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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看上了,堵了你的前后嘴?!哈哈哈哈!”劉武說話越發(fā)不堪,劉幸將嘴唇都咬破了,卻也只能捏著斂息符低頭縮著。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劉武上一次就是真的想殺了他,還是他那些朋友出手將他拉住。再挨一次打,這回即便劉武依然給他留了一口氣,但劉幸真不覺得自己還能撐得過去。——原以為宗門內(nèi)有了血親互相扶持,無需多找朋友,他在常明宗數(shù)年內(nèi),竟然一個敢出手幫忙的好友都沒有。“劉幸!你再不出來!我們可真的要放靈獸啦!若落在我手里,我也就逗弄逗弄你!若落在靈獸大爺嘴里~哈哈哈哈!你可真是什么都沒了!”劉幸卻知道,信了劉武才怪!他只是閉目咬唇,又掏出一枚斂息符來,想著今天能躲多久就躲多久,可這第二枚斂息符剛剛激發(fā),劉幸便手上一抖,整個人都軟在了地里。壞了,莫不是還是著了劉武的道了!性命攸關(guān),劉幸也顧不上臉面了,正想大聲求救,卻發(fā)現(xiàn)自己嘴巴啞啞的發(fā)不出聲來,又聽到耳邊陣陣詭異的轟鳴,三魂七魄都仿佛被什么未知名的東西震飛了出去,他眼前一白,就此失去了意識。劉幸卻不知道,那劉武和他的一干狐朋狗友們,其實如今的境況與劉幸是一般無二的,都被震得當(dāng)場昏厥。不只他們,這整個常明宗金丹以下的修士,還是往常跋扈的靈獸大爺們,現(xiàn)如今都是這個半死不活的模樣。而金丹以上的修士,即便是被從閉關(guān)中驚醒,神魂具傷,口吐金血的,卻也都魔怔了一般,仰頭看天,露出狂熱的笑容!甚至不只常明宗,此時此刻,這世間的無數(shù)正道宗門,世族大家,乃至于魔域的魔修,妖界的妖怪,鬼境的鬼修……總之,這世間只要是開了靈智在修行的無論物種,此時道行低的就口吐白沫倒地不起,道行高則或狂喜或驚懼或疑惑的仰頭看天。倒是普通人,或普通的動物,依舊無知無覺,依舊勞作生活著。那震耳的轟鳴,竟然是仙界傳音!——說是仙界即將降下一道仙器,名曰封仙榜,此仙器降世五百年內(nèi),鴻蘊大世界內(nèi)生靈皆有機會入封仙榜。五百年后,封仙榜將攜上榜之士,飛升仙界。同樣的話語說了三遍,眾正道修士自然是大喜,其余修士則覺得……自己可以洗洗睡了,畢竟明白說了是成仙呢。正道修士也有懷疑的,雖然正道大興,邪魔外道妖魔鬼怪是興不起大浪來了,可還有內(nèi)斗呢。這么多年來,為爭奪資源,正道宗門或世家之間的齟齬那也是不少的,滅門滅宗的事情,每隔百年都有那么一兩出。可這并非一宗一門聽見了傳音,也并非是是某個修為之下的人聽到了傳音,而是徹徹底底的元嬰以下昏厥倒地,元嬰及元嬰以上聽得清清楚楚,甚至大乘期的老祖宗都被驚得從閉關(guān)之地出來了。但沒人知道這傳音從何而來,是通過何種手段讓他們聽到的。若這真是陰謀,那干出這事情來的人,已經(jīng)有能力滅掉任何一家或一宗了。常明宗也正一片大亂中,整個宗門便山搖地動起來!宗主立刻開啟了護山大陣,卻沒個卵用,護山大陣的反饋是宗門沒有任何危險,但分明他們這山門都搖晃得朝下掉渣渣了。宗主大驚,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就見他們宗門之前,“長”出來了一塊撐天杵地的白玉碑!這白玉碑看起來簡單至極,并無任何雕紋,玉碑上下有七彩祥云繚繞。宗主帶著仍舊能夠行動的宗門長老,飛向白玉碑,卻在距離白玉碑五百尺的地方,再不能寸進。天空中一縷陽光照了下來,白玉碑上隱約浮現(xiàn)了三個上古文字——封仙榜。這玉碑矗立在常明宗山門前的瞬間,所有還清醒的修士腦海里,便都出現(xiàn)了封仙榜以及其所在地的景象。常明宗的山門簡直就是個再明顯不過的指路牌,當(dāng)常明宗宗主歡呼雀躍的沖出宗門,想著把這個寶貝煉化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有無數(shù)修士直奔封仙榜而來了!蕭起一直遠(yuǎn)程觀看到常明宗的宗主被一巴掌拍飛,這才離開了玉璽中的宮殿,回到外邊來。封仙榜這想法自然是來源于那個古代傳說中的“封神榜”,現(xiàn)代很多人對于封神榜的理解,就是一個封神榜把地上的神仙妖魔一鍋端,闡教截教都受害頗大。但是以現(xiàn)在這大世界的情況看,當(dāng)初若封神榜真是陰謀,那……只能說一聲“做得好!”若當(dāng)初真的制止封神榜這“陰謀”,繼續(xù)讓截教有教無類,那么現(xiàn)代也就沒凡人什么事了。不過,地球那邊的世界只一個封神榜就能解決問題,畢竟那時候地球已經(jīng)是末法時代,靈氣日益稀薄,一代修士死干凈了后邊的就難以為繼了。鴻蘊大世界卻不同,這是個高靈世界,即便天道把修士全都?xì)⒏蓛袅?,若是不趁機建立起足支撐凡人,平衡修士的構(gòu)架,要不了幾百年,新的修士憑借遠(yuǎn)超凡人的武力又會卷土重來——甚至若到時候是魔修大興,凡人的境遇只會更慘。蕭起給新世界準(zhǔn)備的新構(gòu)架,就這幾個月,修修改改已經(jīng)不知道折騰了幾十次,畢竟封仙榜的風(fēng)浪還沒吹起來呢,說別的都為時太早了……抱著他家的枕頭,蕭起進入了夢鄉(xiāng)。對了,如今他們這村子,有四戶人家了。前些日子,他們從河里救上來了三個大人兩個孩子,恰巧是祖孫三代一家人,中年人孫恒帶著兒子孫銘與兒媳婦劉氏,還有一雙孫子孫女。他們自言也是蕭家治下的村人,村子就叫孫家村。前些年換了個管事,賦稅一年高過一年,偏他們村子交的還是最慘的獸稅——村子附近有一種毒腺鼠,喜食腐爛之物,他們用腐rou釣來這種老鼠,宰殺之后,取其毒腺。這么惡心的東西,它的毒腺卻有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聽說是修士們喜用的香料。每只毒腺鼠的毒腺只有黃豆大,且毒腺鼠算是小妖獸了,兇狠嗜血,一個不小心被咬著了,若是沒有良藥就只剩下截肢一條路。管事的沒換之前,他們稅收是按照“兩”算,換了之后就變成“斤”了。孫恒驚懼之下,帶著村人跑了,無奈路上遇見了暴雨,村人跑散了,他們一家還跌進了河里。旺山村的眾人不奇怪自己不認(rèn)識孫家人,蕭家所轄的村子頗多,他們連同交木稅的其他村莊之人都不見得認(rèn)得清,更何況是更遠(yuǎn)處的。旺山村的三戶人家都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