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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助的目光看了看兩人。“它是不是餓了?”高時羽這話音剛落,手中的小狗也開始叫起來了,摸了摸它的背,倒是安靜了兩分。白長歌學樣摸摸小貓,奈何它一聲不肯停。“我們?nèi)ナ硰d給它們找點能吃的東西吧?!睆堄拙昂掀鹉潜疚桂B(yǎng)手冊,邁步開路。高時羽和白長歌緊隨其后。安撫好小獸獸們后,三人肚子也餓了,順手在食廳解決了午餐。隨后三人在一起研讀了整整一下午的喂養(yǎng)手冊。*這小貓咪真是可愛,不知道離哥哥喜不喜歡,白長歌趴在床上看著呼呼大睡的小貓,想著夜離。而此時的夜離,正在秘密花園里澆最后一株花,額頭上冒出了一些汗,臉上卻沒有疲倦之意,反倒是有些笑意,從臉上蔓延到心底。身后極輕的腳步聲被夜離捕捉到。“什么事?!笔掌鹉樕夏墙z笑意,聲音不帶一絲情感。“擇月閣那邊出事了?!闭f話的人鬢角的汗水順著臉頰滴了下來。“詳說?!?/br>“傍晚例查時,官府的人在客人身上搜出了禁藥,客人一口咬定是陪他的女人給的?,F(xiàn)在兩個人都被帶走了,還下了封館令。”“這么愚蠢的栽贓居然還有人做。”言下之意是這么愚蠢的把戲還需要我出面?“現(xiàn)在這兩人都被帶走了,那女子是新來的,連個打下手的小婢都沒有,平日里和她人沒什么往來,我們無從下手,這才來驚動主子您的。還有這封館令下了,走程序的話,解禁令一時半會也下不來。主子你看,作何打算?!?/br>“明涯你說,這冤冤相報何時能了?”明涯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半天也沒給出個答復。第12章第12章夜離能說出冤冤相報這話,多少心里是有底的。“罷了,今夜擺宴請張大人吃頓飯?!?/br>“主子,是你出面還是?”夜離轉(zhuǎn)頭看了明涯一眼,恰巧明涯也看著他,夜離沒說話,不一會明涯似乎看懂了夜離眼里的意思,道了個別,離開了夜府。明涯不是愚蠢的人,甚至不是遲鈍的人,他聰明機敏,跟在夜離身邊從沒出過岔子,今天也不知什么原因,腦子總是感覺運轉(zhuǎn)慢了一拍,導致了不該出現(xiàn)的現(xiàn)象。這邊看著呼呼大睡的小奶貓的白長歌,感覺自己要愛上這一身栗色毛的小貓了,真是可愛到無以復加。“長歌,你給小貓取名沒?”張幼景坐在書桌前逗著小狗。白長歌起身,走到書桌前,摸了一把小狗,道:“還沒想好,它叫什么?”“叫小白?!?/br>“這名字還真是一點都不隨便?!卑组L歌看著桌上的小白狗道。張幼景好像沒聽出白長歌在諷刺他的取名能力,專心的逗著小狗。白長歌呢,則是看著床上的小貓,陷入了該取什么名才好的問題中去了。不多時,白長歌猛拍了張幼景一下,嚇得他差點把小白摔倒地上。“叫板栗,怎么樣?”白長歌一臉興奮的看著張幼景。張幼景扯著嘴角笑道:“你開心就好,你開心就好?!?/br>同樣的,白長歌也沒聽出張幼景的深層含義。**“喵~喵~喵喵喵~”板栗在床上叫個不停,終于成功喚醒了它的鏟屎官,白長歌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板栗,倒頭繼續(xù)欲睡。“喵喵喵!”“汪汪~汪~”“喵!”“汪!”“?。∧銈兒贸嘲?!”“喵喵喵~”“汪汪汪!”在板栗與小白的共同努力下,白長歌終于起床了。又開始了新的鏟屎的一天。寫觀察日記的這十五天白長歌過得無比艱辛,板栗晚上吵鬧不說,白天還要想盡各種辦法看著它,看著就算了吧,還得哄著吃食。板栗那小小的身體有大大的脾氣,一言不合就要和小白打架,拉都拉不住,兩獸好起來的時候又如膠似漆,白長歌表示他真的不懂板栗的內(nèi)心世界。交日記的那天早上,白長歌驚奇的發(fā)現(xiàn)手中抱著的板栗長大了一些。生命真是神奇。下午來接白長歌回家的,不是夜離。來人說,夜離今天有事走不開,所以派他來接白長歌了。白長歌沒有發(fā)表任何不滿的意見,抱著板栗上了馬車。但是,他其實想過,為什么夜離不找柯樺來接自己,怎么說都會比較放心些吧。離哥哥做事自有他的道理,恩,不是我該多想的。明涯聽夜離說起過白長歌,但見面倒是第一次。在白長歌身上看到的,是和夜離截然相反的氣質(zhì),兩人在他眼里真是天差地別,不知道怎么就能和平相處的。到家的時間有點晚了,天色都黑了下去。李嬸依舊在食廳等著白長歌,桌上的飯菜許是剛剛從廚房端出,還熱乎著。白長歌先是給板栗弄了碗魚rou拌飯,然后自己才開始吃飯,李嬸看著細心的白長歌,突然感覺,他長大了,盡管只有兩年不到的相處時間,但這個孩子給他的感覺,成熟了許多。飯后白長歌直奔書房尋找夜離,撲了個空。送他回來的那個人只告訴他夜離今天有事沒接他,卻沒告訴他夜離什么時候能忙完回家。很多次都是這樣,白長歌對夜離的事情一無所知。今天還有另一件奇怪的事,白長歌在飯桌上沒看見柯樺,在院子里沒看見柯樺,甚至在柯樺的院子里,也沒看見他。詢問身后跟著的人,無一人知曉,柯樺在這府中的行為,從來不受任何人管教與限制,也許,甚至連夜離也不能約束他。大概是有些失望,白長歌抱著板栗回了房間。**“主子,人接到家了,只是好像有點不開心?!泵餮脑谝闺x身后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匯報著。夜離點頭什么都沒說。“離公子可是有私事沒解決?!贝肢E的聲音從飯桌的另一頭傳來。夜離抬眼看著那漢子,道:“私事有與沒有與你無關,只是今天這件事,龔兄你打算給我個什么解釋。”夜離沖明涯使眼色,明涯從袖子中掏出了一個青色的小本。龔萊看到本子,額頭冒出了些虛汗,但面上看起來還是鎮(zhèn)定自若。其他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注視著龔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