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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嗎?不會心軟嗎?白棠覺得那姓崔的估計是憋著憋著變態(tài)了,既然得不到,那就全毀掉。想想都覺得可怕。蕭逸見白棠問完之后沒了下文,一個人在旁邊不知在想什么,便問:“怎么了?”“啊?沒什么。”白棠沒敢直接把心里的疑惑問出來,怕又勾起他不好的回憶,所以也就自己想想。白棠不說,蕭逸也不再問,空氣一時又安靜了下來,白棠垂著眼睛又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一會,時不時的拿眼鏡瞅蕭逸。兩人挨這么近,白棠的小動作肯定會被看到。當蕭逸問他“怎么了”之后,白棠有一種“你終于問出來”的感覺,好像就在等著蕭逸發(fā)現(xiàn),開口道:“那…蕭逸,我能再問一個問題嗎?”蕭逸輕輕的“嗯”了一聲,等著他問。白棠有點不敢直視蕭逸:“我問了,你,你別生氣啊。”蕭逸好奇于他要問的是什么會惹他生氣,寬容的道:“不生氣。”白棠仔細觀察了一下,雖然看不出蕭逸說這話是真是假,但堂堂一個魔教教主應(yīng)該說話算話……的吧,雖然是魔教,的教主…“那我問了啊…”白棠醞釀了一會,小心的開口道,“你,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啊?!?/br>怕他誤會,忙解釋:“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就是挺奇怪的,這些事應(yīng)該…算是你的私事,還是秘密吧,我們也就認識半天不到,你…怎么就全都告訴我了呢?”他曾經(jīng)有好奇過事情的真相,也找蕭申問過,不過當時蕭申不肯說,但沒想到,蕭逸現(xiàn)在居然全都告訴他了,而且這才認識第一天,剛剛還發(fā)生了十分尷尬的事情。雖說在別人講述完了悲慘的童年經(jīng)歷后,突然問他你干嘛告訴我,別人對你吐露心聲也許是把你當自己人,把你當作值得信賴的人,這么問一個愿意跟你講心里話的人,確實可能會傷了對方的心,惹對方生氣,但是,為什么會愿意對他說呢?他們真的也就剛剛認識?。∵€是說蕭逸看起來冷冰冰高處不勝寒的樣子其實是個自來熟?!白棠搖了搖頭,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哈哈,怎么可能是自來熟,哈哈哈……難道,他真是自來熟?白棠眼神復(fù)雜且怪異的看著蕭逸。蕭逸不解為何白棠會突然這么看著自己,問出了今日的第三遍“怎么了”。蕭逸的出聲讓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白棠猛的回過了神,想起剛剛犯蠢的自己,恨不得拍自己腦門一下。但怕掉下樹兩手都緊緊抱著蕭逸的胳膊,沒法騰出手拍腦門,只得撇開頭咳了兩聲,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轉(zhuǎn)過頭來回到正題:“你為什么愿意跟我講這些?”在又問了一遍之后,蕭逸沒說話,看表情也不像生氣的樣子,就只是靜靜地看著白棠。而白棠也等待著蕭逸回答的靜靜的看著他。這時,夕陽終于完全沉到了地平線以下,四周霎時變的一片黑寂,唯有彎彎的月亮高高的掛在樹梢上,月光透過半遮的云層盈盈的灑了下來,照亮了樹枝上的一雙人兒。白棠看著蕭逸的眼睛,看見里面映著兩道彎月,混著樹枝的剪影,還有兩個他。不知為何,在這一刻,竟有一種被吸引了的感覺,想知道這幽深的眼眸底下究竟隱藏了什么,想去探究它深埋著的東西。兩人對視了好久,蕭逸開口道:“以后再告訴你。”“為什么以后再告訴我?”“因為,時機未到。”白棠不懂為什么要以后告訴他,也不懂為什么時機未到。又問:“以后是什么時候?”蕭逸看著他,摸了摸他的頭,說:“應(yīng)該,快了吧?!?/br>白棠都沒細細思索蕭逸說這些話究竟是何意,只顧著震驚于自己居然被摸頭殺,而且還是被一個男人!連忙側(cè)頭想躲開蕭逸的手,可是那手也跟偏了過來,于是又側(cè)到另一邊,那手又如影隨形的偏了過來,于是開始上下左右前后狂動,可那手跟粘著了一樣怎么也擺脫不掉。蕭逸見此不自覺的勾起了嘴角,而致力于跟頭上的手作斗爭的白棠卻是沒有看到。蕭逸順了順白棠半長的頭發(fā),收回了手,道:“我們該回去了,摟住我的脖子?!?/br>一聽要回去了,白棠也不計較剛剛被摸頭殺的事情了,忙聽話的摟住蕭逸的脖子。蕭逸將人抱在懷里,腳一蹬樹干,騰空飛起,往小院而去。有過一次在空中飛移的經(jīng)歷,再加上是在晚上看不太清腳底下,而且自己還抱著十分安全的“安全繩”,白棠有興致感受這凌空飛起來的感覺,覺得十分刺激有趣。怪不得古代的人都想要像鳥兒一樣能在空中飛翔,原來這么好玩!也不知過了多久,感覺沒一會就到了院子,屋子里已經(jīng)擺好了飯菜。聞到香味,白棠才感覺自己餓了,“蹭蹭蹭”的進了屋子坐下拿起筷子便開始吃,吃了第一口就幸福的飛起:“你們這的菜也太好吃了吧!”蕭逸邊往里走邊眼含笑意的道:“你喜歡就多吃點。”嘴里塞滿了菜都說不出話來,只得狂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多吃點。蕭逸在白棠旁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看他吃的有滋有味,連頭都沒抬一下,沉吟了片刻,夾了一筷子菜放進他碗里。白棠看碗里多出的菜,禮尚往來的也給蕭逸夾了一筷子。蕭逸眼含笑意的看著碗里的菜,慢慢的吃了起來。晚飯過后,蕭逸問白棠要不要去哪逛逛,他可以陪他一起。白棠搖了搖頭說這幾天趕路太累了,現(xiàn)在想回房休息。這幾日路途艱辛,他和蕭申有內(nèi)力沒什么感覺,白棠卻是沒習過武的,想必是很累了。蕭逸點點頭,讓他回房好好歇息。待白棠走后,喚來蕭申,讓他通知左長老幾人商量要事。蕭申沉默了一下,道了聲“是”,領(lǐng)命下去了。蕭逸看了眼亮著燭光的屋子,緩步出了院子。“他們準備的如何了?!币簧泶┤A服,頭戴玉冠的男子,兩手負于背后站在窗前,抬頭望著天空那被云層遮蓋了一角的彎月,屋內(nèi)沒有燭火,只有外頭羸弱的月光照著窗前的身影不甚分明。這人便乃崔致夜。“回稟主子,大部分家族門派已趕至容城,不消半個月,便能準備完全?!逼岷诘奈輧?nèi)突然響起了聲音,但卻看不清此人在哪,唯靠聲音可知那人在崔致夜身后不遠處,“不過…”“不過什么。”那人似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道:“不過,他們商議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