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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些本事,只是時運(yùn)不濟(jì)?!?/br>“叫什么,若是不太差,待會兒隨便聊一下,人品不錯就錄用了吧。”云雁回說著,喝了口茶。那師兄說道:“那極好,我已問過,此人復(fù)姓公孫名策?!?/br>“噗??!”云雁回一口茶噴得那師兄滿臉。第53章該來的遲早會來既然包青天都出現(xiàn)了,那公孫策出現(xiàn)也就一點也不奇怪了,云雁回在確認(rèn)了這里不是真實的北宋之后,就明白遲早會有見到其他故事人物的一天了。只是云雁回并不熟知故事情節(jié),甚至各種版本的影視劇、情節(jié)混雜,所以也不知道公孫策還會來大相國寺應(yīng)聘。那師兄被云雁回噴了一臉?biāo)?尚懵逼說:“師弟,你聽說過此人嗎?你對他有意見?”“咳咳,不好意思啊師兄,我一點意見也沒有,我剛才就是嗓子發(fā)癢?!痹蒲慊禺?dāng)然不能說聽過,他連這個公孫策是什么樣子都不知道呢,忙拿袖子給師兄擦臉。師兄躲了過去,自己擦了臉,“別,你那擦桌子一樣的動靜,再把我臉擦破了。算我倒霉?!?/br>云雁回嘿嘿笑了兩聲,過了一會兒,小沙彌喚外面等候面試的人進(jìn)來,第一個便是公孫策。云雁回打量過去,這公孫策年紀(jì)也就是三十上下,身形清瘦,樣貌斯文,溫文爾雅,著窄衫,衣衫已經(jīng)很舊了,可見有些落魄。公孫策對四位考官行了一禮,見到之前在外面與他交談過的師兄有些驚訝,但是很快又恢復(fù)了平靜,自報家門。因為那位師兄和云雁回已經(jīng)交流過可以錄用公孫策了,所以其他人也只是隨便了解了一下公孫策的經(jīng)歷。公孫策久考不中,本就備受打擊,首都的食宿費(fèi)用還貴,他身上錢財禁不起花銷,于是不得不擱置下溫書科考,上這兒做臨時工賺點錢。他滿腹經(jīng)綸,還精通醫(yī)術(shù),算賬也不在話下,來這里打工,自然是綽綽有余了。云雁回一聲沒吭,全程聽別人和他交談,只默默打量著。公孫策回答問題之時,也觀察了一下屋內(nèi)的四個人,兩個人主問他,另一個在外面就聊過,剩下一個少年人,卻是一句話都沒說過,年紀(jì)又小,還沒剃頭,公孫策幾乎要以為這是個來看熱鬧的了。直到最后,其他考官看向這個少年,問道:“雁哥兒,那我們便錄用這位公孫先生了?”被稱作雁哥兒的少年點了點頭,仍是一句話未說,但得到他的首肯,其他人才在名冊上記錄了下來。公孫策頓時明白,這個少年是有決定權(quán)力的。得到了工作之后,讓公孫策有些驚訝的是,這少年還親自領(lǐng)著他出去了,路上就說了一句話,簡短地介紹了一下自己叫云雁回,是俗門弟子。這工作是包吃包住的,按理說少年應(yīng)該是帶他去住宿的地方,可是對方一路把他帶到了正堂,這里是住持居住的地方,又叫做方丈,正因此大家也用方丈代稱住持。公孫策疑惑地看著他,“云小郎,我們怎到了正堂來?”“本是安排諸位住僧房,但是僧房人多,恐先生難以適應(yīng),倒是正堂清靜,還有空房待客?!痹蒲慊匚⑽⒁恍Γ跋壬艑W(xué)淵博,滿腹經(jīng)綸,一定與家?guī)熈牡脕?,哦,家?guī)熅褪谴碎g住持,了然禪師。”云雁回想了半天,公孫策來了大相國寺,這不是注定他們要幫忙推動一下,讓他和包拯這對黃金搭檔回合嗎?所以,想著包拯十分尊重了然,了然還有個神棍屬性,干脆把公孫策弄到了然這里來,又在言語中暗示了一下。果然,公孫策一聽最后一句,還以為有什么內(nèi)情、他在民間就聽說過,這位大相國寺的新住持了然禪師精通斗禪,有很多事跡流傳成故事。而且有傳言,住持俗家姓諸葛名遂,實乃諸葛孔明的后人,精通醫(yī)卜。這么一位高人對自己寬容以待,公孫策當(dāng)然是想了很多,便沒有拒絕。云雁回把他帶到包拯住過的那個房間,又對他說:“公孫先生,衣柜里有一些半新的衣物,是上一位客人留下的,你若不介意,就穿用吧?!?/br>公孫策兩袖清風(fēng),來這里連個包袱也沒有,就只剩下身上這一套舊衣服了。他也是坦蕩之人,聽云雁回這么說,也無窘迫,反而坦然道謝,“那就多謝小哥,也多謝上任屋中客了?!?/br>這些衣服其實就是包拯的,他在大相國寺住了三個月,突然被王芑叫走,衣服都沒帶走,后來直升開封府少尹,包興回來收拾衣服,也沒有全部帶走,留了些舊裳,這時正好照顧了公孫策。因為公孫策也沒什么行李需要安置,云雁回直接帶他去找了然,到了然禪房外,自己先進(jìn)去了。了然還在苦思冥想他的規(guī)范策略,之前幾個月都和包拯下棋講經(jīng)去了,居然沒做正事。這會兒看到云雁回進(jìn)來,便放下筆,“怎么了?”“師父,最近不是在招工么,我們招到一位極有學(xué)問的先生,我見他不同俗流,就請他住到這里的禪房來了?!痹蒲慊卣f道。“嗯,怎么個不同俗流?”了然頗為好奇,要知道,雁哥兒還沒這么形容過人呢。云雁回:“您看看就知道了?!?/br>他到外間把公孫策帶了進(jìn)來,給雙方介紹:“這是我?guī)煾干狭讼氯欢U師,”因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正式拜師,所以言語間便有所避諱,為示尊敬以上下稱,“這是公孫策公孫先生。”了然會相面,上下一看公孫策,便笑呵呵地道:“果然不同俗流?!?/br>公孫策一聽,便誤會了,還真以為云雁回之前是奉了然之命厚待自己,他正是落魄之時,得人看重,自然心中感激,一禮道:“不敢當(dāng),策不過一落第書生?!?/br>了然請公孫策坐了,與他交談了一番,也確認(rèn)了云雁回的話。公孫策正感激著了然,無意間看到他紙上寫的字,便指了指道:“請恕學(xué)生冒昧,方丈這是在計劃整頓寺中風(fēng)氣?”了然點了點頭,說道:“我大宋以前佛門歷經(jīng)數(shù)次法難,到了開國之后,對佛門也多有約束。今時今日,我寺中僧人更是滿腦子經(jīng)營生意,酒色財氣,我有意整頓,又怕矯枉過正,適得其反,正苦于尺度?!?/br>了然說著,還看了一眼云雁回,“唉,我這弟子抓的正是寺里的經(jīng)營,若叫他出主意,想必是出得了,卻叫他得罪了其他僧眾?!?/br>云雁回在一旁聽著,抬手拱了拱,“多謝師父放我一馬?!?/br>公孫策聽了,自告奮勇道:“學(xué)生如今既在寺中供職,愿為方丈分憂?!?/br>了然心動,將自己草擬的條款給了公孫策,請他看看如何精確尺度。公孫策過目一遍,然后不假思索提筆修改,改完之后再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