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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媽也披上衣服縮在角落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給祁容說明情況。孫武站在一邊看著勃然大怒的祁容竟然想冷笑,他哥也許不會提醒老板,但是他可是沒少在暗里提醒老板多注意一下霍總的情緒,現(xiàn)在好了,霍總干脆利落的走了,然后在這里拿他們?nèi)鰵狻?/br>怪他們看管不力有用嗎,犯錯的不還是他自己?雖然孫武也知道自己不該這樣想自己的老板,但這些年來,看著老板和霍總之間的情感糾葛,他都忍不住要說一句他們的老板現(xiàn)在這樣是真的活該。不喜歡就放人家走,喜歡就一心一意別放手,這樣再簡單不過的道理,也不知道他們的老板是怎么想的,竟然一次又一次的犯錯還不知改過。而且,也不知道他哥是怎么想的,本來霍總和老板兩個人好好的,非要跟著老太太去摻合這里面的事情。“老板,霍總在展導(dǎo)家里。”祁容幾乎是猜到了霍一唯會在展舒家,拿起外套就想要動身去展舒家把人帶回來,孫武硬著頭皮上前半步,攔下祁容說道:“祁總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一點了,您現(xiàn)在去展導(dǎo)家肯定帶不回來的,不如明天早上,明天是周一,霍總也要上班,您總能見到人?!?/br>祁容停下腳步,坐在沙發(fā)上,聽著客廳里滴滴答答的時鐘聲,一夜未睡,直到天明。簡單收拾過后祁容就讓孫武開車帶他去展舒的小院。剛要出去遛狗的郜瀾看到門口那輛熟悉的黑色奔馳商務(wù)車立馬就關(guān)門回去同胞展舒。正在切菜的展舒把手里的刀一扔,“放狗,把他趕出去!”傻金毛嗷嗷叫了兩聲,配合展舒的怒火。霍一唯收拾清了慢悠悠的晃來廚房找飯吃,展舒一大早就被祁容氣得氣不打一處來,說道:“你們家那個金不換又來堵我們家的門口了?!?/br>霍一唯聞言舉起雙手示意清白,“先聲明,金不換不是我們家的,跟我沒任何關(guān)系?!?/br>“我不管,你想辦法把他趕走,然后進來老老實實吃飯上班?!?/br>“可是我不想見他。”霍一唯說道。展舒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郜瀾,你帶著狗子出去,把金不換趕走?!?/br>郜瀾內(nèi)心同情自己一秒,接下了展舒交給他的光榮而艱巨的任務(wù),帶著狗子重新走出大門,然后走到黑色的S600旁邊,敲敲后排的車窗,等車窗下來以后說道:“祁總,您還是請回吧,現(xiàn)在霍一唯不想見你?!?/br>祁容神色波瀾不驚紋絲不動,一句話也不說地將車窗按上去,碰了軟釘子,吃了閉門羹的郜瀾心里有一句MMP想講,但又要顧及風(fēng)度,于是帶著狗子去散步,等到回來的時候,黑色的奔馳S600還在那里,郜瀾又一次走過去,敲敲車窗說道:“祁總,你在這等著真沒用?!?/br>就在郜瀾以為祁容不會回答自己的時候,祁容忽然開口說話了,“我知道。”祁容的聲音有點啞,神情看上去還有些脆弱,“我知道他不愿意見我,可是我有話要對他說?!?/br>郜瀾不知怎么的,忽然有點同情祁容,于是問道:“你想對他說什么?”祁容搖搖頭,“我想當(dāng)面跟他說。我可以不進去,你能把他叫出來嗎?”等到郜瀾回去把祁容的話原封不動地轉(zhuǎn)述給展舒和霍一唯的時候,展舒幾乎要將他罵得狗血淋頭,“你是不是同情他?那你怎么不多同情同情霍一唯這個傻子呢?”傻子·霍一唯:“……”郜瀾,“我不是,我沒有?!?/br>“再替祁容那個王八蛋說好話,你就卷著鋪蓋卷跟他過日子去吧!”郜瀾看著展舒手起刀落的背影,忽然覺得脖頸發(fā)涼,于是小聲問道:“你有什么打算。”霍一唯搖搖頭,“我也不太確定,但應(yīng)該不會再和祁容有瓜葛?!?/br>“不是應(yīng)該,是必須!”展舒斬釘截鐵地說道。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郜瀾一跳,連帶著他們的傻狗子也嗷的一聲叫了出來。“我會和他說清楚的?!被粢晃ㄕf道,神情之中有些難以讓人察覺的落寞。展舒看在眼中,只覺得無比心疼自己的好友。第五十二章自作自受吃過了早飯,霍一唯要去上班,上班就免不了要出去開車,而祁容的黑色奔馳S600就停在他的英菲尼迪前面,他想躲都躲不掉。等到霍一唯收拾好東西,剛走出展舒的院門,祁容就從后排下來了。仍舊是那身筆挺的西裝,只是人看上去蒼頹了一些。霍一唯不得不硬著頭皮去和祁容打招呼,但兩個人之間也實在是沒什么好說的,霍一唯就站在原地,用一種看上去就客套疏離的微笑面對祁容。祁容本能的對霍一唯露出來的表情反感至極,皺著眉頭說道:“你別這樣笑,難看死了?!?/br>霍一唯攤攤手,點頭表示附和,“祁總有什么事?”沒了笑容,霍一唯倔強的眉眼讓他看上去就像是一把冷冽的鋼刀一樣,祁容忽然覺得,還不如讓霍一唯保持剛才那樣虛偽的笑容,至少不會帶給他這樣的壓迫感。霍一唯的眼尾狹長,眉毛濃密而且眉尾上揚,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倔強極了,他的眼睛更是黑白分明,祁容只覺得自己在霍一唯的視線下無所遁行,整個人都被看穿了一樣。“你在鬧什么?”祁容說道。“我在鬧什么?”霍一唯好像聽到了好笑至極的笑話一樣,他上前一步,點著祁容的胸膛說道:“祁容,你記住了,我從來不會鬧。什么一哭二鬧三上吊,什么會哭的孩子有糖吃我不稀罕,你——我也不稀罕,愛誰要誰要,你跟我沒半毛錢關(guān)系?!?/br>“哦,不對。你把股份和財產(chǎn)轉(zhuǎn)移到了我這里,希望那些來路不明的人的枕頭風(fēng)不會讓您更改之前的決定?!被粢晃ǖ脑捳f的嘲諷至極,看向祁容的眼神里滿滿都是看不起和輕視。他真的是瞎了眼,十一年前就瞎了眼,年前更是瞎了眼,不僅眼瞎,腦子都不好使。十一年前他因為祁容一時無心的出手相助而心動可以說是年少無知,可年前竟然還覺得自己能和祁容這樣子過下去,簡直就是他腦袋進屎!“你在生氣。”祁容說道。“你在生氣什么?”霍一唯被祁容智障一樣的問話氣得幾乎要暈厥過去,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為什么生氣,祁容竟然不知道還感問出來。霍一唯看著祁容,被祁容這副模樣氣得沒話說,“是,我是在生氣?!?/br>“你在氣誰?我?還是奶奶安排進來的寧澤宇?”祁容追問道。霍一唯聽了祁容的回答,瞬間笑了,不管祁容是有心還是無意,回答里就下意識的擇清了自己和寧澤宇的關(guān)系,說得好像都是他被迫一樣。“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