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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點,是那種乍一看就令人眼睛一亮的特別。 她跟上莫輕的腳步朝內(nèi)走去。 揮開門簾,工作間內(nèi),入目便是看似應(yīng)該是店主的人,和躺椅上的外國客人。辛芯看著那人手臂上已成型的圖案,挑了挑眉——是個“國”字。 “莫少來了,稍等啊,這個已經(jīng)收尾?!?/br> 店主很讓人意外,一頭亂發(fā),胡子拉碴,衣領(lǐng)都卷邊,褲子上更是糊的各種顏色,整個人……相當(dāng)?shù)牟恍捱叿?/br> 外間的沙發(fā)上,辛芯坐下端起莫輕給她倒的熱水抿了一口。 “你和店主認(rèn)識嗎?” “嗯,每次外出,披薩就托他幫我照顧幾天。” 辛芯一臉懷疑,“他也能照顧動物的嗎?” 莫輕知道她的意思,笑道:“嗯,他其實是個非常細(xì)心的人,不然也畫不了紋身?!?/br> 工作間的門簾自內(nèi)掀起,高大的外國人和老板道謝便走了。辛芯抬頭與店主視線相撞,一怔。 ——這個男人讓人覺得好危險,特別是那雙細(xì)長的桃花眼,眸里透著陰邪。 “這就是你那個小媳婦?長得是誘人。” 莫輕瞇著眼,眸光發(fā)冷,“你這店還想要,就好好說話?!?/br> 店主隨意的拉來個椅子倒坐著,雙手交疊趴在椅背上,痞笑著,“我的錯,我這就給嫂子賠罪?!?nbsp;話落,便朝辛芯拋了個媚眼。 “夜希辰!” 莫輕語氣里像是淬了冰,讓人背后一涼。 “不逗你了,瞧你那小氣樣。披薩在三樓呢,我去給你牽下來。” 辛芯有意思的看了看兩人,這個夜希辰不怕莫輕,是個人物啊,可惜原著里沒有任何著墨。 “披薩等會兒接,我來找你,是讓你給我紋個圖?!?/br> “什么?” “什么??!” 第一聲是愣住的夜希辰,第二聲是辛芯的驚呼。 “這倒是稀奇?!?nbsp;夜希辰挑眉望著沙發(fā)上的人。 工作間內(nèi),莫輕赤-裸著上身躺在工作椅上,辛芯伸手抓著他的手,“你要紋什么?”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br> 夜希辰準(zhǔn)備完畢,站在他身側(cè),“紋哪里?” 辛芯視線落在莫輕食指指著的位置一震,睜大著眼不可置信的抬頭對上他堅定的雙眸。 “你,你?!?/br> 莫輕嘴角微彎,朝她輕點頭。 夜希辰對他倆之間的啞語并不感興趣,“嗯,心口的位置不會太疼,你想要紋什么圖案?” “字母‘x’?!?/br> “好?!?/br> 辛芯聽著夜希辰的吩咐后退了兩步,目光不離的盯著躺椅上那人的心口處,紋身機的針頭一下一下的刺破他的皮膚。 她抿緊唇,雙眼發(fā)熱,抬起手,撫上自己的心口處,隔著的衣服下,那里,相同的位置,是顆心口痣。 就如夜希辰說的那般,一個字母紋的很快。莫輕坐起身時,辛芯快步走了過去。 他皮膚很白,原本紋理清晰誘人的胸肌間,一個“X”突兀的印在那里被保鮮膜蓋住。 “真丑?!?nbsp;辛芯哽咽道。 莫輕將人拉進(jìn)了些,額頭抵著她的,“不丑,這是只屬于你的標(biāo)簽?!?/br> 臨走時,莫輕去樓上接披薩,夜希辰遞給她一個小袋子,里面是后期護(hù)理要用的東西。 “結(jié)痂的時候會癢,看著他別撓?!?/br> 辛芯點點頭,與他道謝,剛轉(zhuǎn)身,手臂被人拉住,她疑惑的回頭對上夜希辰似笑非笑的臉。 “小胳膊真細(xì)。” 辛芯抽回手臂,后退一步,冷笑道,“呵,不如你,你真gay?!?/br> “嘖?!?/br> 她挑著眉不理會眼前人的咬牙切齒,朝著牽著披薩下樓來的莫輕跑去。 夜希辰舌尖抵著腮,嘴角一扯,“還是個會撓人的。” 回去的路上,辛芯坐在后座擼著披薩的毛,好奇的問駕駛座上的人。 “你和那個店主是怎么認(rèn)識的?” 莫輕從后視鏡看了眼后座上的人,“夜希辰?” “嗯,感覺他邪邪的,不像個好人?!?/br> 莫輕了然一笑,“留學(xué)時我倆是校友,他是司徒家的私生子,沒有入族譜?!?/br> “什么?” 辛芯驚呼。 “嗯,血緣上他是司徒六條同父異母的弟弟,但他脫離司徒家很久了,跟我一起回國來的S市,算得上關(guān)系比較好的朋友。他心思比較細(xì),人看著不正經(jīng),但做起事來比誰都認(rèn)真,也知分寸,有時候,一個人的外表并不事他真實的樣子?!?/br> 辛芯點點頭,心道:果然主角身邊沒有什么普通人。 晚上,披薩已經(jīng)回它的房間睡下,辛芯做完皮膚護(hù)理,看了眼仍在書房內(nèi)對著電腦工作的人。 “很重要的工作嗎?” 莫輕抬頭,“還好,pe的周報?!?/br> “那早點睡吧?!?nbsp;視線轉(zhuǎn)向他的心口處,“紋身后的幾天最好不要熬夜。” 莫輕隨手關(guān)了電腦,起身走到門口攬住她的肩,“嗯,聽老婆的?!?/br> 辛芯毫不客氣的拍掉肩上的手,“切,誰是你老婆?!?/br> 還未走出書房,便被身邊人打橫抱起,辛芯下意識抱住他的脖子。 “哇啊啊,干什么,放我下來?!?/br> 莫輕步子走的又快又穩(wěn),“馬上放你下來。” 臥室中央被褥整齊鋪著,辛芯被猛然摔在了中間,整個人被床墊輕微彈了下,還不待她起身,就被一座“山”壓的了上來。 莫輕用腿壓著她,不讓她動彈,抓著她的手按兩側(cè),眼神危險。 “說,你是不是我老婆?!?/br> “我才不…唔?!?/br> 話未說完,雙-唇便被上方的人堵住,強勢又直接,令她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氣息相融,辛芯腦袋里暈暈乎乎,被鉗制的雙手不知什么時候被放開,整個人被莫輕拉起來————————,接著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 秋季夜寒,被褥猛然貼在皮膚上又很涼。 她飄渺的意識清醒了些,手下的感關(guān)也變得清晰起來。 莫輕“壓”著她。 ——蓄、勢、待、發(fā)。 一抹黑色的虛影在視線里閃動,辛芯定睛看去,入目里是一個大寫的“X”印在心口處,泛著紅,字母的周圍又有些腫。她渾噩的意識醒了大半,手腳并用擋住了他的下一步動作,抬頭對上莫輕的不解。 “不,不行,紋身后15天內(nèi)不能劇烈運動?!?/br> “草!” 辛芯有些好笑的看著起身的人,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莫輕爆粗口,火上澆油的對著吵著浴室走人的大聲道:“一周內(nèi)也不能洗澡,特別是冷水澡。” 莫輕站在浴室門口,盯著床-上幸災(zāi)樂禍的人,嘴角一扯,眼神危險道:“信不信,不到最后,我也能讓你求饒?” 辛芯縮了縮脖子,將自己整個包裹在被褥里,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