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來人了。” 祖金合上筆蓋,整理了一下文件夾:“慌什么?” 說著站起身,踩著高跟鞋往門外走去。 完全看不出是個上午在辦公室里,暈倒過的人。 看著自家上司依然擁有著叱咤風云的磅礴氣勢。 夏彤也仿佛吃了顆定心丸,終于跟著迅速冷靜了下來。 可她不知道,當祖金從辦公室里出來,沒走幾步,心里想著的。 卻是:這地板好滑,朕不該穿高跟鞋的...... 來到會議室,推門進去后,祖金一眼就看到了那位被挖來的副總。 她看都沒看衡力和柴軍,直接越過去走到了那個男人面前,主動伸出了一只手。 “你好高先生,一直久仰大名,今天終于見到了,果然一表人才?!?/br> 一時間,會議室里所有人的神情都有些僵住了。 畢竟,本來他們把高慶帶過來,就是想把祖金打個措手不及。 可誰知祖金卻上來就先發(fā)制敵了。 這下馬威來的太突然,高慶本來是翹著二郎腿,不打算站起來的。 被祖金這么一弄,他悻悻然的只好站了起來。 兩人握過手,祖金便直接在他旁邊坐下了。 祖金微笑著問道:“衡總,柴總,您幾位大駕光臨,還把高先生也帶來,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柴軍是個急性子,不耐煩的說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還揣著明白裝糊涂?我們聽說你上午出了點事,還被送醫(yī)院了,你這些年為集團盡心盡力,只怕身體也出了不少毛病,現(xiàn)在高慶來了,能幫你分擔不少壓力,你就回去休息一段時間吧。” “上午?” 祖金歪頭表示不解:“我上午出什么事了?柴總,您聽誰胡說八道呢?” 柴軍一瞪眼,說不出話來了。 但坐在他身邊的衡力卻笑了笑,滿臉的和藹可親。 “我們這也是關(guān)心你嘛,祖金你今年也三十五了吧,為了集團,到現(xiàn)在連終身大事都沒有解決,這怎么行呢,而且身體都被累垮了,以后萬一到了什么重要場合,你再暈倒一次,外界會怎么看咱們啟域?” 祖金皮笑rou不笑的望著他,只看著他怎么往下扯。 一邊她沖夏彤招了招手,然后附耳低聲說了句什么,夏彤聽完轉(zhuǎn)身離開了會議室。 “柴總您說完了?我身體真的沒有很好,這一點不需要你們關(guān)心了。至于這位高先生......” 祖金說到這里,故意沉默了一下。 她用戲謔的眼神看著身邊的這個男人:“據(jù)我所知,高先生在南方嘉府集團的時候,克扣項目資金,拿去包養(yǎng)小三小四,導致合作伙伴檢舉揭發(fā),這事還上了當?shù)氐男侣?。我們啟域不是小公司,所以是從來不允許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高先生,您認為我說的對嗎?” 高慶訕笑兩聲,笑完表情立刻拉成了驢臉。 衡力和柴軍對視一眼,都同時暗暗深吸了口氣。 回過頭來,他們正要張口反擊,會議室的門卻被打開了。 公關(guān)部總監(jiān)徐鵬走了進來。 徐鵬先是是他們董事會的幾個人點了下頭,接著便直接走到了祖金身邊。 “金總?!?/br> 祖金嗯了一聲:“坐?!?/br> 徐鵬便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今天既然董事會來了這么多人,那就趁著這個機會,把一直壓下來的那些事情,跟大家通報一下吧,徐鵬,你來?!?/br> 徐鵬攤開文件夾:“我在去年七月九月,十一月,再到今年的二月開始,一直到本月,一直陸陸續(xù)續(xù)接到我們啟域集團內(nèi)部員工的舉報,其中被舉報最多的,就是衡力柴軍兩位老總,舉報內(nèi)容都是你們二位安排到底層當管理的親屬,他們瞞著集團在外面設立公司,勾連其他員工為自己公司謀利,柴總安排的人謀利最多,有六百二十多萬?!?/br> 祖金忽然抬手打斷了他的話,面無表情道:“除了衡總柴總,今天來的所有股東,包括你們在啟域分公司任職的兒女,也都接到了不同程度的實名舉報,這些事我本來是讓徐鵬壓著不發(fā)的,但不知道是被誰捅了出去,讓都市財經(jīng)報的主編知道了,他明天就要發(fā)出去,那些報紙,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在印刷了?!?/br> 話落,會議室里瞬間熱鬧了起來。 ☆、第23章 深夜愛心便當 不知被誰捅了出去? 這話里的意思,還真是值得琢磨。 不過等會議室里重新安靜下來后,過來的幾位股東,包括衡力柴軍二人,態(tài)度都轉(zhuǎn)變的略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祖金不動聲色的將每個人的反應都看在了眼里,她沒有把話再接著說下去。 她要把決定權(quán),重新交到這些人的手上。 畢竟,如果她真把對這些骯臟事的處理方法說出來,這些人反而會被逼的臉紅脖子粗的轉(zhuǎn)過頭來,說是她污蔑他們的。 該尷尬的是他們,她憑什么上趕著湊熱鬧呢? “實名舉報?為什么之前我從沒聽人提起過這檔子事,會不會是有人故意陷害的?” 其中一個股東眼神閃爍著,突然出聲問道。 祖金雙手交叉放在桌面上,聞言微微一笑:“王總您是說實名舉報的人沒有證據(jù)嗎?證據(jù)都在徐鵬這里?!?/br> 徐鵬會意到,立刻起身把整合好的文件,分別發(fā)給了他們每個人。 祖金又補充了一句:“當時為了驗證這些證據(jù)的真實性,我讓內(nèi)部員工多方調(diào)查,最后確定,這所有舉報的證據(jù),全部是真實存在的現(xiàn)象,我非常震驚,同時也很傷心,我沒想到我們啟域這些年來,一直被這些害蟲一點點蠶食著,要不是紀德生紀總,一直教導我要對大家寬厚包容......” “夠了,別說了!” 會議室里忽然傳出一聲暴喝。 這次出聲的,是柴軍。 所有人的腦袋都齊刷刷看向了他。 柴軍滿臉怒容,輕蔑的望著祖金:“既然你早已掌握了這么多的證據(jù),為什么一直瞞著不上報,還縱容他們一直損害集團利益?你分明是假公濟私,好在這種時候穩(wěn)固自己的地位,你是什么心思,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哦,那柴總說說看,我是什么心思呢?” “集團遭受了這么多的損失,歸根到底,都是因為你失職導致的!你自知沒有資格繼續(xù)坐在這個位置,所以就想用這些證據(jù)威脅我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祖金失笑出聲,她滿臉疑惑道:“可是我查到你們親屬損耗集團利益的時候,都早已設法制止了他們,損失也都追回彌補了,至于我用證據(jù)來保住我的位置,這難道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嗎,我何錯之有呢?” 柴軍聽的目眥欲裂,他正要繼續(xù)反擊。 可祖金沒耐心繼續(xù)陪他耗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