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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小了;而張戚則是一早就被叫去匯報這段時間的偵查進度,下午又參加了一個警察表揚大會,雖然沒他的份,但是也得到場,等結(jié)束的時候,辦公室里已不見鐘習的人影。程大松也是剛回來沒多久,周志勇則在舉啞鈴,這是他每天只要在辦公室就會進行的自主訓練。“鐘習呢?”左右看了看,確定人真的不在張戚才問。周志勇舉著啞鈴,一臉遺憾地告知。“小鐘早就走了。”張戚愣了一下,咬牙嘀咕了一句,“死沒良心的,竟然不等我?!?/br>程大松聽見了,呵呵地笑開,“憑什么讓人家等你?。俊?/br>“憑我們是搭檔,是室友,睡一張……睡一間房!”程大松哼了一聲,“我們也算是同事,住上下樓,也待在同一間辦公室,怎么你從來沒要我等過你?”周志勇平時呆呆愣愣的,這時候卻很有調(diào)侃精神,放下啞鈴冒出一句,“隊長,三角戀?。俊?/br>“去你的!”張戚沒好氣的啐了聲,“哪來的三角,就我們兩個!你們快把資料整理出來給我,明早我要看。先走了!”說完便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走了,剩下周志勇和程大松大眼瞪小眼。良久,程大松才緩緩回神?!啊惆l(fā)現(xiàn)什么沒有?”周志勇只是茫然地看著他。嘆息一聲,程大松扶著額頭,一臉受傷。“他竟然沒否認和小鐘戀!”周志勇還沒反應過來,“不是三角戀嗎?”“三角個屁!”哪有他的份??!竟然被自己人搶先一步。程大松憤恨地咬著指甲。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鐘習和隊長站在一起的確是挺配的,誰都不輸給誰,雖然隊長比小鐘矮了那么一點,可勝在更Man,要是換成自己往隊長身邊一站……就像個跟班了啊!雖然不甘心,但經(jīng)過這番比較,程大松也只好默默地在心里送上祝福了。張戚回到宿舍的時候,就見鐘習換掉了白天的休閑搭配,穿了一身略顯正式的西裝,正對著鏡子整理襯衫的領(lǐng)子,整個人異常瀟灑。沒有馬上說話,張戚沉住氣,轉(zhuǎn)身拿了瓶水,然后靠在門邊,邊喝邊酸溜溜地問:“打扮成這樣,是要跟誰約會???”照著鏡子,鐘習頭也不回地回答,“我約了嚴世杰?!?/br>“什么?”一口水差點噴出去,“你真約他了?!”這回鐘習直接不回答。看著他這副模樣,張戚簡直有種老婆要出門去拈花惹草的感覺,立刻板起臉?!澳阈袆又岸疾幌蛏纤緢蟾娴膯??”誰知鐘習不吃他這一套?!斑@是下班后的私人約會,不用報告吧?”“你……好,我說不過你?!睖愡^去站到他身后,張戚把下巴抵在他肩上,有些擔心地問:“你這是打算以身飼虎啊?”“他如果真是犯人的話就正好,如果沒問題,就當和普通人吃了頓飯,也沒什么損失?!?/br>“萬一他是變態(tài)呢?”手往后一伸,在張戚額頭上推了一把,鐘習才轉(zhuǎn)過身看著他微笑?!白儜B(tài)色魔殺人犯我又不是沒遇到過,你當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嗎?”這次張戚沒說話,只是似笑非笑地盯著他。那種透著淡淡曖昧的眼神,讓鐘習有點招架不了,比起平日里言語和身體上的sao擾,這樣的注視絕對更讓人心跳加速,就不知道張戚有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收起思緒,鐘習認真地說:“我和他約在會所樓上的餐廳吃飯,九點之前要是我還沒打電話給你,就來抓人吧?!?/br>“我怕我等不到那時候……”張戚幽幽地嘟囔。看他像是被遺棄了的可憐樣,鐘習忍不住笑出聲,突然起了調(diào)戲的心思,走過去伸手在他臉頰上輕輕拍了兩下,難得溫柔地說:“相信我,乖乖在家等我?!闭f完又覺得這句話換成“在床上等我”會更霸氣一些。張戚微微揚起下巴,露出下顎優(yōu)美的線條,“不用在床上等你嗎?”嗯,真是英雄所見略同。鐘習滿意地點點頭,食指從張戚鼻梁上滑下,在碰到他的唇前就收手?!凹热荒氵@么要求,那就洗干凈了在床上等我回來吧。”“嘿!”這下張戚可樂了,“好啊,那我就洗干凈了等您回來臨幸?!弊焐显趺凑f都行,到了床上才知道誰有真本事!可鐘習真的走了之后,張戚只覺得一個人在家無比空虛寂寞,電視看不進去,睡覺又睡不著,最后不得不找點事做,發(fā)泄一下旺盛的精力。快到九點的時候,門鈴突然響起,張戚正趴在地上,汗如雨下地做伏地挺身,背上和手臂上的肌rou隨著起伏的動作微微緊繃著。以為是鐘習回來了,他滿心歡喜地起身,單手一撐,直接跳過沙發(fā)跑去開門,結(jié)果門一開——“隊長?!背檀笏身斨活^發(fā)卷站在門口,對他嫵媚一笑。真是期待多大失望就多大,張戚興奮的表情瞬間瓦解,悶悶的抹了一把下巴上的汗,側(cè)身讓出空間讓他進來。程大松很雀躍地進了門,四處打量,“這么干凈,是小鐘打掃的吧?小鐘人呢?在洗澡?”“你找他有事?”“那倒不是?!背檀笏砂褗A在腋下的文件遞給他,“我和大勇剛把資料整理出來,我想這時間你應該還沒睡,知道你急著要,就直接拿上來給你看了?!?/br>“知道我急著要你還有時間上發(fā)卷?”張戚翻了個白眼,接過資料,坐到沙發(fā)上翻看起來。被戳破謊言程大松也不尷尬,哈哈笑著坐到他旁邊,“幸運的是那個車款還沒到滿街跑的地步,這些都是買過這車的人,除了搬走的、出國的,甚至去世的,剩下的都在上面了,這也是能縮小的最低范圍了。”“我叫你查的那個人呢?”張戚問。“在后面?!背檀笏芍噶酥肝募?/br>張戚翻了幾頁,嚴世杰的檔案赫然映入眼簾。文件右上角貼著一張一寸黑白照,與現(xiàn)在不同,剃著光頭,面無表情地看著鏡頭,雙眼無神卻透出陰冷,用張戚的話說,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嚴世杰,本名嚴杰,五年前曾因強jian被起訴,但是最后庭外和解了,半年以后又因為故意傷人而被判了一年,不過……”程大松聳了聳肩,“據(jù)說是玩性虐玩過頭——”張戚“啪”地一聲把資料扔到茶幾上,嚇了程大松一跳。“怎么了?”“打電話叫人?!睆埰蒿w快地站起身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