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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嘴巴:“你說的都是真的?”“我話就說到這兒。你該怎么做,自己想想。”郝晉陽留下這句話走了。上次周航來撤訴,竟然是孫弘做的?但這又是為什么呢?就因為他是一個好警察?潘小岳開始回憶。第一次孫弘把他當小偷,抓他回去。但是又勸周航放過他。第二次把他當小偷,抓他回去。知道抓錯人了,誠懇道歉。第三次把他當嫖|客抓回去,但是幫他包扎了傷口。第四次把他當人口販子,還沒抓到就把他整醫(yī)院了。卻幫他墊付所有醫(yī)藥費,任勞任怨照顧他。摸摸自己的良心,孫弘確實是個好警察。就算有對不起他的,也都償清了。接著,潘小岳回憶起了一些細節(jié)。孫弘第一次見他就背他,大晚上幫他買豬排飯。孫弘細心地為他貼創(chuàng)可貼,幫他涂屁股,還說我都不嫌你。孫弘請他吃月餅,雖然沒吃上…但毫不避嫌地吃他吃過的月餅…那該多臟。孫弘抗他在肩頭,在醫(yī)院奔波。對著醫(yī)生沒好氣地說,他還頭暈。孫弘給他買吃的,還帶書給他看。孫弘一口一口地喂他餛飩吃。孫弘看他的時候,其實都很溫柔。難道……姓孫的警察是看上我了不成?潘小岳的臉一陣一陣發(fā)熱。但是這警察,看著就一直男。但若不是如此,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呢……不管怎樣,不論是警察局的盒飯,還是醫(yī)院的伙食,潘小岳都吃不下了。作者有話要說:☆、第7章誰暗戀誰(1)由于中午沒吃什么,下午四點多,潘小岳的肚子就開始咕嚕咕嚕叫。五點半是餐車過來的時間。潘小岳想,不該再麻煩孫弘了,有啥吃啥吧,哪兒那么多講究,于是把碗從柜子里拿出來,擱桌上,準備吃醫(yī)院的飯菜??删驮谧o工準備幫他打飯時,他收到了一條短信,發(fā)信人是孫弘。特別簡單的一句話:我?guī)湍銕э垺O弘的號碼不知道什么時候躺在了他的手機里。于是他把碗又收了回去,開始等。一直到六點半,孫弘才出現(xiàn)。他的鼻子凍得有些紅,皮膚比上次見也粗糙了些。“怎么來這么晚?”潘小岳剛開口就后悔了。郝晉陽不久前才教育他,做人要有良心。這句話絕對是良心被狗吃了。孫弘?yún)s一點不介意,把手里的袋子給他,然后開始解圍巾:“病房里真熱。喏,你要的牛rou粒。郝晉陽那小子和我說他忙得沒給買。”打包袋確實印著蘇浙匯的商標。潘小岳從里面掏出兩個打包盒,一盒是白米飯,一盒是菜。除了牛rou粒,里面還有秋葵。牛rou粒躺在秋葵的上邊。“我來晚了,飯店排隊?!睂O弘說:“秋葵,吃不吃?”潘小岳點頭。“快吃,要冷了?!?/br>潘小岳將兩個盒子放腿上,開始拆一次性筷子。“你這樣要吃床上的?!睂O弘邊說邊從柜子旁找到一份報紙,抽了兩張隔著被子墊在潘小岳的腿上,再把盒子放上面:“這么大個人,這都不會?”要是原來,潘小岳一定就反駁了,說不會又怎樣。但這時,他愣愣地看著孫弘,什么也沒說。直到孫弘又湊過來,伸手試了試打包盒的溫度:“還熱著。”潘小岳才反應(yīng)過來,開始吃飯。牛rou粒又嫩又滑,帶著泰式的辣味,又有江浙一帶的甜味,真是相當?shù)暮贸浴?/br>孫弘就那么一直看著潘小岳吃,潘小岳被看得有些發(fā)毛:“怎么?”“好吃嗎?”孫弘問。“嗯,好吃…”“我嘗嘗?”筷子還在潘小岳的嘴里,他吃東西時習慣性地咬筷子。護工給過他幾雙沒用過的一次性筷子,潘小岳剛想給他找一雙,孫弘就直接伸手把筷子從他的嘴里拿了出來,就著他的口水,夾了一塊牛rou放進嘴里。嚼了會兒,孫弘對潘小岳笑:“有點甜?!?/br>潘小岳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這實在太過曖昧,這…還不算…喜歡…我么…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潘小岳一直有點潔癖,在他的世界里,別人的口水都是臟的,自己的也是。交換口水這回事兒,只能在最親密的人之間做。所以他的反應(yīng)有點兒大,一把搶回筷子:“干什么呢你!”“我就吃一塊,小氣?!睂O弘評論道:“你吃吧,不和你搶?!?/br>“老子不是小氣,吃別人口水惡不惡心???”潘小岳說的是,孫弘你吃我的口水不覺得惡心啊。孫弘?yún)s說:“我沒碰到,剛才我嘴巴真沒碰到筷子?!?/br>回想一下動作,孫弘確實是將牛rou扔進了嘴里,沒有碰到嘴巴。潘小岳不吭聲,繼續(xù)吃飯。吃了會兒覺得有些尷尬,他說:“抽屜里有干凈的筷子,要吃的話你自己拿?!?/br>“我不吃。我不餓?!睂O弘摸摸鼻子:“剛才就嘗嘗?!?/br>潘小岳順勢問他:“你鼻子怎么這么紅?”“今天下午在外面抓金輪教教徒呢,抓了一下午。你沒出門,不然你就知道,天可冷了?!苯疠喗淌怯忻男敖探M織,有一群瘋瘋癲癲的教徒,整天練功,家破人亡。政府已經(jīng)打壓很久了。“哦,那抓到?jīng)]?”孫弘可能還想說他怎么抓捕的,沒想到潘小岳直接問結(jié)果,他嘿嘿道:“沒捉著,他們太狡猾了?!?/br>“哦?!迸诵≡勒f。“有人舉報,不少教徒每周四下午在太陽廣場聚集。上頭就讓我們?nèi)プ?。我們還派了小林去打探,發(fā)現(xiàn)真的有人聚眾練功。沒有標語沒有口號,有組織有紀律。嘿,現(xiàn)在的邪教都不得了?!?/br>“你話真多。”“那你聽不聽?”孫弘問。“聽。”潘小岳回答。“今天我們就安排了攝像頭,準備抓個現(xiàn)成的。我們就在一邊守著,這大冷天的,風特別大。到了兩點就開始有人來了,三點他們才慢慢接近。有個領(lǐng)頭的中年女的開始出來講話,其他人就特別虔誠地聽,一邊聽還一邊自言自語,神神叨叨。我們離得遠,沒法聽清他們說什么,只在不遠的地方放了監(jiān)聽設(shè)備。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孫弘停下,饒有興致地看潘小岳。潘小岳白了他一眼:“你就直接說吧?!?/br>“好吧。結(jié)果他們竟然有反監(jiān)聽技術(shù),我們監(jiān)聽員聽到的是新聞頻道,在那兒播新聞呢。你說,這現(xiàn)在搞個邪教團體,還要懂技術(shù),也不容易不是。”“那你們就這么放過他們了?”“當然不是。后來他們開始練功了,一群人站著,閉著眼睛,不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