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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琴同學(xué)也不會跟他計較。宇文琴看他有些悶悶不樂,便問道:“你是不是有心事?”素問答道:“沒有,就是擔(dān)心jiejie,不知道她醒了沒有?!?/br>宇文琴說道:“阿樞jiejie一定會沒事的,其實我也擔(dān)心我母妃?!?/br>素問說道:“不用擔(dān)心,你母妃剛被封為貴妃了?!?/br>宇文琴一臉的驚訝,說道:“……???”他是做夢也沒想到,母妃不但沒有被罰,還晉了貴妃。素問說道:“皇帝給的理由是蓬萊王護(hù)皇嗣有功,又一路將東瀛細(xì)作的消息帶回京城,母憑子貴?!?/br>宇文琴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能為母妃謀到福氣。素問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回放心了吧?你母妃一早也知道你藏身安親王府,早就放下了心。”宇文琴點頭,答道:“都是占了哥哥們的光,我會好好向哥哥們學(xué)習(xí)的。”素問無語道:“那是你憑本事賺來的功勛,別總把自己說得一無是處!”宇文琴:……上回你可不是這樣說的QAQ素問見他一副沒脾氣的樣子,嘆了口氣,說道:“去睡吧!明天肯定還有許多事要做。”小書房里的人也散了,臨散前陸含之叮囑長孫媚:“明天你就去欽天監(jiān)上班吧!呈監(jiān)正忙的要死,最近欽天監(jiān)大換血,他正需要人手。”長孫媚應(yīng)聲,說道:“早想會會這個中原第一神棍了?!?/br>陸含之:……他這會兒有點兒頭疼,總覺得兩人見面會斗一斗法打起來。但他還是提醒了一句:“上班著官服,萬萬不能化妝!”長孫媚一臉的驚訝,問道:“淡妝也不行嗎?至少給抹個眼影眼線睫毛膏腮紅啊!”陸含之:???你這哪是淡妝,你他娘的干脆上臺上戲得了!但他也知道,有些事你是阻止不了的,只得告誡一句:“那你別太過分就行!”長孫媚嬌笑一聲,說道:“謝安親王妃殿下!”戎妃娘娘給的腮紅,必須得好好用起來。各回各房以后,陸含之終于可以好好的看看他的阿琝了。其實的確就只是這么看著他,看了半天。兩個人誰也不說話,最后陸含之吸了吸鼻子,說道:“我感覺我快半輩子沒見到你了?!?/br>宇文琝終于上前擁住他,說道:“我以后不會再和你們分開了,我也堅信,以后沒有任何事情能把我們分開。”陸含之心虛,心道你那里是沒有了,我這兒還有??!辣雞系統(tǒng),大概還得搞他個后半生。陸含之說道:“你困嗎?要不要洗個澡?”宇文琝面色有些不定的道:“算……算了吧?你恢復(fù)期還沒過。”陸含之剛剛產(chǎn)子沒幾天,雖然小郎君是不用坐月子的,但他們也是有一個差不多一個月的恢復(fù)期。在恢復(fù)期里,他們是不能行事的。用林沖云的解釋,是身體里一個連通生育系統(tǒng)的區(qū)域未閉合,此時行事容易傷及內(nèi)里。陸含之無語的笑道:“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把你這一身的風(fēng)塵洗掉,再好好睡一覺。睡醒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br>宇文琝還怪不好意思的,他臉紅了紅,說道:“……好,我去泡個澡。”夜里值夜的老奴仆燒了熱水,很快便有人將洗澡水抬進(jìn)了浴室。宇文琝清清爽爽的洗了個澡,陸含之又給他找來了換洗的中衣。眼看著東方就要泛起魚肚白,宇文琝才終于躺下睡了。陸含之也打了個哈欠,躺在宇文琝的身側(cè)睡了。大概是真的累極,兩人醒來的時候都到了正午時分。宇文琝起床做了幾個伸展,看到陸含之還在睡,便獨自去了隔壁育兒室看了看阿蛛。阿蛛與阿蟬,可真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寶寶了。很巧,宇文琝過來的時候阿蟬剛好也在看小弟弟。宇文琝才發(fā)現(xiàn),阿蟬與自己簡直如出一轍,阿蛛則與陸含之長得一模一樣。阿蟬一看就是很壯實的寶寶,能吃能睡,兩歲長得得有三四歲那么大。阿蛛?yún)s是小小一只,連哭聲都小小的,白白嫩嫩,唇色嫩紅。宇文琝忍不住抱進(jìn)懷里,竟是輕如無物。他大手粗臂,這小小孩兒竟只有他小臂長短。他托著小兒子的腦袋,無奈一哂,說道:“這么小一只,什么時候才能長大?”阿蟬咧著小嘴巴,流著哈喇子,說道:“弟弟多吃東西就能長大了!”宇文琝一臉的驚訝,說道:“蟬兒,你說話那么清楚了嗎?”阿蟬歪了歪小腦袋,說道:“蟬兒說話向來如此?!?/br>宇文琝有些懷疑人生,他走的時候明明還沒這么能說的。宇文琝抱著懷中的幼子開始考大兒子:“近日學(xué)了些什么?”阿蟬說道:“爹爹教了我三字經(jīng),阿蟬背給阿爹聽?”陸含之不知何時來到了門口,正穿著一身松松垮垮的中衣,倚在門上看著他們父子溫馨互動的畫面。三字經(jīng)是陸含之為蒙學(xué)做教材的時候,在商城里兌換來的,他覺得阿蟬既然說話那么利索,便順便教給了他。誰知這小子仿佛天縱奇才,竟輕輕松松的就背下了一大段。“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xí)相遠(yuǎn)。茍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xué),斷機(jī)杼……”宇文琝仔細(xì)的聽著,一邊聽一邊點頭,待阿蟬背完了,便問道:“這都是你爹爹的著作?”阿蟬一臉的驕傲:“自然是爹爹!”陸含之一個箭步上前捂住了阿蟬的嘴,說道:“可不能這么說,是爹爹整理,可不是爹爹所著?!?/br>三字經(jīng)的作者是宋代的王應(yīng)麟,而且也并非標(biāo)準(zhǔn)答案,后來也有不少人對期完善修改。反正傳到后期,三字經(jīng)和千字文便成了經(jīng)典蒙學(xué)。宇文琝抱著懷里幽幽轉(zhuǎn)醒的阿蛛,笑問:“看了多久了?”陸含之一身剛睡醒的慵懶之氣,他撩了撩搭在耳后的頭發(fā),笑答:“也沒看多久,就是覺得你穿著中衣抱著阿蛛考問阿蟬這個畫面太溫馨了,莫名想多看一會兒?!?/br>宇文琝對他笑笑,抱著懷中幼子,摸了摸大兒子的腦袋,說道:“那你進(jìn)來,我們就是一個家了。”陸含之赤著腳進(jìn)了門,這個家伙就是不肯好好穿鞋。一進(jìn)入房間,宇文琝便上前將他和幼子一起摟進(jìn)懷里,并吻上了他的嘴唇。兩人大概是太久沒親熱了,就這么抱著親了許久。阿蟬無聊的坐到一邊,心道親親親,有什么好親的?親這么半天,親夠了沒?可別親了,能不能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