是挺明白的?!毙贝汤锿蝗怀鰜砹艘粋€大太監(jiān),一群太監(jiān)呼啦又跪在了地上,看神色卻是比面對蕭起的時候還要驚恐上幾分,“這是陛下賞給你們的藥,都拿著,趕緊滾蛋,你留下。”這位大太監(jiān)叫徐德琉,乃是溫友功剛收了的徒弟,其實論年歲他比溫友功還大上幾歲,他點的就是那位說“小蝦米”的太監(jiān)。這太監(jiān)看著徐德琉伸到眼前的手指,下意識抬了頭,倒是讓徐德琉驚了一下:“喲~你小子,可是夠俊俏的。唉……也是該著了你的好運氣了,跟雜家來吧?!?/br>原來這個十五六的小太監(jiān),長得是真漂亮,就算臉上皴裂了,可也是秀麗得像是個小姑娘似的。徐德琉有那么一剎那還起了不把這人朝上送的心思,可讓他給壓下來了,倒不是好心。小皇帝明擺著是挺喜歡用他們這些太監(jiān)的,他師父跟龐德麟都得了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