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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點頭。“走私?”談?wù)鹩钟X得回答問題也困難起來,忍不住求饒:“小魚……”周冶又剝了一根香蕉,卻吃不太下的樣子。“你販毒嗎?”談?wù)鹂粗麤]說話。周冶的指尖在抖,又問了一遍:“你販毒嗎?”周冶的mama是為毒販體內(nèi)藏毒的時候包裝破損死掉的,談?wù)鹬馈?/br>談?wù)鸾K于開口了。“不販毒?!彼f,“一毛錢的毒資都沒碰過?!?/br>周冶的指尖不抖了。“談?wù)??!彼f,“我想zuoai?!?/br>性愛過后談?wù)鹑滩蛔栔芤?,如果我販毒你會怎樣?/br>“我勸你不要碰了?!敝芤被杌栌?。“我偏要碰呢?”周冶努力睜了睜眼,努力失敗,下一刻就要跌入夢鄉(xiāng),最后一句話卻讓談?wù)饹]法平靜。“那也沒辦法,我總不能不喜歡你了?!?/br>6.老婆有天談晏銘被他哥叫去喝酒,回時已經(jīng)很晚。一開門宋之和坐沙發(fā)等他,胡姨正勸他去睡。此時胡姨看他回來,笑了笑自去休息了。“好晚。”宋之和窩在沙發(fā)里沒有起,打了個哈欠,沒什么表情地說。“我哥失戀了,陪他喝一點?!?/br>“你哥。”宋之和有些意外,但仍然沒什么表情地看他,半點溫存也無。談晏銘見宋之和冷冷淡淡,感到非常委屈。“什么意思?!闭勱蹄憣嵲诤鹊糜悬c多了,那嘴一時半會兒連不上網(wǎng),“你吃醋啊。連我哥的醋都吃,你是不是人?!?/br>宋之和眉頭猛地皺起來。他真有點控制不住想打人。“為什么不接我電話?”他不想跟談晏銘胡扯,但問還是要問。“電話?”談晏銘一屁股癱在沙發(fā)上,在衣兜里摸來摸去,終于找到手機。“哦,沒電了?!?/br>宋之和深呼吸兩口,很突兀地赤著足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自從半年前經(jīng)歷過一次讓他肝膽俱裂的意外,他在聯(lián)系不到談晏銘這方面實在有些病態(tài)的敏感。但他不想把情緒強加給談晏銘,更何況跟喝醉的談晏銘講道理根本也不現(xiàn)實。“我先去睡了?!彼麤]看談晏銘,語氣里仍然有些沒控制好的顫抖,“你收拾一下也休息吧。”說罷轉(zhuǎn)身要走。走。走不動。他轉(zhuǎn)過身居高臨下看談晏銘:“放開?!?/br>“我不!”談晏銘眼眶紅紅地看他,手里仍很用力攥著他地衣角,“你怎么這樣?”“……怎么樣?”“你得到我之后就不珍惜了!”談晏銘一個用力,宋之和沒防備地讓他拽倒在沙發(fā)上。談晏銘附身壓過來,臉跟宋之和離得很近。宋之和能看清他眼里醉酒后的迷茫。宋之和嘆了口氣。“你不接電話我很擔心。”宋之和柔和了臉色,用手輕輕揉他的頭,像揉hund那樣,“是我的問題。不過我偶爾也會希望你能體諒一下……你總是不太在意,我才是覺得你很不珍惜。”談晏銘仍是那樣紅著眼睛看宋之和,呆呆的,沒說話。宋之和心更軟了。他看不了談晏銘這個樣子,而且他也知道是自己反應(yīng)過度——誰的手機不會沒電呢,很正常。“……算了,其實也無所謂?!彼沃驼f,“起來吧?!?/br>誰知道談晏銘突然從眼眶里滾了兩滴眼淚出來,砸在宋之和臉上。“老婆——”談晏銘把頭埋進宋之和胸口,聲音發(fā)悶,“你好美?!?/br>宋之和:“?”“你先起來?!彼沃屯扑?。“我不!”談晏銘嘶吼,轉(zhuǎn)而又泣不成聲,“我怎么會娶到這么美麗的老婆啊,嗚嗚?!?/br>宋之和莫名其妙:“你哭什么?”宋之和搞不懂,很無語,又想起陳白宛評價談晏銘的話。他之前還反駁,現(xiàn)在倒覺得認同:那么會賺錢,怎么看起來有點傻啊。啊,算了。實在受不了了。宋之和真的很想學(xué)一學(xué)怎么樣才能得到之后就不珍惜,但最后還是抱住談晏銘的背,翻來覆去地哄:“不要哭了,好了……謝謝你,我知道了……總之你也很美。”經(jīng)此一役,宋之和對喝醉的談晏銘再也發(fā)不起脾氣。醉酒的談晏銘總會得到比清醒的談晏銘更多的特權(quán):溫柔,吻,可能還有些別的。但不知是不是錯覺,談晏銘好像從此也不再有失聯(lián)的情況發(fā)生。談晏銘會報備行蹤,并且手機再也沒有意外沒電過。7.小狗宋之和撿了一只小狗回來。帶回家之前宋之和有點擔心Hund會不會接受,不過還好,hund對這只被命名為“狗”的新伙伴沒有很排斥,偶爾還會與它分享自己的玩具。“你說hund知不知道狗是hund的漢化版?!彼沃团d致勃勃,“看它們好親密,小狗叫狗正好湊一對。”談晏銘沒什么意見,一手握著宋之和的腳踝磨蹭,一手玩連連看:“再養(yǎng)一只意大利狗,叫e?!?/br>宋之和無聲地笑——他笑起來聲帶不震動,笑狠了也只能發(fā)出一點氣聲——說:“日本狗也要養(yǎng),叫犬?!?/br>談晏銘撓他腳心:“狗界軸心國湊齊了——你笑怎么不出聲?”宋之和癢得直躲:“你別……我不會!”談晏銘右手丟了手機捂上宋之和的脖子,左手攥緊了宋之和的腳腕,大拇指很賣力地撓他腳心——之前就發(fā)現(xiàn)宋之和笑起來聲音是氣聲,很不同:“怎么不會?哈哈!這樣,哈哈!不會?”宋之和很生氣,控制不住地笑,但仍然只能發(fā)出氣聲:“你不要弄了!”狗和hund停下娛樂活動,跑來盯著他們兩個看。談晏銘覺得很神奇:“你聲帶真的不動!”又說:“你怎么那么笨,連笑也不會?跟我學(xué):哈哈!”此時他沒再撓宋之和了,宋之和覺得很煩,眼睛在兩條狗身上看來看去,漫不經(jīng)心平鋪直敘地模仿:“哈哈?!?/br>談晏銘不爽。“你看它們干嘛?”談晏銘說,“它們會教你笑嗎?”宋之和只好又看向他。陽光從窗外灑進來,給談晏銘的輪廓鍍上一層熟悉的神圣。宋之和看得癡了。“我之前覺得你像神一樣,偷偷愛你都像褻瀆。”宋之和突然開口,“第一次見你的時候?!?/br>談晏銘哼一聲:“可笑,你現(xiàn)在連頭發(fā)都要我?guī)湍愦?,你就是這樣愛神的?”宋之和笑了笑,又看向那兩只互相追尾巴的狗。“現(xiàn)在不是神了。”宋之和偷偷紅了耳朵,他期待談晏銘沒有發(fā)現(xiàn),好讓自己顯得自若一些。“……是小狗。”我的小狗。番外:外接鏡頭和投影儀是好東西宋之和去讀研究生了。他剛到新環(huán)境,適應(yīng)得倒很好。只是課業(yè)壓力大,再加上一些別的事情,每天連睡覺的時間都要壓榨。有好幾次談晏銘跟他視頻通話,自己說著什么,半天聽不到回應(yīng),一轉(zhuǎn)身就看到宋之和趴桌子上睡著了。他也不吵他,徑自去做自己的事情,偶爾看一眼他睡得發(fā)紅的臉,也覺得安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