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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用得了這么多啊?!标惸附恿诉^來,雖然笑著心里也不是滋味兒,卡拿在手里,還小心冀冀地問她:“在那邊工作,沒有人欺負(fù)你吧?” “沒有,都很照顧我,客人也很大方,給的小費(fèi)都很高。” “是嗎?那就好,那就好。”陳母松了口氣,點頭。 “什么小費(fèi)能給十萬,哪有那么大方的人?”有錢人又不傻,陳父是個干瘦的人,對女兒私自退學(xué)去工作的事一直不怎么高興,尤其找的工作他特別不滿意,陳母不知道,以為就是小區(qū)給人按肩扯胳膊那種按摩師。可男按摩師跟女人能一樣嗎,只有女人才會傻乎乎以為一樣。 “這錢我們不要,你自己存著,存夠了就趕緊把工作辭了。”陳父還在執(zhí)著于這個工作不太行的不良情緒中,哪怕她往家里拿再多錢,在他眼里也不如正經(jīng)的工作來得讓他放心。 養(yǎng)個女兒,尤其養(yǎng)個漂亮的女兒,尤其是女兒長得太漂亮了,就是這點不好,處處讓人不放心,在外面有沒有被人欺負(fù),有沒有被sao擾,出了家門去哪里都覺得她有危險。 陳露點點頭,轉(zhuǎn)移話題:“爸今天怎么在家呢。”陳父腿不好,找了個庫房保管的工作,有時候夜班經(jīng)?;夭涣思?。 “你不知道,最近好多人得了躁郁癥,狂躁起來嚇?biāo)廊?,不少人受傷去了醫(yī)院,所以你爸工作就停了幾天,正好要找房子搬,你明天就和你爸去看看,喜歡就租下來?!?/br> 本來陳母還下不了這個決定,有錢存著不香嗎?搬家多麻煩,她還想等雙胞胎再大一點,畢竟當(dāng)初陳父做床也想到了,床設(shè)計的蠻大的,足夠再用三五年,那時候兩孩子才十來歲,實在不行,還可以把墻邊的桌子搬走,換個沙發(fā)床,她和老陳睡沙發(fā)床也行。 就是因為這個小區(qū)現(xiàn)在人太亂,還有很多租房客,流動性大,前幾天還發(fā)生毆打致死的事件,電視里也天天報道,又哪里的人躁狂癥發(fā)作了,又哪里的人受不了自殺了,一言不合就打架斗毆,感覺世道突然的亂了,陳母這種一間房子能住到底的鐵打租客,都有點住不下去了,樓上樓下每天每夜,必有一戶大吵,吵得兩個孩子都睡不好覺。 再加上大女兒催她們換個地方,陳母這才決定要搬走。 陳露也沒有耽擱,她只有一天假,第二天就去了陳母說的三室兩廳,陳母說哪哪都好,就是房租太貴,去了一看,陳露:…… 這就是從小點貧民窟換到大點貧民窟的區(qū)別,地點還是在郊區(qū),環(huán)境還是惡劣。 最后,她在中介翻了很多較好的中檔小區(qū),然后劃了幾個安全系數(shù)較高的,讓陳父有時間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就合適的就直接搬過去。 陳母一聽租金,一個月最少也要兩千多,原來的房子一個月只要六百,現(xiàn)在翻了幾倍,嚇得都要昏過去了,但女兒已經(jīng)決定了,陳母只好含淚給女兒挾菜,陳露安慰她,以后每個月她給家里五萬,房租綽綽有余,讓她別擔(dān)心。 陳父幾次欲言又止,最后到底也沒說什么。 …… 第二天晚上,壕二代楊與楓的舅舅在溫泉會所開趴,聚會可以帶人,楊與楓就帶鄭恩海進(jìn)去了,鄭恩海家里不算很有錢,父親開了個小公司,但在b市算不上名流,最多算個中產(chǎn),能認(rèn)識楊與楓也是運(yùn)氣。 鄭恩海還是第一次來紅塵旗下的溫泉會館,這里是私人會所,不是有點錢想來就能來,人家平時只接待紅塵總部鉑金和鉆石等級的客人,這個等級的客人,已經(jīng)把一般有點錢的那些人給剔出去了,凡升級到鉑金以上,必然是身份和財力都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這里壓根不接待富流低層。 這個社會,連有錢都是有層次的,也分低中高三個等級,最高等級有錢是必然,但還有比錢更有能力的東西,才能得到會所的極度重視。 這里的消費(fèi)層次也絕對不是鄭恩海這種家庭可以消費(fèi)起的。 鄭恩海看著會所來往的人,無論男女、無論是服務(wù)人員還是按摩師,沒有一個長得丑的,那美貌,是直接從大眾底層,拔高了一大個臺階,長得丑是進(jìn)不了紅塵會所的,紅塵招人看臉,臉好看什么都好說。 鉑金與鉆石等級的客人開趴要提前預(yù)定場地,只有這種情況,一些來參加聚會的人,才有機(jī)會進(jìn)來見識一下溫泉私人會所的奢侈消費(fèi),每個第一次進(jìn)來的人,都有被震驚到。 今天的按摩師真的忙壞了,一有聚會。無論是私人小聚還是商務(wù)往來,輪班的按摩師就要累死了,安慰的是這些被客人邀請來參加聚會的人,大概知道要給小費(fèi),有一些還是出手很大方的,當(dāng)然也有不給的,但收入仍是不錯。 因為太忙,陳露就幫領(lǐng)班跑跑腿,時不時還在旁邊看看其它接摩師的工作,她認(rèn)真地觀摩,客人也時不時拿眼睛瞟向她,甚至還想跟她說話,后來她就被輪班的按摩師趕了出來,不,支使出來拿東西。 她領(lǐng)完東西,跟前臺的幾個人打了招呼,一位前臺小哥哥不知道說了句什么,陳露回首,嫣然一笑,回身的時候臉上燦爛的笑意仍未消散。 楊與楓與鄭恩海就那么好死不死地一眼看到了她,人群中,她永遠(yuǎn)是第一眼就能被發(fā)現(xiàn)的崽兒。笑得那么明媚美好,感覺空間都被凈化了的舒心感,真是紅唇如丹火,燒得人心動。兩個人的眼睛幾乎長在了她身上,隨著她一舉一動而轉(zhuǎn)動。 鄭恩海甚至想:她比學(xué)校的時候更美。 陳露一身工作裝,長發(fā)在腦后挽起,紅唇白皮天鵝頸,一頭墨黑如云的烏發(fā),渾身的曲線哪怕穿著制服,也能從起伏的弧度看出美不勝收的風(fēng)景,她幾乎是擦著兩個人身邊走過去的,眼風(fēng)都沒有掃過來一下。 這么近的距離 ,臉上連一點點的毛孔都看不到,皮膚幼嫩到能捏出水來。 還有那誘人心弦,獨特的美人香氣朝兩人撲面而來,那種舒爽感,是可以延壽十年的那種,楊與楓看得眼中有些熱。 惹人愛!真的太惹人愛了,怎么會有這么對他胃口的女人呢,從頭到尾,連根頭發(fā)絲都長成他愛的模樣。 直到她離開,楊與楓與鄭恩海才回神。 楊與楓幾步走到了前臺,前臺那邊有按摩師的名冊,上面有照片,錄有每一位按摩師的年限與等級,楊與楓飛快的翻,結(jié)果從頭翻到尾,也沒有翻到他想要的那位按摩師。 名冊上沒有,他干脆把名冊扔到一邊,“我要指定剛才那位女按摩師。” 前臺愣了下,“先生要指定哪一位?” “就是剛才走過去的那個女按摩師。”楊與楓跟叔叔來過紅塵,他知道陳露穿著制服就是按摩師的制服。 剛才?剛才只過去了一位按摩師,前臺了然地保持著笑容道:“您是說這位按摩師嗎?”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