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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騁深深皺眉:“哎,這不公平。你對我媽不是這樣的。” 夏至:“你mama是關(guān)心你啊,你呢,你明顯是在賭氣!” 池騁話語沉悶:“可我為什么不能賭氣一下呢?我一直在生死存亡的掙扎,他們真的關(guān)心過我嗎?如果是一直都關(guān)心我的,至于看不到我的痛苦嗎?” 夏至:“……”所以我干嘛要管人家的家務(wù)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 夏至別開眼,聲音平和的說: “好吧,是我的問題。我不該參與你們的家務(wù)事。請把賬號給我,我把錢還給你,以后,請不要再讓我接聽你們家里任何人的電話。” 池騁別開頭,聲音也很低落:“錢算了,給你就拿著吧。你就當(dāng)她買了她的心安理得,這個價可真便宜。” “我不要。賬號?!?/br> “我說給你?!?/br> “我說我不要?!?/br> “那你捐出去?!?/br> “你不會捐嗎?賬號?!?/br> 池騁轉(zhuǎn)頭看她,那雙魅惑的眼里閃過一絲傷感,極快,不再說什么,而是撐著墻站了起來。 夏至:“你干嘛?” 他蹦跳著往前,一跳一停,背影蕭瑟。 夏至:“哎,有媽總比沒媽好,不是嗎?有了媽的人,為什么還要抱怨這抱怨那?” 池騁停了一下,回頭,目光復(fù)雜的看了夏至一眼。 但最終什么話都沒說,蹦跳著回了房間去。 室內(nèi)安靜下來。 夏至在沙發(fā)上坐下來,心也沉下來。 有了媽,真的就不會抱怨了嗎? 如果夏芳菲女士還在,她就不抱怨了嗎? 人對親情的渴望,就從此滿足了嗎? 夏至呆呆的坐著,腦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轉(zhuǎn)出了喬一泊的畫面。 她閉了閉眼,似乎是把腦子里的這個頻道關(guān)閉了,這才站起來,去廚房煮食物。 俞志明和金叔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可她和池騁的中飯總要解決的。 夏至手腳利索的做了兩份炒面,煎了兩份三文魚。 期間,她發(fā)現(xiàn)這邊廚房里沒有準(zhǔn)備姜塊,她就跑回自己那邊去拿了一塊仔姜。 俞志明別的不說,采購倒是一等一的,買的魚rou非常好,鮮嫩多汁。 夏至把食物擺得美美的拍了張照片,發(fā)給池騁微信:“吃飯?!?/br> 然而沒有回應(yīng)。 房間里一絲聲響都沒有。 第210章 它瘋了 房間里一絲聲響都沒有。 夏至還是有點不放心的,畢竟他還是她的傷患。 她走過去看。 房門虛掩著。 她輕輕敲了敲門。 無聲。 一推,門就開了。 這邊的主臥和她那邊的主臥格局是一樣的,連著洗手間和大飄窗,特別大。 因為都是剛住下,房間擺設(shè)十分簡潔。 一眼到底,沒人。 奇怪! 瘸腿的人能跑去哪兒? 夏至輕輕的喊了一聲:“池騁?” 沒人應(yīng)聲。 夏至心“砰砰”的跳,又喊了一聲:“池騁!” 房間空蕩到有了回音:“騁……騁……” 夏至奔到洗手間去看,赫然發(fā)現(xiàn),池騁倒在洗手池下面。 血,從他的鼻孔流下來,淌了半邊臉,也染紅了他雪白的絲質(zhì)襯衣。 夏至頭“嗡”的一聲。 她一下子奔過去,先幫池騁的頭側(cè)過來,好讓他的鼻血不要堵住氣管。 “池騁!池騁!” 可池騁眼眸緊閉,臉色雪白,沒有回應(yīng)。 夏至探他鼻息。 血溫?zé)帷?/br> 氣息也溫?zé)帷?/br> 夏至略微放松一些。 她把了把他的脈息,和上一次流鼻血、疑似高血壓的癥狀一模一樣。 只是這次的情況更嚴(yán)重一些,簡直是突發(fā)腦血栓的狀況。 這就是池騁說的,系統(tǒng)激蕩他的腦波導(dǎo)致的無疑了。 見鬼! 她不是在嗎,為什么還會這樣? 啊,不,她有離開了三分鐘。 但是玉鳳…… 夏至把池騁的手放下,出去陽臺喊:“玉鳳!玉鳳!你過來一下!” 然而整個屋子里只有她的聲音,陽臺上哪兒有玉鳳的蹤影,連小鸚鵡格格都不在。 再走近了一看,鳥架上的兩條鏈子,正隨著風(fēng)晃晃悠悠的搖。 這…… 俞志明根本就沒有把鳥鎖住啊。 他一定不會想到,那只鳥和他老板性命相連。 吁! 夏至深吸一口氣,只好回去池騁房間的洗手間。 好在這會兒不是在山里,住所里水、冰塊、毛巾什么的,隨時能拿到。 夏至幫池騁做了清理,又給他冰敷了一會兒,直到覺得脈息平穩(wěn)了,才把他給搬到床上。 男人看著瘦,還真是重。 之前還開玩笑說要抱他,可其實真正抱起來,就算夏至有金剛之力,也是非常吃力的。 池騁的兩條腿還在地下拖著,夏至才給他翻到了床上。 床大力的彈了彈,池騁微微張開眼睛。 他的眼里都是紅血絲,眼睛開了開,就無力的閉上了。 夏至翻起他眼皮看了看,溫聲問:“你還好嗎?” 過了好一陣子,池騁才再次微張開眼。 他長睫輕顫著看夏至,嘴角卻努力的勾起來,聲音微弱的說: “夏至,你又救了我一次……這種情況,我是不是只能以身相許了……” 還真是要面子啊,這種時候還能說笑,以掩蓋他此時的虛弱。 夏至抿著嘴搖了搖頭,準(zhǔn)備離開。 得去看看鸚鵡回來了沒,她才能去自己那邊的房子里拿針盒,給他扎幾針。 池騁卻一把拉住她撐在床側(cè)的手:“你,不要走……你不喜歡聽,我不說了……” 他的手其實沒什么力,手心冰冷潮濕,是身體極度虛弱的表現(xiàn)。 剛才一定非常的辛苦。 夏至沒硬掙,說:“我只是去看看玉鳳回來了沒有,你放手?!?/br> 池騁沒放,反而努力握緊了:“不要走……它瘋了……我差點就原地爆炸……” 夏至驚了:“你,說系統(tǒng)嗎?” 池騁輕輕的點了點頭,又拉了拉她:“不要走。你剛才,真的因為我沒給賬號,帶玉鳳離開了嗎?你去把我手機拿來,我把我所有的賬號都給你?!?/br> 這誤會也太大了吧? 但這家伙這么一副認(rèn)真的樣子,看來這次的驚嚇不小。 夏至心情也有點沉,便在床邊坐下了。 只是輕掙開他的手,耐心的說:“不是的。俞志明沒有給兩只鳥鎖住腳,玉鳳不知道飛哪兒去了。我在廚房煮東西,然后我煮到一半,發(fā)現(xiàn)俞志明沒有買姜。” “我一點也沒有想到玉鳳會不在,我就想去我們那邊拿一點過來,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