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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三個小時,今天又蹦又跳的,確實累了,可應(yīng)宴沒熬夜沒怎么跳的,說不定還真不困,這樣想著也沒有人真非得拉著應(yīng)宴要他睡。山上被清掃了好些遍,連聲蟲鳴鳥叫都沒有,他們這群人不說話,空氣中就只剩下微風吹過樹梢的聲音。杜有極力想睡過去,他身體乏累精神也困頓,實在是該好好睡一覺了,可是越想睡卻越是睡不著,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了一通后,他悄悄探起身子看了看其他人。杜有小聲:“你們也沒睡著呢?”趙來:“沒呢。”姜雪兒:“硌得慌,睡不著?!?/br>封雅也悄悄出聲,說沒這樣睡過外面,有些不適應(yīng)。杜有:“那都誰沒睡著呢?要不咱們報個數(shù)?我報完趙來報?!?/br>杜有:“1。”趙來:“2。”姜雪兒:“3。”封雅:“4?!?/br>李萌萌:“5?!?/br>張紅:“6。”張齊岳:“7。”林斐:“8。”還沒等旁邊的許愿出聲,杜有的聲音就大了起來:“原來大家都沒睡著?。?!”說著他嘆了一口氣:“我好想睡覺,可就是死活睡不著?!?/br>趙來:“我也一樣。”姜雪兒抱怨道:“這是我長那么大第一次露天睡覺,睡的還是大通鋪,大通鋪就算了,還是男女混合的,根本睡不著?!?/br>張紅幽幽接腔:“誰不是呢?!?/br>“雪兒,看來咱們兩個除了都是女的外,還是有個共同點的。”張紅說完這句話,其他人笑了幾聲,沒在說話。杜有想了想,翻了個身趴著說道:“又渴又累,不想說話也不想玩,咱們不睡的話就只能這樣干瞪著眼并排躺著,氣氛好像還挺尷尬的?!?/br>帳篷鋪在涼亭里,應(yīng)宴就坐在涼亭的長凳上,杜有趴在那,頭一歪就能看見應(yīng)宴。杜有嬌里嬌氣的請求道:“應(yīng)宴~~,我們睡不著,你嘴累不累???”他對著應(yīng)宴飛了個嬌媚的眼神:“要是不累的話~,能不能給我們吹吹呀?我覺得我們心靜了,說不定就睡著了呢~~?!?/br>姜雪兒:“杜有,你給我滾,誰讓你學我說話的?”【杜有這嗲發(fā)的,這小眼神飛的,真sao?!?/br>【男人sao起來真的就沒有女人的事了?!?/br>【我竟然覺得杜有這個一米九的漢子做這個表情有些可愛,誰來救救我的審美?!?/br>【應(yīng)宴吹了幾個小時了,肯定累了好吧?杜有還這樣問他,他能不給吹嗎?】【杜有感覺婊里婊氣的,把大家都抬出來,是不是在道德綁架應(yīng)宴?】【說道德綁架的也太夸張了吧?你們沒有看見大家都一臉困倦但是睡不著嗎?杜有也是為大家好,雖然讓吹了很久笛子的應(yīng)宴給他們催眠有些……,emmmm】應(yīng)宴其實并沒有大家想的那么累,于他而言,吹笛子是比吃飯喝水還要日常的事。他沒等杜有說其他話,立刻把笛子湊到嘴邊吹了起來。【應(yīng)宴也太好說話了些叭,讓他吹他就吹了?】【我看應(yīng)宴冷冷淡淡的,以為他性子會挺獨的,沒想到竟然會那么,軟?】【外冷內(nèi)然的美麗小哥哥,我覺得我可以呀?!?/br>【應(yīng)宴吹笛子的這姿勢,這氣質(zhì),WC?。?!】【hhhh,奈何自己沒文化,一句WC走天下??!】【截頻姐妹在哪里,趕緊走起來!!】艷麗又冷淡的青年微微垂下眼簾,修長白皙的手指靈活的在笛子上跳躍著,清越的笛聲悠悠響起,搖搖晃晃的入了眾人的耳,亂飛的思緒像是找到了歸處慢慢的落了下來,一股子安靜平和之意隨著笛音從心底升起,好像給靈魂經(jīng)歷了一場陽光的洗禮。一首曲子還沒有吹完,眾人就進入了夢鄉(xiāng)。直播間的觀眾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們平穩(wěn)的呼吸,可以看到他們臉上恬靜安和的笑容。【厲害呀,杜有他們真的睡著了?!?/br>【我屬于睡起來跟死豬似的,可是特難入睡的那種,一躺到床上就胡思亂想,什么一覺醒來穿越了、末日了、重生了,反正戲多的很,感覺這首曲子挺適合我睡前聽的?!?/br>【hhhh,我還以為就我一個人這樣?!?/br>其他人都睡著了,應(yīng)宴直播間里的人突然就多了起來,觀眾們嘻嘻哈哈的舔了舔屏,見應(yīng)宴半天沒有動靜,好不容易動了下也只是換了個姿勢盤腿坐著閉上了眼,慢慢的他們都離開了直播間。彎彎的半月掛在半空中,撒下一片銀輝,應(yīng)宴坐在木凳上打坐練著內(nèi)力,忽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腳步聲很輕很輕,隱匿在了風中,隨著微風一起進了他的耳朵。應(yīng)宴睜開眼,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過了幾秒鐘,那邊就沖過來一個男人。這是一個體格健壯的男人,他穿著一身靈便的黑衣,頭上帶著一條黑絲/襪,只露出了兩只眼睛,他的手上帶著皮質(zhì)手套,腰間別著一把匕首,手上則拿著一把手/槍。男人沖上來之后抬手就要向睡著的眾人射去,應(yīng)宴見狀把練出來的一絲絲內(nèi)力貫到手中,手一揚,笛子就飛了出去,打在了男人的手腕上,與此同時,他也沖了過去。第38章襲擊顧然是被一聲槍響給驚醒的,他猛地坐起來,轉(zhuǎn)頭掃了一下床頭柜上的手機,就看見直播間中應(yīng)宴和一個健壯的男人纏斗著。他快速的拔掉充電器,拿著手機翻下床去,拿了桌上的鑰匙,扯著迷迷瞪瞪的趙見海就往外跑。趙見海睡得正熟呢,就聽見一聲槍響,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顧然抓著胳膊拽下了床。他一激靈“顧哥,我剛剛聽見槍聲了,是不是敵襲??”他被顧然拽著,蹌蹌踉踉的往前跑著,一邊跑一邊叫道“顧哥你說話,是不是恐怖分子來小島了?!!咱們往哪跑呢?!!不帶徐哥了??。 ?/br>說話間兩個人已經(jīng)跑到了節(jié)目組給他們準備的觀光花車邊,顧然把趙見海推進駕駛座,把鑰匙塞在他手里,自己坐在后面“是應(yīng)宴?!?/br>“去山那邊?!?/br>“啊?哦?!壁w見海愣了一下,趕緊把鑰匙插在鑰匙孔里,往小山那邊開去,他們之前有出去逛逛,他知道到小山是哪條路。顧然則坐在后面看著直播。從他們離開房間到開啟車子,顧然也就是兩分鐘沒看手機,可應(yīng)宴已經(jīng)把那個男人制服了,地面上落著一把匕首,在月光下閃著銀光,上面的血跡格外的刺眼。趴在地上的男人胳膊流著血,匕首上的血跡應(yīng)該也是他的,這樣想著,顧然提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剛剛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