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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問題,一來一回,大家相處的很好,我很禮貌……”林曦晨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這人的面部,主要是微表情還有眼神。“就在我呆了幾個小時后,你們有一個急于立功的警探,我不記得她叫什么名字了……”鐘離姜舔了舔下唇,他呆了一個晚上確實已經(jīng)有點疲憊,但是精神和記憶力極好。“一個女性Beta,帶著一個女性O(shè)大搖大擺地抱著一大垛資料走了進來。神情慌張但是透著點驕傲傲慢之意,那位女士指揮了一群人,嘩啦啦的一群人,把十幾個盒子往我面前一擺……”鐘離姜做了個手勢,“然后開始審訊我,問我還記不記得我做了什么好事?!?/br>林曦晨細細回味了一下這段話中的內(nèi)容,他心平氣和地和鐘離姜討論了起來。“這種‘擺資料’的壓迫法確實有點過時了,要是我的話會直接上受害人的資料和照片。想必她的一些用詞肯定激怒了你?!?/br>鐘離姜聽聞不由點了點頭,“說的對,我雖然不是你們這一行但還是知道點東西的。我指出了她的專業(yè)性不足,然后,我對她的職業(yè)生涯進行了一下規(guī)劃,她就爆發(fā)了?!?/br>“她說了有關(guān)吃了人的事情,”林曦晨重復(fù)這人的話。鐘離姜攤開手,“對,她說了有關(guān)吃了人的事情。”·“……”林曦晨和斯內(nèi)克對視了一眼,這是最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情況。該被釣魚的沒有被釣魚,反倒是執(zhí)法人員主動出了錯,是自己的人說出了有關(guān)‘食人’的訊息。精心想要誘導魚兒的餌過早撒了下去。魚已經(jīng)知道有陷阱,知道驚覺了。【錯一步,步步皆錯?!?/br>林曦晨于是主動發(fā)問,“那你想知道我的答案了嗎?”鐘離姜本來還打算繼續(xù)說一說細節(jié)的,但明顯是沒有想到林曦晨會打亂自己的節(jié)奏,他抿了抿嘴,“成,你說吧?!?/br>“我在服役的時候遇到過一個同樣也姓鐘離的混血兒,所以我就知道了‘鐘離’這個姓?!?/br>林曦晨這個答案非常的簡單。但沒想到這個答案卻讓對面那個Beta來了興趣。這是鐘離姜在這場對話中第一次主動交出了主權(quán),這人往前坐了坐,一臉好奇。“那你能告訴我為什么那個姓‘鐘離’的人參軍嗎?是A是O是B?是他家庭條件不好需要這樣出頭,還是為了那個閃閃發(fā)光的參軍名頭?”林曦晨察覺到了一點什么。他和對面那人對視許久。鐘離姜為了躲避林曦晨視線又往后靠了點,Beta冷笑一聲,“不要告訴我是為了世界和平。”·房間里陷入了安靜之中,角落里的斯內(nèi)克突然發(fā)了話,“一來一往,鐘離姜你提出新問題了,那么林曦晨現(xiàn)在可以先問?!?/br>兩人扭頭,像是才發(fā)現(xiàn)這個第三人。斯內(nèi)克面對目光無所謂地攤開手。“剛剛你氣走的是二組的組長,而現(xiàn)在和你說話的林曦晨是我老大。我什么好處都撈不到,坐在這里十幾個小時一點事也沒有,那我干脆就來做裁判吧!”鐘離姜深深看了斯內(nèi)克一眼,房間里剩余的這位A的肢體動作透著一種漫不經(jīng)心。Beta微微迷了眼,審視片刻后竟然答應(yīng)了。“好吧,一來一回,那林曦晨你先請?!?/br>林曦晨下意識地拉了拉自己的領(lǐng)結(jié),他喉頭聳動,幾秒后提出了問題。“既然如此,反正我之前也沒有參與這場對話。鐘離先生你干脆告訴我一件事,你認為WSJC的人為什么會認為你是犯罪嫌疑人?”“為什么?”Beta往后一靠,笑了,“剛剛不是有人說了嗎?對,就是你,林先生,因為我有一個患者失蹤前最后見的人是我,然后我又……”林曦晨搖頭。這個Alpha態(tài)度表示地很堅決,“不不不不,這是我說的,而不是你認為的。你要告訴我為什么WSJC會認為你有嫌疑?!?/br>“……”鐘離姜沉默了許久。許久以后這個Beta緩緩給出了答案。“說不定,說不定……你們都認為心理醫(yī)生就是變態(tài)食人魔呢?”·程昱從上午九點睡到了十二點多。他醒來的時候難得覺得全身輕松無比,這人走出房門,整個房間已經(jīng)打掃的干干凈凈,至少像個人住的地方了。草莓還剩下四分之三盒。程昱穿戴整齊了以后出了門,林曦晨租房的時候肯定是考慮過了與WSJC兩地之間的距離的。程昱如果走過去,只需要二十分鐘不到。今天天氣很好。他拎著草莓走出了公寓,街道上人來人往,陽光明媚,程昱自從搬到機械街了以后就很少再往這些人流密集的城市中心區(qū)來。雖然這里治安很好,人也比機械街那邊善良多了,但他一直沒有搬到過這邊來。Omega的腳步停了下來,街角的一處裝飾欄桿下,被人放了花。四月要到了。這就是他不愿意來到首都中心的原因。·四月將至。放眼望去,所有街道的街道,所有可以看見的轉(zhuǎn)角都被人放了一朵花。四月臨近,而放花紀念這件事已經(jīng)成為這個地區(qū)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紀念方式。而程昱不期望他的母親被別人這樣記起。他母親去世的很早,但卻永遠不是被人摧殘失去光彩的花朵。他的母親是很堅強而又驕傲的。·這人轉(zhuǎn)身走進了花店,然后挑選了一束康乃馨。當?shù)陠T把花朵包裹起來的時候,對方下意識地問了程昱一下,“需要賀卡嗎?或者手寫名片什么的?如果覺得不方便,我們還有AI幫你設(shè)計字體……”“不用……”程昱說完又停頓了一下,他想了想,“這樣吧,給我一張小小的那種,我來寫幾個字?!?/br>·當這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