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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不允許,他們甚至想給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快上去!”青黎大喊了一聲,幾人便飛快的登上星艦,四周的火焰驟然熄滅,星艦的艦門也同時關(guān)閉。幾人都是長舒了一口氣,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勉強(qiáng)打開光屏,便能看見葉源的隊伍已經(jīng)乘著逃生艇飛遠(yuǎn)了。“媽的!”畢開最先忍不住,忽然破口大罵起來,周圍幾人本就也憋了一肚子氣,在聽到畢開的罵聲后,也忍不住怒罵一通。“要不是隊長和副隊,我們早就被這群鱉孫子喂蟲子了,葉源這個王八蛋,老子要能活著回去,非把他給剁了!”畢開越罵越來氣,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出去和葉源同歸于盡。青黎皺著眉,并沒有參與進(jìn)隊友的話題,他低頭看了眼危游的胳膊,上面的血已經(jīng)將黑色的制服浸染了一大片,危游臉色有些蒼白,卻依舊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我去找藥?!鼻嗬枰Я艘а?,剛想起身去翻找藥物,就被危游拉下。“小傷,沒事?!蔽S涡χ鴶[擺手,制服又透出一片血來,他將青黎拉坐在自己身側(cè),才繼續(xù)問答:“葉源他們怎么樣?”“難逃一死?!鼻嗬柩凵裰袆澾^一絲寒意,他道:“剛剛光屏上顯示東南方d區(qū)18.5度方向上發(fā)生了a級星際風(fēng)暴,他就算想飛也得等三天之后?!?/br>a級風(fēng)暴百年一遇,不知葉源是什么運氣,偏偏在這個時候趕上了這個,后方是如狼似虎的蟲潮,前方是面年一遇的星際風(fēng)暴,他以為自己逃脫了,其實這只是噩夢的開始。“就算他們僥幸活下來,我也不會放過他們?!蔽S握f著,將自己的制服脫下,他一動就會牽及傷口,看的青黎心疼不已。“老大,你們不要緊嗎?”畢程忽然問道。“沒事,你們先替我把星艦開到山洞里,剩下的事下午再議,這個星艦夠我們挺一段時間的?!鼻嗬枵f著,眼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好,那副隊你先和老大去休息,我們?nèi)ラ_?!睅兹藢⑺幤贩页鰜?,全部送到了休息艙里。星艦緩緩而行,被蟲族撞擊的搖搖欲墜,青黎將門關(guān)好,和危游一起坐在了床上。激光槍沒有子彈,但會灼傷人體的肌rou,造成鮮血不止的效果,眼看著危游臉色越發(fā)蒼白,青黎心就越揪了起來。“真沒事?!蔽S慰辞嗬枰荒槗?dān)憂,便忍不住湊過去親親對方,然而剛一靠近,那濃郁的血味就被青黎聞道,他抿著唇,低頭避開了危游的吻。“先上藥。”青黎悶聲說著,頭也不抬,伸手將危游的制服完全脫下,又靠近些去結(jié)對方的襯衫扣子。兩人湊得很近,彼此的信息素完全融合在一起,青黎卻一點旖旎的心思都沒有,他滿心都是危游幫自己擋子彈的那個畫面,一幀一幀全部回放在他腦中,痛的好像自己也受傷了一般。在此之間危游完全沒有說話,只是將一只手搭在青黎腰上,一下一下的摩挲著,青黎以為他是疼了,索性更加小心,又靠近了些,幾乎將自己的頭埋在對方的胸膛里解扣子。直到青黎將危游的襯衫全部解開,面對白皙健美的肌rou時,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是以一個什么樣曖昧的姿勢坐在這。他兩腿分開,跨坐在危游腿上,幾乎以一種完全貼合的姿勢面對著對方,而危游則瞇著眼摟著他的腰,滿臉愜意的表情。這幅樣子哪里像個病人,反倒像個吃自己豆腐的老流氓!流氓危游正享受著青黎的伺候,還沒享受夠?qū)Ψ骄屯A讼聛恚幻魉?,又繼續(xù)道:“怎么不動了?我這快疼死了。”“疼你個大頭鬼?!鼻嗬枞滩蛔〉闪宋S我谎?,說道:“你這不是挺舒服的嗎,哪疼?”危游知道自己露餡了,連忙睜開眼,裝作疼的樣子道:“真疼,就胳膊那,你不摸我我就疼?!?/br>“你……”青黎被危游調(diào)戲了,不氣反笑,“我以前怎么不見你這么會耍流氓?”“遇見你就自然而然這樣了。”危游笑了一下,又挑了幾瓶藥,說道:“這幾個好用,你幫我涂上?!?/br>“哦?!鼻嗬璧闪宋S我谎?,還想再說點什么,就瞧見對方那襯衣上浸濕的一片汗,還有危游沒血色的臉,心里沒理由的疼了起來。這個人可真是,明明疼的不行,卻還忍著裝作沒事,想要逗自己開心,他這輩子算是栽這人身上了。“哎,我真不疼的?!蔽S我娗嗬柽@樣,忽然有些擔(dān)心,捏了捏對方的臉,說道:“傻瓜,你幫我上藥,我開心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會疼啊?!?/br>第65章星際貴族19危游這話剛說完,便側(cè)過頭去吻了青黎的耳朵,對方像是受驚的小動物,先是愣了一下,繼而臉頰爆紅,連小巧可愛的耳垂都成了粉紅色。危游覺得對方的反應(yīng)可愛極了,忍不住又湊過去親了一下,這次青黎學(xué)乖了,他立刻躲到了一邊,危游笑著又追上來,像是和對方玩捉迷藏似的。“嘶,我這又疼了?!蔽S握f著,臉上還帶著調(diào)笑,但青黎立刻服了軟,連忙坐好不動,讓危游親了個正著。兩人親著親著就有些忘了正事,直到青黎不小心碰到危游有些濡濕的胳膊,才想起來對方還是個傷員,他的職責(zé)是給對方上藥。“快別鬧了,我先給你上藥?!鼻嗬柽B忙用手擋住危游湊過來的唇,含含糊糊說道:“你剛剛不還說疼嗎,怎么也不提醒我一聲?!?/br>“一親你就忘了疼了?!蔽S捂移ばδ樀恼f著,很聽話的把自己胳膊伸向青黎,對方毫無威懾力的瞪了他一眼,開始仔細(xì)的包扎傷口。危游的胳膊上的肌rou不是那種鼓鼓囊囊仿佛要撐爆了的,而是一種健美的,每一絲肌rou都是緊致而充滿力量的類型,當(dāng)青黎用酒精清洗對方的傷口時,他才發(fā)現(xiàn)危游傷的遠(yuǎn)比自己想象的要深。“我盡量小心一點?!鼻嗬栝L長的睫毛顫了顫,才繼續(xù)說道:“你要是疼了……”“我要是疼了,就咬你的耳朵?!蔽S魏鋈唤釉挼溃骸耙У袅瞬回?fù)責(zé),反正這是我替你受的傷。”青黎愣了一下,心里莫名的有些難過,他點了點頭,便感覺自己面前一片陰影,緊接著,耳朵就被一個溫軟濕潤的東西包裹住。“有些疼了?!蔽S魏磺宓恼f這話,所有的熱氣都順著耳廓鉆到了青黎的耳朵眼里,讓他忍不住有些發(fā)顫,對方輕笑了一聲,輕輕用牙齒懲罰式的咬了一下他,沒有任何疼痛,倒是癢的不行。青黎忽然感覺自己身體一陣脫力,身體像有一股電流劃過一般,讓他忍不住呻吟,但這種感覺轉(zhuǎn)瞬即逝,下一秒危游還在舔弄著自己的耳垂,除了癢和小小的舒服感就沒別的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