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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眼又緩緩睜開,目光溫柔得出奇。“以哲,情侶之間就得這樣,別拿對待擋箭牌的那套來應(yīng)付你的正牌男朋友,對我不管用,我要你的全部?!?/br>陸以哲已經(jīng)有點經(jīng)驗了,再加上徐亦吻得還算克制,他不像上次腿腳發(fā)軟,就是呼吸跟不上。樓道里傳來聲音,徐亦擰動鑰匙,摟著他的腰進(jìn)屋,眼鏡順手一扔,加深了這個吻。宿舍昏暗,陸以哲死死捏著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忍無可忍:“夠了沒有?!?/br>啵地一聲,徐亦從他唇上移開,意猶未盡地砸吧了下嘴,他掃了眼床的方向,頗哀怨,手臂受傷真不方便。“我沒有應(yīng)付任何人,”陸以哲說,“跟姜淮在一起的相處狀態(tài),就是我希望的情侶該保持的狀態(tài),相互尊重,互不侵犯?!?/br>徐亦頓住了。“在姜淮之前,你有談過嗎?”“沒有?!?/br>“女朋友也沒交過?”“不需要。”陸以哲掙扎了下,推了他一把,刻意避開了受傷的手臂。不需要,這是個很強大的理由!徐亦順從地后退兩步。咔嚓。一聲脆響。眼鏡被踩斷了。徐亦低頭一看,無辜地朝他眨了眨眼:“不好意思,光顧著抱你了,沒拿好?!?/br>反正經(jīng)常壞,陸以哲撿起地上的眼鏡,并警告徐亦:“你離我遠(yuǎn)點。”“放心吧。”徐亦指了指自己的‘?dāng)啾邸?/br>陸以哲跟人保持距離這么多年,早就養(yǎng)成習(xí)慣了,正好徐亦折了條胳膊,傷殘人士,沒辦法強迫得太過火。頂多接個吻,還算安全。陸以哲自我安慰,略氣悶地坐下來,揉了揉酸疼的肩膀。不該讓他枕著睡,會蹬鼻子上臉。“轉(zhuǎn)過來,我?guī)湍惆?,”徐亦主動走過去,右手搭在他肩膀上,捏了捏,拇指按摩xue位,“癢嗎?!?/br>被近身的感覺很陌生,徐亦身上的味道和他的頭發(fā)很相近,或許是聞習(xí)慣了,陸以哲只是不安地動了動。徐亦加大力度,他這才舒服了許多:“其實用不著這樣?!?/br>“我想幫你。以后你遇到難事,有哪里不舒服,病了,沒錢了,讓我?guī)湍悖液軜芬??!?/br>陸以哲明顯感覺到心跳變快了,他聽過的情話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其實他是不信的,或許只是徐亦壓低的聲音很好聽。捏得很舒服,過了一會,陸以哲都要睡著了,揉肩的動作停了下來,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被遞到他眼前。“送你的?!毙煲嗾f。原本的禮品袋已經(jīng)磨破了,他重新?lián)Q了個盒子,加上時間充足,他就又定制了兩副同牌子,但不同療效的隱形眼鏡,其中一個夜間治療用的。“什么?”陸以哲睜開眼,表情古怪,這是早有準(zhǔn)備?“本打算送的生日禮物,發(fā)現(xiàn)今天送再合適不過?!?/br>“該不會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吧?!标懸哉懿恍潘?jīng)。“確定實用,而且只有你能用。”徐亦撥了下陸以哲額前的頭發(fā),笑著說:“你不戴眼鏡,真好看。”陸以哲抬手擋住徐亦的臉,以防這人突然又吻過來。“你出去,出去,我要睡會?!?/br>“那你休息,晚上一起吃飯,”徐亦從他手里拿過壞了的眼鏡,說,“這個,改天我?guī)湍阍倥湟桓薄!?/br>陸以哲把他送出門,徐亦給了他一個飛吻。嘭!門在面前關(guān)上。陸以哲背靠著門,長舒一口氣,臉微微發(fā)燙。禮物盒被丟到一邊,陸以哲掀開被子,倒回床上。徐亦下樓,順便查了下相敬如賓的意思,笑著搖了搖頭,退出網(wǎng)頁,主動給親朋好友打電話。“sheen,我追到初戀了!”“什么叫終于,我才開始追就拿下了,全憑人格魅力!”“……”“喂,審言啊,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br>徐亦無視了電話里的咆哮,手臂的疼痛似乎也感覺不到了,他裂開嘴,得意地說:“從今天起,我就是事業(yè)愛情雙豐收的男人?!?/br>“項目談妥了??”徐亦才想起來:“忘了提了,不過沒事,很快連人都是我的?!?/br>“你什么時候回公司?!睂Ψ降穆曇籼N含風(fēng)暴。“等我把人拿下。”“徐總!”徐亦沒回答直接掛斷了,給眼神不好還嘲諷他跟陸以哲絕對不可能的人打過去電話。“周幻!跟你說件好事,什么時候還來學(xué)校,咱倆好好聚聚…”周幻憤恨地回道:“聚你妹,滾?!?/br>徐亦樂呵呵地沉下臉:“你再說一遍。”“你腦子沒病吧!”周幻繼續(xù)道,“給我站?。 ?/br>徐亦回頭,看向周圍。電話里很吵雜,似乎有人在拉扯,緊接著嘭地一聲,手機(jī)被摔了出去。徐亦這才發(fā)現(xiàn)周幻這句話不是跟他說的。“你一個成年人還當(dāng)自己是三歲小屁孩,什么都聽mama的,整天把你媽掛在嘴邊,”周幻不知在對誰說話,語氣非常不好,到最后都有種口無遮攔了,“你他媽有點主見行嗎,你就準(zhǔn)備以后一輩子都跟你爸媽過,聽他們的安排?你問問你自己喜歡做什么,老子這么多年的對手在你這個年紀(jì),比你差了不知道多少倍,你就適合玩這個,你能火知道嗎,都有贊助商想跟你簽合同了,還上個毛的學(xué)!”“我沒爸,只有我媽。你放開…”怯弱的聲音傳來,似乎很痛苦,最后那聲嘆息很熟悉。“算我求求你了行嗎,是我臨時把你加進(jìn)來,比賽打一半你他媽跟我說要走,你讓我怎么辦?既然這么不負(fù)責(zé)任,前兩天就別答應(yīng)得這么爽快!”“可我媽明天要去學(xué)校,要是發(fā)現(xiàn)我請假不在學(xué)?!瓕Σ黄?,我沒辦法。這樣的狀態(tài),我會輸?!备赌芮勇暤?。“你上場的時候也說會輸,”周幻拉住他,說,“總之不許走,讓你同學(xué)幫忙,我替你找人幫忙?!?/br>周幻撿起手機(jī),電話還在接通狀態(tài):“剛才不好意思,你還在家休養(yǎng)嗎,聽說你爸把你打進(jìn)醫(yī)院了,抱歉沒空去看你……什么,你到學(xué)校了!”徐亦呵呵。他爸對親戚說的是他三年沒回去,就揍了他一頓,父子倆和解了,漏洞百出,不過暫時蒙混了過去。周幻頓時像抓到救命稻草,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他讓付能安靜,然后說:“兄弟,幫幫忙,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