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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竟然沒有當場拿住成天復和靜妃!這等良機竟然錯失了!”慈寧王氣得不行,差一點就要掀翻了屋內的桌子。 金廉元默默站在一旁,忍不住道:“父王,收手吧!你如此行事,是要坑害滿府的……”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慈寧王扔摔過來的茶杯砸在了頭上。 “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窩囊廢的兒子!怎么拎提都拎提不起來!我問你,我讓你跟宮里交好的侍衛(wèi)說定,去西殿拿人,你是怎么安排的?為何信里卻說什么都沒拿到?” 金世子的額頭火辣辣的,他突然朝著父親憤怒喊道:“我只是以為他們真有什么前情,如今藕斷絲連,誰想到你居然用了下藥的法子!這不是在坑人嗎?你利用我如此算計皇爺爺的妃子,難道我的心能好受嗎?” 慈寧王往前走了幾步,突然一把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生了你這個窩囊廢,真是全無用途!你以為那個靜妃是個什么好東西?她為了邀寵,就跟皇后一樣,用了能夠壯陽増孕的藥物。不然你以為皇后的小皇子是如何得來的?皇后以為她做的天衣無縫,可惜事后還是被我知道了隱情,現在倒是正可以利用上。這藥雖然用了能產子,可是男人卻會傷損元氣,更何況父王已經如此老邁了,所以我這般做就是救駕!” 金廉元被父親掐得喘不過氣兒來,掙扎著掙開他的手,努力呼吸。 慈寧王憤怒地又補了他一嘴巴道:“我們現在都要被發(fā)配涒州了,可你還是如此不爭氣,給我去繼續(xù)打聽宮里的情形去,這步棋要是廢了,我就先廢了你這個嫡子!” 只要那卦辭成真,父皇勢必會意識到他這個兒子的重要,不會再堅持貶放他出京。最主要的是,這樣一來就能徹底絆倒成天復,同時離間太子與陛下的情誼。 如今誰都知道,成天復是太子一黨,成天復惹下如此大禍,父皇看著太子都會心里犯惡心。只要他重新回京,取代成天復掌握戶部錢銀大權,弄來兵權也是輕而易舉。 父親太老了,也該挪挪位置了! 想到這慈寧王定下心來。那信里說,雖然屋內無人,可是床榻凌亂,一定是發(fā)生過什么。 他當初安排人將成天復騙入宮,再命人以成天復的名義將靜妃騙來西殿,并設計使她一人落單。 那屋子的熏香爐子里用的是強力催發(fā)□□之藥,入了屋子不消片刻就會意亂情迷。靜妃為了生子邀寵用了助孕之藥,若靜妃真懷了孽種,那可是有趣極了…… 慈寧王此時靜下心來,倒是想起了亡羊補牢之策。因為靜妃偷偷用藥的緣故,父皇最近精神不足,體力不濟,正好是應驗了卦辭,眼下算計不到成天復,可是皇后勾結靜妃,謀害龍體卻是真的。 如此一來,卦辭的前兩句也能自圓其說。眼下只能先解決了皇后,讓皇帝下詔將他再重新召回京城了。 這么想定之后,慈寧王覺得計策并未用老,立刻書寫密信,排布接下來的事宜。 他當初握住的田皇后的把柄,一直引而不發(fā),就是在等今日這樣的時機,這個節(jié)骨眼,田皇后的事情爆出以后,若是父皇燈枯油盡,也正好可以一股腦推給田家。 太子是田皇后所生,他的生母謀害陛下,他還有何資格繼承大統(tǒng)? 就在慈寧王在百里之外準備補刀時,成天復已經帶著知晚入宮了。 這一夜知晚都沒有怎么睡覺,與成天復商定了如何與靜妃交涉。 成天復借口要與太子詳談陛下慶生的事情入了宮,又因為要同靜妃商談宮中配用銀兩,便送去了帖子。 可得來的消息卻是靜妃病了,不宜見客。據說是被宮里的下人氣的,就在昨天夜里,靜妃令人杖斃了兩人,是不守規(guī)矩的宮女和一個太監(jiān)。 作者有話要說:喵~~~年底好忙,好希望快點躺平休息 ☆、第 128 章 靜妃入宮后一向和氣, 像這樣重懲宮人的事情,倒是頭一遭。 知晚聽了慧熙宮的情形后,想著眼下情況不明, 章家表哥又牽涉其中,沒法跟太子交代實底。既然靜妃病了, 她正好以探病為借口再去拜謁,不知道這靜妃,肯不肯見她一面。 她又單獨以盧醫(yī)縣主的名義, 請求給靜妃看病, 送去帖子足有半個時辰, 那邊才回信說,請盧醫(yī)縣主一人前往。 成天復如何肯放心她獨去,可是知晚卻寬慰他道:“我觀著這靜妃并非大jian大惡之人, 為人也與她姑母不同,我若去得太久不回,你就在東宮,領人去救我也來得及,怕個什么!” 最后她終于說服了成天復, 讓他留下與太子下棋, 便一人去了慧熙宮。 等到了慧熙宮的內室,靜妃果然一臉憔悴地躺在床榻上。 知晚與她行禮之后, 靜妃懨懨道:“左右都下去,墻根下面也不準留人?!?/br> 因為昨夜剛懲治了下人, 宮人都異常聽話, 待嬤嬤和宮女都退下后,靜妃慢慢坐起來,幽魂一般看著知晚道:“昨日之事, 可是你找人安排的?” 那個男人是柳知晚的表哥,讓田沁霜不能不這么想。 這個章錫文入宮的時候,宮里人都說他是盧醫(yī)縣主的表親,醫(yī)術也很不錯。靜妃原先不過跟他在宮內長廊里碰過幾次照面。御醫(yī)來請平安脈時,她也曾瞧見過他。 昨日事發(fā)突然,她被騙入屋子里,便有些神志不清。后來被成天復撞破之后,略略清醒過來,真是想立刻懸梁自盡,可她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所以立意要問個清楚,也莫做了黃泉路上的冤死鬼。 知晚見她沒有準自己起來,便有些無奈地跪在地上道:“我為何要做這等坑害自己表兄的事情,娘娘若能平心明察,當知道背后之人想要坑害的是您和我家成大人?。 ?/br> 田沁霜的臉騰變得更白了:“你知道……我曾經喜歡……” 知晚低聲道:“都是前塵,娘娘若是忘了,自然便也無蹤無影了。只是希望娘娘明白,成將軍從未跟我提起過任何有辱別人名聲的閑言碎語。倒是我以前有幾次聽到尚在閨閣中的娘娘仗義執(zhí)言,維護成將軍的清譽。只是此番,有人在背后搗鬼,這才騙娘娘前往西殿,成將軍也是被人假傳了口信,而我的表哥純粹是迷路,入了屋室后吸了迷煙,才造成此困。,雖然那迷煙霸道,可是我的章家表哥犯下的錯誤的確不可原諒,我便代表哥向娘娘您誠心謝罪。” 田沁霜自己哭了一宿,如今已經萬念俱灰,只看著她寬松的衣著,閉了閉眼,終究不忍道:“起來吧,你有孕在身,不必在地上久跪?!?/br> 看知晚起來后,她冷冷道“如今說什么也是無用,我也不能如平民家的女兒一般擊鼓鳴冤,身為皇帝的女人,無論原因,委身他人便是必死的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