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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寧家的,現(xiàn)在又成了自己的事兒,楊家還真以為自己想干嘛就可以干嘛。 “哥——”楊秀珠有些絕望的大叫了一聲。 是她哥把她送上花轎的,告訴她會一直看著她,結(jié)果一出事她哥竟然逃走了。 那是她從小到大最依賴的人,現(xiàn)在卻把她拋下了。 “你說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可以離開寧家了。”寧落北看著癱在地上的楊秀珠。 楊秀珠抽噎了一下:“那天我和我哥在酒樓商議我有身孕的事兒,剛好看到你和一位姑娘喝的爛醉一起進(jìn)了客房,半夜我們正要離開,看到那姑娘狼狽的離開了,我們頓時心生一計,后面的事兒你都知道了。” 寧落北聽完笑了起來,笑的很開心,他就說嗎,那天晚上明明是花菲兒,怎么突然變成了楊秀珠。 眾人看寧落北笑的像一個傻子,也都為寧落北情形,要不是這兩個不速之客,估計寧家要被楊家算計的徹底。 “讓諸位見笑了,送客!”寧紹鈞這次一點都不客氣。 熱鬧看完了,眾人才離開,再看下去就有些不好看了。 楊家?guī)е鴹钚阒榛伊锪锏碾x開了寧家,寧家很快就安靜下來了。 “多謝兩位及時趕到?!睂幗B鈞拱手行禮。 “你們就沒發(fā)現(xiàn)時間不對?”沈素商一直覺得寧大人挺聰明的。 “自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兒,怎么可能那么冷靜,楊家又鬧的厲害,想著能把這件事處理了就不錯了。”寧紹鈞自嘲的說。 沈素商想想也是:“雖然楊秀珠的麻煩解決了,但是寧公子還有一筆風(fēng)流債。” 寧紹鈞愣了一下,轉(zhuǎn)即看著寧落北。 寧落北也很委屈:“真沒有了,我就……”他頓了一下,能讓沈素商來說的事兒,會不會和花菲兒有關(guān)“是菲兒?!?/br> “恩,她已經(jīng)有四個月身孕了,不知道怎么見你?!鄙蛩厣炭刹幌胨麄冎g有什么信息差,導(dǎo)致最后錯過了。 就花菲兒那性子,有一陣沒一陣的,趕緊給她找個人嫁了,省的到時候她再生事兒。 “真的?”寧落北瞬間就開心了。 當(dāng)初知道楊秀珠有身孕,他喪的像家破人亡了?,F(xiàn)在知道花菲兒有身孕,他立馬開心的像一個二百五。 “我騙你干嘛?要不是這件事,我怎么可能趕著來昌寧?!?/br> 寧落北轉(zhuǎn)身跪在他爹面前:“爹,我要娶菲兒。” 寧紹鈞看向沈素商:“這……江湖人士會不會有什么特殊的規(guī)矩?” “規(guī)矩倒沒什么,就是花菲兒比較難伺候,容易生事兒?!鄙蛩厣逃X得能和花菲兒和睦相處的人,都不怎么正常。 “哦?!睂幗B鈞松了一口氣“那就好,不如和親家見面商量個時間把事兒給辦了,不能委屈了人家?!?/br> 這還真是父子,對人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太快了:“這事兒也不急,她父母有點事兒要忙還沒回來?!?/br> “那就先把她接過來,畢竟有身孕了需要人照顧?!睂幗B鈞和沈素商商量。 沈素商覺得花菲兒不會來,她還不知道怎么面對這件事。 “不行我就過去?!睂幝浔被琶φf。 “先等等吧,你們先把楊家的事兒處理了,我們要在昌寧待兩天?!鄙蛩厣桃矝]想好。 楊家人是走了,后續(xù)的事兒還是要處理一下。 戚名哲和沈素商離開寧家,寸瀾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 “不知道公子和夫人來了?!贝鐬懶卸Y。 “我們剛回來,也沒給你打招呼?!逼菝懿辉谝狻安龑幍纳庠趺礃樱俊?/br> 三個人慢慢的去鋪子,寸瀾給戚名哲說鋪子的生意。 別的不說,鹽這一項就足夠賺了。 寧大人暫時沒把鹽引給戚家,因為之前的鹽引還沒到期,他們暫時只能偷偷的賣,從馬家高價購置一些鹽,然后賣自己的鹽。 三個人說著就到鋪子了,鋪子里圍著很多人,好像是出什么事兒了。 “在下去處理一下?!贝鐬懶卸Y,轉(zhuǎn)身過去了。 “我們也去看看?!鄙蛩厣汤菝車诉^去。 馬俊榮帶著一群人把戚家的鋪子圍了,他是知道寸瀾今天不在,所以才來找事兒的,他和她寸瀾交過幾次手,一點好處都沒討到。 “你們看清楚了,名素鋪子的鹽和我們馬家的鹽完全不一樣,這肯定有問題?!瘪R俊榮拿著鹽在那里展示。 :。: 第六百三十六章:要有擔(dān)當(dāng) 馬俊榮早就懷疑這名素鋪子有問題,從他們家買了那么一點鹽,卻讓他們家鹽的銷量減了一少半,而且生意還那么好。 但是他一直沒有證據(jù),從名素鋪子買了鹽的人也什么都不說,他只好想別的辦法了。 馬家的鹽比較粗糙,顏色也不是精鹽純正的白色。 “哎?”沈素商看著鋪子的名字“怎么用這樣名字?” “寸瀾起的,估計是想把我們兩個的名字鑲嵌在一起?!逼菝芤灿X得這個名字怪怪的。 “像賣衣服首飾的鋪子?!鄙蛩厣逃行o奈。 這個時候寸瀾已經(jīng)擠過人群了:“馬俊榮,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家的鹽不行?!瘪R俊榮沒想到寸瀾這么快就回來了,只好硬著頭皮和寸瀾對上。 “你憑什么說我家的鹽不行?” “大家可都清楚,鹽引現(xiàn)在在我馬家,我們馬家的鹽是正兒八經(jīng)的官鹽,你們家的鹽和我們馬家的鹽不一樣,當(dāng)然是你家的鹽不行了?!?/br> 沈素商也過來了:“據(jù)我所知這名素的鋪子的鹽是從馬家買的吧?” “你是誰啊。”馬俊榮嫌棄的看著沈素商。 “這名素鋪子的鹽和你拿的鹽的確不一樣。”沈素商觀摩了一下。 “有明白了,名素鋪子的鹽肯定有問題。”馬俊榮立馬張揚。 “我的意思是,名素鋪子的鹽比你家的鹽要好。”沈素商歪頭看著馬俊榮。 “怎么可能?他們名素鋪子從我們馬家買鹽,怎么可能比我們馬家的鹽好?!?/br>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寸掌柜應(yīng)該是把這些有雜質(zhì)的粗鹽化做鹵水又煮出來做成精鹽,百姓買一點鹽本就不容易,還要買這種有雜質(zhì)的粗鹽,寸掌柜,你這可是賠本買賣?!鄙蛩厣绦σ饕鞯目粗鐬?。 寸瀾一臉感慨:“現(xiàn)在昌寧百姓的日子已經(jīng)夠難了,我能為昌寧百姓做的也就這么點兒了。” “真是難為寸掌柜了,還要被這樣的小人誣陷?!鄙蛩厣谈锌f。 “你……”馬俊榮沒想到對方竟然會這樣翻轉(zhuǎn)。 “倒是你,拿這些粗鹽誆騙百姓,還來這里找事兒,到底是幾個意思?”沈素商質(zhì)問。 “對,你到底是幾個意思。”一邊的人立馬附和。 “我看馬家就是心黑了,什么錢都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