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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寒問暖至此,后來出了山來到魔教,到如今,他們眼中武功蓋世冷酷無情的教主是不需要這些的,如此這般,過了大概有十多年了吧。看著白棠焦急心疼的神色,蕭逸沉默。還是,不推開了吧。“你咋不說話呢?你哪不舒服?”見蕭逸不回答,白棠雙手捧著他的臉問。“沒有不舒服,只是一副強(qiáng)身健體的補(bǔ)藥,因為受傷身子虛所以補(bǔ)補(bǔ)?!笔捯菘粗难劬卮鸬?。“真的?”“真的?!?/br>“呼!”白棠呼出一口氣,“嚇?biāo)牢伊耍€以為昨晚給你洗澡的時候著涼了。哎呀,我怎么就沒想到給你弄點(diǎn)有營養(yǎng)的食物呢?等著,晚上就給你弄個雞湯好好補(bǔ)補(bǔ)?!?/br>順了順蕭逸的頭發(fā),繼續(xù)說:“你在屋子里乖乖呆著,別亂跑,也別隨便給人開門,我去藥堂給你抓藥?!?/br>“…沒藥方你怎么抓藥?!边@種無時無刻不被人當(dāng)作小孩子對待的感覺真是,無法形容。白棠眨巴著眼睛,說:“不就一副補(bǔ)藥嗎,問一下店里的老板應(yīng)該就能開出來的?!?/br>“我有自己的藥方,聽著……”蕭逸開始念起所需的藥材和每個藥材的重量。說完藥方后,蕭逸問:“記住了嗎?”白棠聽完蕭逸說完了藥方之后一臉蒙逼,這,這這這,這是神童?。∪缓笳0驼0土搜劬?,誠實(shí)的回答道:“沒記住?!?/br>蕭逸:…“去向小二要副紙筆,我寫下來。”“你還會寫字??!你明明只有五歲居然就這么厲害了!”抓起蕭逸短短肥肥的手,說,“你手這么小,毛筆握的住嗎?”蕭逸黑著臉說:“…快去?!?/br>“哦好的?!鳖嶎崈旱呐苋フ倚《烁奔埞P,鋪在桌子上,把蕭逸抱了過去,讓他站在凳子上,將藥方寫下來。蕭逸雖然小小的手握筆有點(diǎn)艱難,但是姿勢端正,筆尖在宣紙上刷刷刷如行云流水般,十分輕松自然寫下一排排字,在看紙上的字,白棠雖然沒寫過毛筆字,但也看到過很多,就蕭逸寫的這些字,雖然不知道是哪種程度,但在他看來寫的是極好的,在筆鋒處的加重能看出來很有力量。白棠像看寶貝似的看著蕭逸,眼睛閃亮亮的,說:“阿糖,你毛筆字寫的好好啊,你才五歲就這么厲害!我敢肯定,你絕對是個小神童!我居然撿到了一個小神童!”蕭逸寫字的筆一頓,又繼續(xù)寫了下去。確實(shí),手變小了筆有點(diǎn)難握。寫完了藥方,蕭逸放下了筆,特別有氣勢的站在凳子上,看著白棠,說:“你將藥方帶著,到時候交予抓藥這人即可,還有,多開幾幅。”“阿糖,這是什么字???”蕭逸放下筆之后白棠認(rèn)真讀著宣紙上的藥方,這個世界的字體都是繁體字,白棠大約還是認(rèn)識的,但有些復(fù)雜的繁體字就不太認(rèn)的出來了,恰好碰到了不認(rèn)識的字,于是就指著一個特別復(fù)雜的繁體字問道。蕭逸:“…你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br>白棠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聽到了,進(jìn)了藥堂后把藥方給抓藥的人,然后多開幾幅?!?/br>蕭逸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說:“要抓好之后記得把藥方帶回來?!?/br>雖然不解為何還要把藥方再帶回來,但白棠也沒有想太多,笑著說:“放心長官,保證完成任務(wù)!”邊說邊把手舉在了額邊敬了個禮。蕭逸:…不知道這手勢是何意,但蕭逸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定定的看著白棠。白棠看字干的差不多了,正在把紙給疊起來放兜里,一轉(zhuǎn)頭看到蕭逸直直的看著自己,白棠問:“還有什么事嗎?要順便給你買串糖葫蘆嗎?”蕭逸:…盯著白棠看了好久,對方都沒有領(lǐng)會到他的意思,蕭逸抿了抿唇,最終難以啟齒的說了出來:“把我…抱到床上去?!彼男舆€擺放在床榻處,這人把自己抱過來就不會再抱回去了嗎?“哦哦!”然后把蕭逸給抱回了床上。見他有開始盤腿練起了功,白棠在旁邊又囑咐了一番不要亂跑啊不要隨便開門啊的,說了一大堆,最后在蕭逸冷冷的視線中微笑著揮手出了房門。找過路人問了下路,白棠來到了藥堂,將懷里的藥方交給抓藥的一個小童:“照著這個藥方給我抓…十幅。”“好咧!”小童照著藥方給抓了十幅藥,捆扎好后,交給白棠。白棠付了錢后拎著兩捆藥出了門,沒有立刻回客棧,找路人又問了下路后,又去買了個東西,這才回了客棧。進(jìn)了門,蕭逸就像他離開時的那樣閉著眼睛盤腿坐著,把手里的東西放在桌子上,走過去,問:“藥買回來了,現(xiàn)在要煮一碗嗎?藥方在這,你拿著我拿著?!?/br>蕭逸睜開眼,看著白棠,說:“你拿著吧?,F(xiàn)在煮一碗,等會睡前再煮一碗,以后每天喝兩幅?!?/br>“睡前也喝一碗啊,你不怕晚上起來上廁所嗎?”白棠邊說邊走去桌上拿了包藥。蕭逸:“…不會?!?/br>“我去煮藥啦?!蹦弥幵俅纬隽朔块T。煮藥這種事還是自己來比較好,交給別人,別人也不會特別用心看著,萬一煮干了怎么辦。下樓向掌柜借了廚房要了個煮藥的砂鍋,認(rèn)真煮起藥來。古代沒有天然氣也沒有電磁爐,用的是最原始的柴火,要火燒起來還得不停的煽風(fēng),白棠不會煽風(fēng),一煽就起煙,可把他嗆的。等到把藥好不容易煮好了,他的臉也像個大花貓似的都是灰。頂著滿臉灰,端著熱乎乎的藥,上了樓進(jìn)了房,坐到床邊,用勺子舀起一勺吹了吹遞到了蕭逸的嘴邊。蕭逸一睜眼就看到一只大花貓在眼前看著自己笑,眼神閃了閃,說:“你的臉很臟?!?/br>要是不說白棠都不知道自己的臉臟,用手背擦了擦,說:“沒事,等會洗把臉就好,你先把藥喝了?!?/br>蕭逸不說話,看了他一會兒,然后一口一口的喝掉白棠遞過來的藥。最后一口喝完,白棠馬上跑去桌邊把一個小木盒子拿了過來塞在蕭逸的手上,打開蓋子,說:“雖然看你喝藥好像一點(diǎn)不怕苦的樣子,但還是給你買了些蜜餞,喝完藥吃幾顆,沖沖苦味。”說完,拈起一顆蜜棗塞進(jìn)了蕭逸的嘴里。蕭逸:…蜜棗的甜味從舌尖蕩漾開來,沖淡了中藥的苦澀之味。蕭逸動了動舌頭,含在嘴里,慢慢舔吮起來。白棠看蕭逸鼓動著腮幫子,咧開嘴笑了笑,拈起一顆蜜餞塞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真甜!蕭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