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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瞰春堂占為根據(jù)地了。她倒是聰明,知道陸老太太是整個(gè)陸家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人,陸大人也是唯老太太的命是尊。直到陸含之為老太太剔除了體內(nèi)的蠱術(shù),才終于能每月來瞰春堂看看老太太。本以為老太太六十多歲的人了,身體會一天不如一天。想不到自從陸含之為她老人家剔除了蠱術(shù),老太太的頭上竟隱隱又生起了黑發(fā)。可見陸老太太之前之所以老得那么快,完全是因?yàn)楸惶K婉凝控制的鍋。這會兒老太太閑來無事,正在喂一只藍(lán)眼波斯貓。這貓還是陸含之讓人給老太太送過來的,說留守老人太孤獨(dú),不如養(yǎng)個(gè)寵物以解寂寞。哪知這貓是個(gè)淘氣的,一天到晚上房爬屋,搞得老太太天天拿著棍子在樹底下捅,倒是身體越來越硬朗了。一見陸含之過來,老太太立即朝他招手道:“哎,含兒來了,快過來坐!快來看看小叮當(dāng),這幾日是不是又胖了?”陸含之抱著阿蟬,阿蟬卻一臉警惕的看著那胖貓,嚇得往后一躲,雙下巴都擠出來了。陸含之一臉神奇道:“阿蟬怕貓?哇,你也有害怕的東西?。俊?/br>就在陸含之想嘲笑阿蟬一番時(shí),卻見宇文琝正躲在他身后,連湊近都不敢湊近了。陸含之:???哎?怕貓這種事情也是會貴傳的嗎?老太太也挺新鮮,這個(gè)大內(nèi)傳言里天不怕地不怕冷血又殘暴的安親王,竟怕這雪白又毛絨絨的小東西。老太太樂呵呵的讓丫鬟把貓抱了下去,示意他們坐,又開口問陸含之:“含兒今日找我來可有事?”陸含之決定不再去管那對怕貓的父子,坐到老太太跟前道:“祖母,……孫兒想問問,關(guān)于姑姑一家的事?!?/br>作者有話要說:宇文秋天:我們習(xí)武之人哪有怕的?是畏懼,畏懼罷遼!陸含之:小貓貓可哥愛愛畏懼個(gè)毛?來殿下,抱抱!宇文秋天:竄……第87章將茶粉倒進(jìn)精美的白瓷杯中,陸老太太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來問我的?!?/br>陸含之一聽便知道,老太太事后肯定也覺察出了不對。陸老太太把茶端到了陸含之的跟前,說道:“當(dāng)年你姑姑出嫁,全族都反對,弄到她要上吊自盡,我才松了口。見那兒郎,倒是一派君子風(fēng)度,便給了她些嫁妝,草草辦了個(gè)過門禮了事?!?/br>陸老太太育有一兒兩女,大女兒正是這位姑姑,小女兒嫁了個(gè)狀元,后遠(yuǎn)赴外省任巡撫。兩個(gè)女兒的命運(yùn),天差地別。陸老太太回想著,又說道:“她雖所嫁之人非富非貴,日子過得卻是異常和美。公婆女兒似的疼,夫君也是視若珍寶。只生了一個(gè)女兒,因?yàn)殡y產(chǎn)傷了身,便再未育。女婿也沒說什么,待她更好了。我本以為這樣也不錯(cuò),至少能安安樂樂的過一世。不曾想,卻失了場滅門大火,自此天人永隔。”陸含之也嘆了口氣,說起來姑姑這一家,的確挺慘的。陸老太太拭了拭眼角,接著說道:“所以婉兒來投,我想到了你那慘死的姑姑,更是心疼這個(gè)外孫女,便打算把她留在身邊精心照料。不曾想,卻把府里弄得雞飛狗跳?!?/br>她有些歉疚的看向這個(gè)小孫兒,總覺得對不起他。明明他才是這府里正兒八經(jīng)的千嬌萬寵,卻莫名奇妙被取而代之,還幾次差點(diǎn)丟了性命。陸含之搖了搖頭,拍了拍老太太的手,示意無妨。他想了想,問道:“祖母,婉兒小時(shí)候,您可曾見過?”陸老太太答道:“婉兒五歲時(shí)曾隨你姑姑回來過一趟……”老太太何其聰明,一聽便知道陸含之想問什么,她立即皺眉道:“你是懷疑,婉兒并非我親生外孫女?”陸含之道:“孫兒只是懷疑,卻無真憑實(shí)據(jù)?!?/br>老太太思忖著道:“婉兒投時(shí),手持信物。仔細(xì)想來,與五歲時(shí),的確是有幾分相像的。我也曾讓人去她老家杏林坡去查看過,蘇家的確被一把火燒成了一團(tuán)灰燼。后事,是蘇家叔伯幫著cao辦的。婉兒是因去上山采藥,才逃過了一劫。但……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這件事非??梢?。婉兒從小乖順,為何會變得如此心機(jī)深沉?”老太太搖了搖頭,說道:“一定有問題。”陸含之見陸老太太也懷疑,便心中有數(shù)了。他起身告辭時(shí),老太太問他:“是去要查這件事的真相嗎?”陸含之答道:“先去杏林坡看看吧!總要弄清楚這是怎么回事?!?/br>從老太太院子里出來后,便見宇文琝正抱著阿蟬立于院前。陸含之一見他倆便想笑,波斯貓而已,有什么可怕的?小貓咪又軟又萌可可愛愛,一個(gè)殺人如麻的暴君大磨頭,竟怕那毛茸茸的小玩意兒。陸含之上前搭住宇文琝的肩,說道:“沒想到你竟怕貓?”宇文琝不答話,知道這家伙肯定又要取笑自己。陸含之果然笑了一路,晚上回到安親王府,吃飯的時(shí)候還在笑。宇文琝也是醉了,起身便要回自己的院子。陸含之卻叫住了他,宇文琝停住腳步,十分無奈的說道:“你笑夠了吧?”陸含之笑意不減,上前問道:“沒,我笑不是因?yàn)槟闩仑??!?/br>宇文琝疑道:“那是因?yàn)楹喂剩俊?/br>陸含之卻沒有回答,只是兩步上前,抓住宇文琝的衣襟。踮腳上前,仰起脖子,對他唇上便是一吻。這個(gè)吻并沒有一啄即分,而是輾轉(zhuǎn)廝磨了片刻,而后調(diào)皮的在他唇間一舔。淺吻結(jié)束后,陸含之狡黠的沖著他擠了擠眼睛,說道:“你親我一下,我親你一下,我們扯平了?!?/br>說完這話,他便不負(fù)責(zé)任的抱著阿蟬去睡覺了。臨走前還提醒了宇文琝一句:“明天一早去杏林坡查案,記得早起哦。”然而宇文琝卻什么都沒聽進(jìn)去,他的大腦中一片空白,一時(shí)間不知該何去何從。這人實(shí)在不講道理,而且記仇。我方才真心不是有意要親你的,怪只怪你靠我那么近,還在我懷中為所欲為。親你實(shí)非情不自禁,……但你方才親我卻是故意的。他不能忍!想到這里,宇文琝起身便進(jìn)了陸含之的臥室。宇文琝推門進(jìn)來的時(shí)候,陸含之正悄悄拿了一塊巧克力蛋糕往阿蟬的嘴巴里塞。一聽到動靜,他嚇得蛋糕差點(diǎn)掉到地上。一邊往身后藏一邊悄悄往桌邊迂回,清了清嗓子道:“那個(gè)……我只給他吃了一口,一口,你沒看他都瘦了嗎?”而后將蛋糕放到桌子上,心虛的看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