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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話題。真應該把他現在的心情記下來,讓以后的他看看自己現在是多么矯情,這樣想著杜有站了起來,英俊的臉上滿是笑意,語氣也瀟灑又帶著點欠欠的賤,他聳了聳肩,像是對眾人又像是對看直播的觀眾說道:“你們都知道吧,我和應宴一起參加了,我近距離感受了他的音樂,我當時就想著,這真是絕了,他的音樂怎么就那么富有感染力和穿透性呢?!?/br>“你們別被我?guī)洑獾耐獗斫o迷惑了,我其實是一個歌手,一個很有才華的歌手,我能感受到他的音樂,你們不懂我的當時的心情,是多么的復雜,我以為他是一個卑劣的抄襲者,而我是站在正義一方的使者,結果是我搞錯了,他沒有抄襲,因為他的曲子告訴我,說他抄襲是多么荒繆的一件事?!倍庞姓f著攤了攤手,“但同時,我又有點不服氣,差不多的年紀,他怎么就比我優(yōu)秀那么多呢?我回去后反反復復聽了他彈的曲子,從不服氣到完全被征服。”“我知道有很多人對應宴彈的那首很不以為然,但是那首曲子真的很妙,它凈化了我的心靈,讓我不再迷茫,讓我找會了快樂。”【杜有這是公開為應宴發(fā)聲了?】【真是的,杜有也太會蹭熱度了吧?他這是看應宴要起來了,所以抱大腿呢?】【不要那么冤枉人好吧,杜有早就承認應宴的音樂了好吧,之前不也說了,他在錄制完后不是發(fā)了微博說憋屈了嗎?】【但是我真感覺應宴的那首曲子跟彈棉花一樣無聊啊?!?/br>姜雪兒舉了舉手:“杜有,我承認應宴在音樂上很有天賦,不然你們也不會在短短幾分鐘內掙到那么多錢,但是你說的凈化心靈也太夸張了吧?”“我來之前可有聽了應宴的那首曲子,可沒感覺到什么?!?/br>“你這樣無腦吹,別人出去黑應宴怎么辦?”杜有挑了挑眉:“那是你不懂的欣賞?!?/br>他對著智能攝影機:“我說的不僅僅是你,還有那些黑應宴的網友。”“我聽了無數遍,感觸很深,應宴的那首曲子的精華就在于一個‘靜’字?!彼f著轉頭征求應宴的意見:“是不是應宴,我沒有說錯吧?”也算對,應宴點了點頭。杜有見應宴贊同了他的話,眉飛色舞的說了起來:“因為太過于‘靜’以至于曲子平淡了起來,你們沒有接觸過音樂的感受不出來,所以哪怕你們沉寂其中了,結束的時候也只覺得這首曲子無味的很,但是對于我們這些有天賦的歌手們來說卻不一樣,我們能感受到這首曲子‘靜’的威力?!?/br>“有人說應宴的曲子能治失眠,我覺得這可能不是假的,曲子本身并沒有催眠的作用,但是因為它讓失眠患者心靜了下來,所以失眠的人才會睡著?!?/br>“咱們再推一下,應宴的音樂可以讓失眠患者獲得心靈上的寧靜,那么對暴躁癥患者,抑郁癥患者有沒有用呢?我當然知道抑郁癥是病理性的,但是心靜下來的話,至少不會那么不高興對不對?”“哇,這個………”封雅他們相互看了看,對于杜有有些瘋狂的話,他們不知道要怎么接,只能看著杜有神色興奮的繼續(xù)說下去。杜有:“如果說的功效有一部分可以歸功于它的曲調,但是昨天應宴吹奏的那個曲子,完完全全證明了他的實力,他能讓我們狂歡,也能讓看直播的觀眾們快樂,或許有患抑郁癥的網友在看咱們的節(jié)目,你說,昨天他們快樂了嗎?”【我患有抑郁癥,反正我是快樂了?!?/br>【我倒是真希望應宴的曲子有杜有說的這種效果?!?/br>【瘋狂發(fā)言?!?/br>【發(fā)個彈幕,但是我現在不知道要說些什么。】直播間的觀眾們看著杜有長呼了一口氣,然后說道:“這些話我早就想說了,但是我不想在微博上面說,我要在這一個重大的合適的場合說出這一番話?!?/br>應宴曲子的特殊性總會被人注意到,這些話總要有人說的,不如讓他來說。不僅僅是因為他想蹭熱度,更是因為,他是首個公開支持應宴肯定應宴的歌手,多有意義。杜有:“應宴的曲子不僅僅是曲子,更是一味良藥,他的曲子有buff?!?/br>“我是一個歌手,有時候會聽音辯人,所以在版權門事件中,我是堅決站在他這一邊的?!?/br>他說完之后并沒有人接他的話,杜有等了十幾秒,看了看他們幾個人,鼻頭一皺神色遲疑道:“難道你們,沒有什么想說的?”這展開不對,大家不是應該在一起夸獎應宴談論應宴的曲子或者夸他怎么怎么敏銳怎么怎么見解獨到嗎?怎么就突然冷場了?杜有真想沖上去晃晃他們,從他們嘴里晃出幾個字來,親親們,咱們這是直播好不啦?現在觀眾們正看著呢,我神色激動的說那么多,你們不給一點點反應,我臉皮再厚也有些尷尬啊。好在他沒有尷尬多久,封雅很快搖頭:“我覺得我需要消化一下你的話,我不知道現在要說什么?!?/br>其他人也神色恍惚的紛紛點頭,表示自己現在沒什么要說的。啊,都沒有嗎?杜有有些悻悻然,看了下應宴,正好對上他平靜的目光。應宴神色淡淡:“謝謝。”不管杜有有什么小心思,不管他需不需要杜有的夸獎和肯定,但至少杜有剛剛說的話是真誠的。杜有用手捏了捏喉嚨,清了下嗓音,瀟灑道:“你知道的,我在蹭你流量?!?/br>他說完帶著大大的笑容看向眾人:“接下來有誰要表演節(jié)目?”張紅翻了個白眼,吐槽道:“你這么一搞,誰還有心思表演節(jié)目啊?!?/br>雖然她來之前聽過應宴的曲子,知道他彈的不錯,可是現在聽到杜有這樣說,她腦子都有點炸了。雖然僅僅相處了一天多,可是張紅知道,杜有不傻,不會當著觀眾的面撒這種謊,那就是,他說的是真的?如果應宴的音樂真的能安撫精神上的疾病,怎么說呢,她高興肯定是很高興的,但就是有些恍惚和不安,好像一下子從現實世界落到了奇幻世界,那種巨大的反差讓她提不起任何興趣做節(jié)目了。張紅:“我現在只想靜靜?!?/br>當然,真靜靜是不可能的,她說完就站起來焦躁的走了兩步,然后問應宴:“應宴,如果杜有說是真的,你這是有了某種異能嗎?亦或者是開發(fā)了精神力?”她語速越來越快:“咱們的世界不僅僅是科技世界是嗎?在我們不知道到地方,是不是還有其他體系?靈異?異能?靈氣復蘇?亦或者世界末日要來了?你以前的歌曲沒有這個能力,你是突然獲得了這種,”她的手在空中揮舞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