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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不但幫助他,還對他各種大獻殷勤,不過蕭起無論對男還是對女都無感,反而對他們產生了懷疑,但因為手段太稚嫩,被陸曉萌下一步察覺,并所殺。牧震看到了各種各樣的,蕭起的死法。生病的,中毒的,車禍的……有人為,有意外,也少不了蕭起自己動手的……觀看這一段又一段的記憶的兩人,好像經歷了數千萬年,可其實在現(xiàn)實中,不過短短的一剎。“怎么哭了?”蕭起的手再次蓋住了牧震的雙眼,“我家大枕頭,什么時候變成愛哭鬼了?”牧震握住那只蓋在他眼睛上的手,眼淚沒止住,甚至流得更兇了——還能是什么原因?我心疼你!他想對著自家的陛下怒吼,可他又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不用吼出來,只要一張嘴,就會哭到崩潰。“別哭,別哭。我也有很幸福的時候哦~”蕭起吻他的額頭,用另外一只手像哄孩子一樣拍著他。牧震又被拉進了記憶中,蕭起成功的度過了早期的艱難,在娛樂圈一步一步艱難的站穩(wěn)了腳。直到他和牧震有了第一次合作,這是一個沒有古代經歷的,真正的年輕的牧震,他們成了熟人,成了朋友,成了……愛人。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他們攜手走過一生,死后被放在一個骨灰盒里,灑進了大海。只是這一個世界,就能把前面的那許多世界的傷痕撫平,猶如無數次痛苦的輪回,只為了這一次攜手——牧震知道自己的這種想法有些中二,但有時候真的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住的:“陛下……”“你看,只要我認識了你,我的人生就會變得不一樣,變得幸福,快樂。有你和沒有你,完全就是兩個世界?!边@也是蕭起先給牧震看悲劇的原因,先抑后揚的幸福啊。“你有其他的伴侶嗎?”這個提問也太小氣了,但這同樣是無法控制的。“跟你說一個很奇妙的事情,長生大大給我的所有命運記憶中,我要么到死的時候還是單身,要么就一定和你相愛……而長生大大說,他把每一次實驗記錄都給我了?!笔捚鹦Φ脺厝嵊譂M足,“狗血點說,就是我的生生世世,要么是在等待你的路上,要么就是在與你并肩前行的路上。怎么樣?徹底放心了吧?”牧震沒吭聲,他只是伸出胳膊,摟住了蕭起。他是完全不會考慮蕭起在騙他這個問題的,事實就該是這樣,陛下就是他的,他一個的!蕭起能感覺到摟住他脖子的牧震的胳膊越來越緊,因為之前長時間的共享記憶,現(xiàn)在他能稍微感知到牧震的心聲——總是那么成熟穩(wěn)重的大枕頭……也有孩子氣的時候啊。不過我是不會告訴他,我都聽見了的。床帳垂了下來,將床里的兩個人一絲不漏的遮擋住,即便是影子外人也看不到。只是偶有有一只掙扎的手,或者一只緊繃的腳從床帳里伸出來,很快又被另外一只手抓回去,或自己縮回床帳中……三十年后,酆都城,中元集市關于新地府的傳說,已經慢慢的在地上的世界流傳開來。相應的節(jié)日自然也要設定起來,蕭起和牧震商量后,就新添了上巳節(jié)、中元節(jié)、還有十月初一的送寒衣。每當這熱鬧的時候,兩人也會戴著面具,手拉著手融入到在眾多過節(jié)的鬼魂之間,“視察鬼生”“與民同樂”,當然,其實就是約會~集市中心的大喇叭突然升了起來,里邊傳出了孫恒的聲音:“閻君陛下,有外客來訪,還請回來工作?!?/br>蕭起面具下的笑容僵硬住了,過節(jié)的鬼們興奮的左顧右盼,還有鬼當場跪下大聲哭訴自己的冤情,而蕭起現(xiàn)在只想把孫恒爆錘一通!“去吧?!蹦琳鹚砷_了蕭起的手。“你不跟我一起回去???”蕭起可憐巴巴的問。“不跟,今年的集市挺好玩的,我想再逛逛?!?/br>“QAQ那、那你自己好好玩,我走了。”蕭起最后還是沒有暴打孫恒,鬼節(jié)有外客,也并不是難以想象的事情——三十年來,那些修士們總算明白,只有特定的時間才能讓非仙官的活人進入地府,當然他們也可以生魂離體,不過一旦被蕭起或者仙官抓住,到底還能不能繼續(xù)當個生魂,那就未曾可知了。可就算是特定的三個鬼節(jié),地府對于活人來說,也是一個很危險的地方。對方也沒提前通報,就這么跑來了,膽子夠大啊。蕭起猜測,八成是熟人,否則孫恒自己就把人料理了,不會來個大喇叭廣播。結果蕭起猜錯了……來的不是熟人,頂多算是一個神.交.已久,彼此知道對方存在的人——地面上的護法天王之一,甲子仙王閔如岫。這也是第一次有非自家的仙王跑來地府找蕭起。按理說都是王,蕭起該換一身更莊重的衣裳再去見客。“那位穿著什么來的?”不過蕭起多問了一句。孫恒道:“正裝,袞冕、袞袍穿得嚴嚴實實?!?/br>蕭起要去換衣服的腳步停下來了,話說這種獨屬于仙王的正裝,還是從夏國流傳出去的呢。不過,這位仙王啥都沒帶,甚至提前的招呼都沒打,就穿得這么正式的跑來拜訪……蕭起摸了摸下巴,沒去換衣服,而是依舊穿著跟牧震去看廟會時穿的普通衣裳,手上拿著面具,徑直進入了閔如岫所在的小廳。正在小廳中等待的閔如岫,果然是穿得規(guī)矩莊重,并盡量繃直身體,端起架子。“未曾想到甲子王竟然會在今日前來,讓陛下久等了?!笔捚鹦Σ[瞇的,大步邁進小廳,與閔如岫見禮,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不知甲子王今日所為何來???”“……”閔如岫看著這位還穿著一身短打的夏國太.祖,雙眼中有一抹光芒閃過,“不知閻君陛下,可識得天頤宗的星染尊者?”啊?誰?蕭起愣了一下,他天頤宗真能算得上認識的就一個毛潛,只能試探的詢問:“不知此人與毛潛毛尊者有何關系?”閔如岫的表情是一種說不出來的郁悶加無奈:“星染尊者便是毛尊者的尊號?!?/br>“……哦,那是在下孤陋寡聞了?!笔捚鹜Φǖ狞c點頭,好像毛潛是跟他說起這么一回事,但那是太久太久太久以前了,蕭起早忘到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