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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了,十位嘉賓有的沒有經(jīng)紀人,有的經(jīng)紀人沒來只來了個助理,所以就徐萬安自己上去和程尋意撕了一會---好吧,說撕有些嚴重了,畢竟程尋意地位在那呢,徐萬安也就措辭比較尖銳的委婉譴責了下節(jié)目組,程尋意給他面子對他客氣,徐萬安說了不少見程尋意態(tài)度不錯也就見好就收了。打個照面說幾句話的功夫幾個人就散了,然后顧然被徐萬安叫著進了他的房間。兩人對坐在沙發(fā)上,徐萬安搖頭看著顧然“顧然啊顧然,你可不地道啊,應宴身手那么好,我怎么沒聽你說過?”顧然“徐哥,你可別冤枉我,我可不知道應宴那么厲害?!?/br>徐萬安可不信他這話,顧然會不了解應宴,這不說笑話嗎?他覺得顧然連應宴有幾根頭發(fā)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真是說實話都沒人相信了,顧然無奈的笑了下,說道“應宴是一個歌手,身手好不好又不重要?!?/br>“他之前失憶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打架厲害,我說不說又有什么區(qū)別呢?!?/br>徐萬安想起失憶時真手無縛雞之力一點,心里對顧然這話表示了贊同,但是,“他恢復記憶后你怎么不告訴我?”顧然扶額“徐哥,你糾結這個干什么?”徐萬安瞪他“你們不把我這個經(jīng)紀人放在眼里,我怎么不能糾結了?!?/br>顧然服軟“能能,是我錯了,我不該瞞你。”見他認錯徐萬安心里滿意了,說起了正事“這事我覺得壓不住,明天應宴說不定又得上熱搜了?!?/br>“你還記得一年前應宴參加的?”顧然怎么可能不記得,那時候那個人還沒有那么紅,徐萬安讓他上了那么一檔叫的綜藝節(jié)目,有一個娛樂環(huán)節(jié)是一個嘉賓抱著另一個嘉賓跑步,那個人和一位女嘉賓抽了一隊,然后把人家女嘉賓給摔了。女嘉賓是個三線小花,那時候剛剛整完鼻子沒多久,他一摔女嘉賓磕到了鼻子,把假體都磕出來了,雖然事后那個人道了歉并說自己以后一定強加鍛煉,可是兩家粉絲還是撕了好多天。顧然問道“徐哥你是怕網(wǎng)友舊事重提?”“對??!”徐萬安皺眉疑惑道,“你看看應宴力氣多大,一腳就把兩百多斤的大漢給踹飛了,那他失憶的時候怎么力氣就那么小呢?連個不到白斤的女嘉賓也抱不動?!?/br>顧然聳聳肩“這還用說,肯定是他看自己身上沒什么肌rou,就覺得自己是弱不禁風的小仙男了啊?!?/br>弱不禁風是真的,但是小仙男?徐萬安用難以言喻的眼神看了顧然一眼,這是什么稱呼?徐萬安嘖了一聲,不再廢話“我想問問你,還有其他人知道應宴力氣那么大嗎?”顧然仔細的‘想了一想’,肯定道“沒有?!?/br>“徐哥你是世界上第三個知道應宴力氣大的人。”徐萬安對顧然還是很放心的,一來是顧然本身就沒辦砸過什么事,二來,說句真話,他和應宴只是經(jīng)紀人和藝人的關系,可顧然和應宴那可是………摯友。徐萬安看了眼顧然,在心里再次說道,就是摯友。徐萬安“沒人知道就行,那明天要是有人提摔鼻子的事,咱們就說應宴鍛煉了一年的身體才會有那么大的力氣?!?/br>管別人信不信呢,反正有個比較靠譜的說辭就行---在徐萬安看來這個說辭不僅靠譜,還挺蘇的,說到做到,說鍛煉就真鍛煉了,而且僅僅一年就有那么大的效果。顧然點頭贊同“這個說辭挺好的。”見徐萬安像是沒有話說了,顧然又道“那我先回去了?”“等下。”徐萬安說道,“我有事說?!?/br>徐萬安在心里想了想說詞,委婉道“顧然,我知道應宴差點受傷你肯定不高興?!?/br>他說完就看見顧然嘴角的笑緩緩落下了。顧然往后一靠,輕呼了口氣“我沒有不高興,我只是…………”心里有些空蕩蕩的,冷颼颼的,還有深深的無力感。難受。一個非洲工人怎么有膽子去傷害嘉賓,生活在島上的他又從哪里來的□□,這是一場陰謀,應宴和那些嘉賓們只是被程氏集團的內(nèi)斗給牽連了。如果應宴是兩年前的應宴,他還會那么幸運嗎?不不,他很有可能會受傷,可能會失去生命,而他只能從手機里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傷害他。這是他的錯,如果他來之前好好‘了解’程尋意,‘了解’下程氏集團內(nèi)部最近的爭斗,他說不定就可以在來之前消除這個危機,然后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發(fā)生。可是這樣是對的嗎?以前是無可奈何,現(xiàn)在應宴回來了,他要是因為應宴無緣無故的頻繁去侵犯別人**去觸犯法律、背著應宴做一系列應宴不希望他做的事,那他又把應宴置于何地?他愛應宴,他想自己因為應宴變得更好,而不是因為自己的保護欲占有欲做下種種錯事,然后還對自己說,我都是為了應宴啊。一面是他自作主張想給予應宴的保護,一面是他矯情的心緒,不愿給應宴“抹黑”,一向果斷的他竟然不知道要選哪一個對。不,他知道選哪個,他不是選后者了嗎?他……為了自己放棄了應宴?有這么一瞬間,顧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根本不愛應宴,他愛的是自己,愛的是愛應宴的那種感覺,不然他為什么不能為了消除應宴身邊潛在的危險去做任何事?不,他當然是愛應宴的,他這樣是因為,他自私,顧然在心里這樣說道,是他自私。在愛情里自私是不對的,愛一個人,就應該為他披荊斬棘為他付出,所以他是不是錯了?或許他,應該選擇前者?只要藏的深些,不讓應宴發(fā)現(xiàn)就行了?徐萬安看著顧然越來越冷淡的臉色,把原本嚴厲的話改了一改,放柔聲音“顧然,我知道不高興,你無力,男人嘛,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人的時候都是很無力的,我明白這種感受?!?/br>他勸解道“我也知道這事不簡單,可咱們也沒辦法是不是?我就想跟你說,你別沖動,忍一忍,你要是忍不下去,到時候栽了跟頭,說不定應宴就是別人的了。”應宴不會是別人的,只能是他的。不,應宴不是他的,他是他自己的,不屬于任何人。顧然面無表情的想著,站了起來,對著徐萬安扯了扯嘴角,聲音依舊溫和“徐哥你別擔心,我沒事。”徐萬安看了看顧然的臉色,心想著我怎么能放心的下,可是他們的關系說近也近說遠也遠,顧然這樣說他也沒法再勸,他哈哈干笑兩聲“顧然,我當然放心你。”“那個,要不你回去聽兩遍?”顧然覺得自己是該聽兩遍靜靜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