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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她覆在真絲睡衣上的五指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決定撇清所有關(guān)系:“我就是這幾個月才開始能吃的哦,以前可沒這么饞。一開始還不知道什么原因呢,只當(dāng)是天氣暖和了,人也不那么懶了,胃口跟著好起來......” 韓骕:“......” 第二天還是按照前一晚約定好的時間開車去T大,幫夏冰拿箱子。停在校門口,因為最近在舉辦活動,管理比較嚴(yán)格,外來車輛統(tǒng)統(tǒng)不給進(jìn),夏冰下了車,讓韓骕在門口等一會兒,自己回了宿舍。 回去的路上還在思考箱子比較大,自己不如拿懷孕這個借口讓張銘給她搬下來,越想越覺得自己機智聰明,辦事靈敏。 正沾沾自喜,突然身邊有人叫住她,往左側(cè)方看去,是同院同級的一個女學(xué)生,當(dāng)時就是她找的夏冰去參加的歌唱比賽。 那年快到?jīng)Q賽夏冰選擇退出后,由于時間匆忙沒人來及詢問她具體的緣由,也因為涉及私人原因不好明說,一直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即使幾年過去,見到她人,還是覺得心虛。 “這么早就回宿舍,最近沒什么活動嗎?” 對方笑著打趣問。 “害,我們班昨天才聚過會,玩到十一點多鐘回的家,你們呢?” “大概也就這幾天吧?!彼聪蛏磉叺南谋?,突然轉(zhuǎn)移話題,“過去這么久了,現(xiàn)在能告訴我當(dāng)時為什么要退出舞蹈團(tuán)了吧?” 夏冰在舞蹈方面沒有經(jīng)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可但凡建院的女孩子大多數(shù)有誰是學(xué)過的呢。個個上高中的時候穿著最樸素的校服,剪著厚重的劉海,扎堆在理科班里,除了學(xué)習(xí)出色點,真沒有其他什么閃光點了。 可夏冰不同,雖然不是舞臺上那些閃著光的大美女,好歹外形和氣質(zhì)總體上來看都不錯,舞蹈隊就需要這樣的女生,要不然學(xué)校舉辦個籃球賽,就是被拉過去臨時充當(dāng)啦啦隊,都沒什么吸引人的噱頭。 比人家文學(xué)院的矮一頭。 不過可惜的是她大二就不再參加這些活動了。 注意到夏冰一直沒說話,對方猜測:“是不是當(dāng)時你男朋友不同意?” 點了點頭。 了然:“其實我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要想到這一點,不說你,舞蹈隊里其他有主的女生也多多少少出現(xiàn)過這種問題,只是沒你這么嚴(yán)重而已?!?/br> 夏冰撓撓頭:“項嵐,對不起啊。” “都過去多久的事了,說實在的也能理解,畢竟我們不是學(xué)藝術(shù)的,保守些也很正常。哦,對了。”想到什么,“只是我最近真有件事需要你的幫忙......” 某知名運動品牌冠名的“足球杯”最近要借用T大的cao場,在這里舉辦足球賽,需要幾名女生去當(dāng)啦啦隊,在開場時走個過場,只是校舞蹈團(tuán)里有人家里親人去世,考完就回家了,還缺一個,今天正巧碰到夏冰,就想到了她。 夏冰很是為難,不得不跟她說實話,湊去她耳邊小聲道:“想必你也聽到一點風(fēng)聲,其實我懷孕了,可能幫不了你的忙?!?/br> 不敢去看項嵐的眼睛,夏冰就是屬于那種人,別人當(dāng)面拜托她事情時她如果沒時間或者沒能力去完成,會有一種愧疚感,加之之前就放過人家鴿子,拒絕地就更加沒底氣了。 項嵐趕緊說:“沒什么運動量的,就甩甩手里的手花就行,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事情,真要是那樣也不會來請你了?!?/br> 聊了一下具體的情況,最終夏冰還是答應(yīng):“那好吧?!?/br> 也就幾個小時的功夫,抽個時間回躺學(xué)校就行,還能彌補內(nèi)心因為幾年前的事情而造成的不安,何樂而不為呢。 “謝謝啦,回頭我聯(lián)系你?!?/br> “客氣什么。” 進(jìn)了宿舍,上了樓,張銘被她從床上拖起來,百般不情愿,雖然幫夏冰將箱子拎下了樓,仍舊絮絮叨叨數(shù)落了她一路,說什么熬夜看了一晚上的電視劇,正在補覺呢,就被你拉來做苦工,缺不缺德。 夏冰:“我懷孕了?!?/br> 張銘并不受她威脅:“你懷孕關(guān)我什么事,要找去找你老公去,是他讓你懷的孕,我又沒參與?!?/br> “......”理直氣壯反駁,“女生宿舍他不能進(jìn),再說他要找停車位,你又不是不知道學(xué)校最近在辦活動,車子有些多。” “那個足球杯嗎?” 張銘打著哈欠問,睡衣外面只披了一件鏤空的開衫,絲毫不注意在人群中的形象,用三兒的話說就是即將畢業(yè)的老學(xué)姐臉皮都厚了。 “嗯,剛才碰到項嵐說是讓我去當(dāng)足球?qū)氊惣佑痛驓?。?/br> “你瘋啦,你沒告訴她你懷孕了?這個時候還逞什么能?” “說是不用跳舞,就甩甩膀子,走個過場就行?!?/br> 夏冰沒好氣說。 “那還好?!辈贿^還是撐著眼皮看了她一眼,嘖嘖嘴,“已婚婦女了,還去搞這些,小心你老公回去讓你背女德。沒想到啊,夏冰,當(dāng)初開學(xué)的時候剛進(jìn)宿舍覺得你一副良家婦女的樣子,怎么這么會搞事情?!?/br> 夏冰昂起腦袋:“又...... 又不是我愿意的,從一開始我就是很被動好吧,當(dāng)年跳那個舞也不是我主動報名.....” 張銘又回,感嘆著:“項嵐不愧是破格任了兩屆宣傳部部長的女人,最曉得直男喜歡看什么。你就包子吧,擱我面前能耐呢,怎么她讓你做什么你就做?”咬牙切齒,“韓師兄遲早收拾你?!?/br> 給她將箱子放進(jìn)了韓骕的后備箱,準(zhǔn)備回宿舍。 想想就這么走便宜她了,突然一下又回身,彎腰趴在韓骕車窗邊:“你家夏小冰能耐了,喂,干什么,讓我......嗚嗚嗚......” 說至一半,成功被捂住了嘴。 韓骕神情并無異樣,抬頭看一眼站在旁邊的夏冰,沒任何的動靜,反倒是回程的時候她自己坐立難安,一副做了賊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樣子,時時去偷看韓骕,欲要分析出他到底有沒有產(chǎn)生懷疑。 三番兩次后,終于在等紅燈的空檔口,韓骕問:“你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沒......沒什么,就是過幾天又有聚會,你允許我去參加吧?” 問得小心翼翼。 韓骕扯扯領(lǐng)帶,眼角似乎抽搐一下:“夏冰,你無用的一些交際還真多。” “什么嘛?!?/br> 嘀咕一句。 怎么就成了無用的交際了?大家就是快畢業(yè)了,總想著在這個時候留下一些美好的回憶。哪像他這么冷血,難道非得有什么意義,才能在一起吃飯嗎? 果然是資本家的嘴臉,毫無人情味可言。 “你在自言自語說什么?” “能說什么,說你人優(yōu)秀,長得帥,這下總可以讓我去參加沒有意義的聚會了吧?!?/br> 韓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