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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的看完了整件事,何心遠的表現(xiàn)讓他困惑不已,明明十幾分鐘之前何心遠親手給那只叫貝貝的金毛犬抽了血,怎么現(xiàn)在卻找錯了狗?第九章沖突在丁大東的細心照料下,蓮子羹恢復的很不錯,外部的傷口已經(jīng)結痂,內(nèi)部的骨折也逐漸愈合。丁大東每天都有按照醫(yī)生的吩咐為蓮子羹換藥,真是個二十四孝好爸爸。任真醫(yī)生對這只漂亮可愛的小鸚鵡印象很深,他仔細的檢查了它翅膀的恢復情況,表揚丁大東:“丁先生是吧?您照顧的很好,蓮子羹年紀小,愈合能力強,現(xiàn)在它覺得癢癢,想啄、想飛都是正常的,如果您怕晚上照顧不了的話,可以在它的翅膀外頭多裹幾層,再用腳環(huán)把它固定在籠子里。但是白天一定要給它松綁,因為綁太多層不利于傷口愈合,腳環(huán)也會增加它的心理壓力。和尚鸚鵡是對外界很敏感的鳥,過多束縛會讓它不高興,進而導致斑禿、瀉肚等問題?!?/br>丁大東就差拿個小本本把醫(yī)生說的話都記下來了,待任醫(yī)生調(diào)整好翅膀兩側木棍的固定位置,他這才千恩萬謝的離開診室。它捧著鳥出了門,一眼看到自己的好兄弟面色凝重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臉色深沉,眉頭緊鎖,看上去心事重重。“怎么了這是?”丁大東抬腳踩了踩池駿的鞋面,稀奇——池駿這么一個注重儀表、只要出門就要閃閃發(fā)光的人居然沒生氣。池駿過了好久才如夢初醒的“啊”了一聲,腦中反復回憶著剛才那一幕,卻不知該從何說起。他總不能說,他發(fā)現(xiàn)向來腦袋瓜靈活、記憶力超強的何心遠突然變成了容易忘事的人了吧?最主要的是,何心遠怎么能把一只金毛和吉娃娃記混,差別也太大了。見他這幅欲語還休的模樣,丁大東的八卦雷達噌的一下就開啟了,他顧不上手里的繳費單,一屁股坐在池駿旁邊,推推他:“有啥事兒兄弟幫你分析分析?!?/br>池駿確實需要別人幫他理清思路,丁大東腦子靈活的很,要不然也不能宅在家里當個靠文字吃飯的soho。于是池駿開口:“是這樣的,剛才我看到心遠給一只金毛犬……”他話音未落,拐角后的醫(yī)院前臺那邊發(fā)出了一陣巨大的喧鬧聲,一個中氣十足的低沉男聲怒吼道:“我懷疑你們的藥有問題!你看看,我們家這狗禿成什么樣了?”前臺小姐溫聲解釋著什么,卻只換來寵物主人聲音更大的咆哮,推推搡搡的動靜傳來,本來在走廊上候診的人同一時間向著門口的方向看去。爭吵的聲音越來越近,終于,一只吐著舌頭的蝴蝶犬從拐角后靈巧的鉆了過來,它脖子上拴著一個紅色的小鈴鐺,走起路來叮鈴鈴、叮鈴鈴響個不停,順著它身上的牽引帶向上看去,一個年約五十出頭的中年男人滿臉怒氣的跺著腳走進來,前臺小姐跟在他身后,好言相勸。“先生,先生您冷靜一下,這里還有動物在看病?!覀兊尼t(yī)生經(jīng)驗豐富,用藥都是正規(guī)渠道進來的,如果狗狗有什么問題的話,可以讓我們醫(yī)生再幫您的愛犬看一下?!?/br>“看個屁!”那男人大腹便便,鼻孔朝天,恨不得用肚臍眼說話。“這邊寵物醫(yī)院那么多,我還是看在你們網(wǎng)上評價好才來的,你們家絕育就比別家貴那么多,又讓我用氣麻,又讓我加點滴,小一千塊錢花出去了,每天都按照你們的要求抹藥吃藥,結果你看看,我們好好的一只狗,后腿毛掉的一塊一塊的,肯定是你們的藥有問題!”眾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小狗兩只后腿毛發(fā)稀疏,與前肢和后背的茂密完全不同。因為他的聲音實在太大了,引來不少寵物家長的圍觀,有些新客人聽了他的話之后眼神狐疑,開始搖擺是否還要在這里繼續(xù)看診。現(xiàn)在市面上寵物醫(yī)院遍地開花,水平也參差不齊的,誰都不愿意白花錢讓寵物遭罪。眼見著男人引發(fā)的麻煩越來越大,原本在點滴室里看顧寵物的何心遠第一時間跑過來。寵物醫(yī)院隔三差五總會有一些沖突糾紛,這是避免不了的。何心遠性格沉穩(wěn),說話慢條斯理,又長得一副文質彬彬的好相貌,由他出面解決麻煩,可以讓激動的寵物主人降低戒心。何心遠來到蝴蝶犬面前:“先生您別急,我?guī)凸饭房匆幌隆!闭f著就蹲下身去。誰想那得理不饒人的寵物主人猛地一推何心遠的肩膀,讓重心不穩(wěn)的他直接摔倒在地。池駿頓時急了,腦袋里還沒反應過來呢,身子就撲過去,他從后摟住何心遠的肩膀,把他扶了起來,同時怒道:“你干什么?好好說話,別動手?!?/br>旁邊的丁大東也站了起來,嘴巴損的要命:“到底是狗看病,還是你看???怎么人話還沒說兩句先吠上了?!?/br>停在他肩膀上的蓮子羹為他助威吶喊,沖著蝴蝶犬的主人大叫:“人渣!人渣!人渣!”蝴蝶犬不明就里的跟著汪汪叫了起來,一時間整個醫(yī)院里都鬧騰起來,到處都是狗叫貓?zhí)?,吵得沸反盈天?/br>這么一鬧,原本在辦公室里為動物看病的幾位醫(yī)生都被驚擾了,他們開門一看,見兩方呈對峙的模樣,明白是麻煩上門了。任醫(yī)生是醫(yī)院的院長,自己的員工被欺負,他第一時間站出來護人:“怎么回事?小何沒受傷吧?”任真長得周正白凈,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白大褂里永遠是筆挺的襯衫西褲,真正稱得上青年才俊。他這副模樣別說是給寵物看病了,說是給人看病的都有人信。他聲音不大,但帶著滿滿的氣場,沒人能夠忽視,一時間整個醫(yī)院都安靜下來,就連原本吵嚷的小動物也不敢吭聲了。尤其是蓮子羹,剛剛還“人渣人渣”的叫得歡,見任醫(yī)生一出來,趕忙縮起脖子,把腦袋藏在了完好的翅膀下面。眾人沉靜了好一會兒,還是池駿先開口解釋了事情經(jīng)過。當然,他的敘述自帶偏心屬性,著重說了對方是怎么推倒好心給狗看病的何心遠的。走廊里的其他人都是證人,大家七嘴八舌的幫何心遠說話。其中有個小姑娘模樣看上去十五六歲,穿著一身校服,懷里抱了個貓崽子,細聲細氣的說:“那個叔叔聲音特別大,嚇得我家咪咪叫個不停。還有,剛才何醫(yī)生摔得可重了……”那男人被眾人圍攻,居然一點愧疚沒有,好像在他看來,其他的人打就打了,他家狗掉一根毛都不行。不僅如此,他在聽完小女孩的話之后,他嗤笑一聲,指著何心遠的方向問她:“醫(yī)生?小丫頭,你以為穿上白大褂就是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