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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錯了!”“我錯了!”諸符已經(jīng)不知道能不能用狗腿去形容這個人了。“你到底是誰?”“郭竹,我是倒夜壺的……”諸符抽了抽嘴角,嘗試拔出自己的腿,“那你膽子挺大。”“生活所迫……老子不管,你把我整到這個樣子,你敢跑,我就敢喊人……”“我讓別人來瞧一哈你對我做了爪子【什么!】!”三更半夜,兩個年輕小伙在御膳房里碰面,其中一個披頭散發(fā),股間冒血……足以說明發(fā)生了什么不可描述而悲痛欲絕之事……諸符哪里見過茶玖這樣厚顏無恥的人,他慌不擇口,氣急敗壞,“你信不信我殺了你!”“你豆【就】說切不切?”無語與嫌棄的情緒在諸符的眼睛里轉了又轉,他翻了個白眼,彎腰把茶玖的手指掰開了,“算我怕你?!?/br>他才不要自己的一世英名毀在這個人手上。他爹要是知道了,非打斷自己的腿不可。“我先帶你去換衣服?!?/br>諸符在宮里是有落腳基地的,不然他也不會這么冒冒失失的與人打賭。千般小心萬般謹慎,他沒有想到,自己會惹上這等麻煩。總而言之,是自己理虧在先。“你會輕功嗎?”“不會?!?/br>諸符:……“等會我用輕功帶你,要是你身上的東西碰到我我馬上就把你扔下去?!?/br>茶玖不知道諸符說的是她身上的血跡還是壓到的紅柿果液,但是她知道,無論是哪一個諸符都不想碰到。“要得?!?/br>——諸符給茶玖找來了一身太監(jiān)的衣服。茶玖從門縫里探出腦袋,“還有別的衣服嗎?”諸符一看到茶玖就火大,“我警告你,你不要披頭散發(fā)冒出腦袋!”路仁賈和路仁逸簡直目瞪口呆。“哥?……”路仁逸掐了掐哥哥的大腿,確保聽到路仁賈的慘叫后才確定這不是幻覺。“哦……”茶玖委屈的把腦袋伸了回去。“你不會吧,你怎么把這個人帶來了……”路仁賈看向諸符。諸符翹起二郎腿,嫌棄的搖頭,“別說了。御膳房里遇到個偷吃的,打扮的像個鬼一樣。”“他不是鬼?”“是的話我還能帶回來?”路仁賈搓了搓手,眼神期待,“你被嚇到了嗎?”“笑話。小爺像是被嚇到的人嗎?”諸符才不會承認自己一開始確實是有點被嚇到了。這個郭竹也是,穿得一身白跑去御膳房偷吃。怪不得路仁賈這兩兄弟和自己打賭還特意要求他在門廊轉幾圈再繞進御膳房里偷東西。諸符的少年義氣,讓他給茶玖塞了點特別的東西。他聽說,痔瘡犯了如果總是流血,是可以用布條包著棉花作衛(wèi)生帶來暫且止血的。只是這東西是女人專用的,要是茶玖推脫,他一定會暴揍茶玖一頓。畢竟這玩意還是他千辛萬苦向路仁賈兄弟解釋了好半天才特意要來的。都怪自己一時糊涂。不僅讓這人褲子弄臟了,還直接爆了血。諸符一臉郁悶。他爹說了,一人做事一人當。就是他自己想賴賬,自己良心那關也過不去。只能算自己倒霉了……章節(jié)目錄皇“叔”【八】“爪子嘛?【干什么】”茶玖一出來,就看見三雙眼睛齊溜溜的看著自己。路仁賈和路仁逸對視了一眼,臉上的表情動了起來,“老鄉(xiāng)!”茶玖也笑了,“好巧呦?!?/br>茫茫人海中,能夠遇見與自己共同歸宿的人,實在是太過于難得了。“你做鬼哦?整到我?!甭啡寿Z錘了一下茶玖,明明同是老鄉(xiāng),第一次見面居然是恐嚇。“我怕你喊人嘛。”路仁賈兄弟和茶玖哈哈笑著。京都是有規(guī)定一定要講白話的,路仁賈兄弟入宮后也就慢慢的改了習慣,偶爾私底下還是會時不時的冒出幾句方言交流一二。諸符與兄弟倆的結緣也是一次無意之舉。某日,諸符因為無所事事想要嘗試能否把頭伸進欄桿,結果伸進去拔不出來,正巧兄弟二人路過,經(jīng)過好一番折騰,才終于把諸符的頭弄了出來。自此,便建立了深厚的友誼。長時間與兄弟二人的相處,讓諸符基本對方言理解無障礙。“我聽說你們打賭?耍咋子?”“諸哥跟你說了邁?沒得事情做,就是轉骰子比點數(shù),點數(shù)小的那個按照點數(shù)最大的要求切做?!?/br>諸符:我是大哥。不是諸哥。“現(xiàn)在加上你就有四個人了??梢运|c有意思的了?!甭啡寿Z挑了一下眉毛,他從床底下拖出來一個盒子,“終于可以打麻將了?!?/br>茶玖和路仁賈兄弟輪流給諸符講解了一會麻將規(guī)則后……“沒得事!輸著輸著你就會了?!?/br>紙上談兵不如真槍實干。……打到了三更半夜,茶玖一拍腦袋,“我得走了?!?/br>“嗯?”諸符疑惑道。“差不多有人起了。我還有活要干?!?/br>路仁逸伸了個懶腰,“行。你走吧?!?/br>其實諸符也并不是總來宮殿,半個月他也只能挑三四天斷斷續(xù)續(xù)的來找兄弟二人敘敘舊,聊聊天。“四日后再約?”“要得。御膳房見?!?/br>這樣不太頻繁地見面,可以有效提防歸雁的察覺。茶玖很滿意這個答復。能在皇宮遇著老鄉(xiāng),已經(jīng)足夠讓她驚喜了。四人告別后,茶玖偷偷溜了回去。步雁憂愁的站在宮殿門口,不住地踱步著。如果天亮之前還找不到國主,這麻煩可就大了……茶玖思考了一會不被步雁發(fā)現(xiàn)的幾率有多大。“步雁?!辈杈翉拈T口探出腦袋,她對著她勾了勾手指,又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國主!您……”步雁快步靠近,看見茶玖身上的著裝后很快皺起眉頭,“您這是怎么回事……”“我半夜茅廁,發(fā)現(xiàn)自己來了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