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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嵚給攪亂了。不過,從不曾聽離哥哥提起過他的家人,今天突然出現(xiàn),離哥哥心里也許也不好受。趕到書房時,就見夜嵚一人趴在門上放肆的敲著,邊敲還邊喊著:“離離,你讓哥哥進(jìn)去說話好不好?!?/br>白長歌上前,拉開夜嵚,道:“明天再找離哥哥吧,今天他不會見你的?!?/br>“為什么?”說完轉(zhuǎn)身又去敲門,“離離,你開門啊?!?/br>白長歌再次上前拽開夜嵚,站在門前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半晌開口道:“不是哥哥嗎?讓他不開心你就開心了?”夜嵚一怔,看著白長歌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你和離離什么關(guān)系?”白長歌眉頭一蹙,道:“我和離哥哥是…是什么關(guān)系和你有關(guān)嗎?”“當(dāng)然有關(guān),我是他哥哥?!?/br>“你的存在,有與沒有并無區(qū)別,沒什么事的話就別再這里打擾離哥哥了?!?/br>說完站在門前看著夜嵚,夜嵚也不甘示弱般瞪著白長歌,兩人無言對峙了許久,最終還是夜嵚先投了降。看著夜嵚離去的背影,白長歌衣袖里緊緊握住的手松開了一些,這時他才發(fā)覺手心里都是汗。書房里點了燈,有些風(fēng),將燈火吹得一直在搖晃著。天色黑得很快,就剛與夜嵚對峙這么一會兒,夕陽已經(jīng)偷偷的逃離了白長歌的視線。白長歌看了一眼書房,終是咬咬牙,自己快速向自己的臥房跑去。這一夜,白長歌睡的很是不安穩(wěn),做了幾個噩夢,醒來后卻忘得精光,只隱隱覺得,心里悶悶的,很難受。第二日清晨,柯樺找上門來,死死抵住房門,喊叫道:“長歌,這次我是真心來找你玩的,順便為上次的事賠罪?!?/br>“賠罪?你何罪之有?”白長歌問道。“我不該瞞著你夜離的事,其實,其實那一天夜離并未打算避開你,是我擅作主張帶你出去的?!?/br>“我是怕你心里不好受?!笨聵宓馈?/br>白長歌手上稍微放松了點,就被柯樺占了上風(fēng),推門而入。柯樺大步走到桌前,也不顧白長歌一張臉拉得比板凳還長,猛灌了兩杯水,那模樣看起來累極了。“今天不出去?!卑组L歌道。柯樺‘嘭’的一下放下杯子,驚訝道:“為什么?。磕悴皇窃徫伊藛??”兩人糾纏許久,最后都各退一步,協(xié)商好過兩天出門。終于趕走了柯樺,白長歌心里松了口氣,出門,至夜離房前,張望,里頭沒人。白長歌推開書房門時,夜離正伏案休息,想必是累極了,推門的吱呀聲竟沒將人吵醒。白長歌輕手輕腳的收好書桌上凌亂的書,轉(zhuǎn)頭再看向夜離時,夜離正抬起頭來。“長歌,你怎么在這?!币闺x的聲音有些沙啞,大抵是剛睡醒的原因。“離哥哥…”“我剛睡醒,長歌,我想吃面條,你…”“我去廚房和他們講?!闭f完沒來得及道別就奪門而出。不消片刻,門再次被推開。“早醒了吧,特意為他開了門?”夜離不語。“離離,你該回家了。”說完這句話,夜嵚感覺自己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了地,即使聽不到想要的回答。夜離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看起來有些不舒服。片刻,夜離問道:“這是我家,回哪?”“離離…”“你回去和他們說,就當(dāng)沒有我這個兒子?!?/br>“離離!”“當(dāng)時那樣做的時候,想過要我回去了嗎?”夜離語氣淡然,仿佛說的事情和自己沒多少關(guān)系。夜嵚藏在袖中的拳頭緊握,掐得手心有些痛。“離離,不是那樣的,父親他…”“夜嵚?!?/br>夜離只是喊了一聲夜嵚的名字,夜嵚卻是再說不出什么話來了。夜嵚后退了兩步,道:“離離,有些事不是你逃避就能不面對的?!闭f罷轉(zhuǎn)身離開了書房,留給夜離一方空間。合上一直沒怎么看入眼的書,夜離起身離開書房,向食廳走去。白長歌在食廳等了一小段時間,見夜離到來,趕忙跑去廚房端來了兩碗玉米排骨面,騰騰的熱氣撲在他臉上,竟也不覺得熱。“剛剛看見你哥哥走得很快,他…”“他回去了?!?/br>說完低頭吃面,兩人間再無交流。早餐將將吃完,明涯就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想說些什么,卻是先抬頭看了白長歌一眼。不等夜離開口,白長歌隨口找了個理由離開了食廳。第17章第17章“又出事了?”不待明涯開口,夜離先一步出聲問道。明涯抹了一把額上的虛汗,道:“也不算出事,昨天晚上來了一批人,可能玩得開心了,賞了好多銀子給擇月閣的姑娘?!?/br>“…”“一箱箱的官銀?!?/br>“不知道該不該動,所以來打擾主子?!?/br>“既然是給我們的東西,為什么不能動?”夜離冷著一張臉,看不出內(nèi)里的情緒。明涯沒有接話,也不知該怎么接。“罷了,去一趟擇月閣吧。”擇月閣今日休業(yè)了,原因是擺在大廳里的四箱銀子太礙事。夜離前腳踏進(jìn)擇月閣,mama后腳就散了姑娘們,唯唯諾諾的跟在夜離身后。“可記得昨夜客人的模樣?”“只記得三個客人都身著黑衣,模樣當(dāng)真是太眾人了,實在是不太記得?!?/br>“那身上可有佩戴什么特殊的飾物?”夜離問道。mama認(rèn)真的想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搖了搖頭,跟著mama的一個小倌兒驚呼道:“他們的佩劍,上面都有一個奇怪的標(biāo)志。”明涯取來紙筆,叫小倌畫下了他口中那個奇怪的標(biāo)志。夜離看著紙上的形狀,良久沒說話。放下紙張,揭開箱子,拿起一錠銀子,看了看底面落款,這哪是什么普通官銀,明明是皇室特供的。夜離面上一沉,吩咐明涯將銀子搬去倉庫鎖著,沒有他的允許誰都不準(zhǔn)動。明涯搞不清現(xiàn)狀,只好老老實實的搬銀子進(jìn)倉庫,待他再回?fù)裨麻w的大廳時,夜離早已不見蹤影。柯樺見夜離出了門,立馬找上白長歌約他出去,好說歹說之下,終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