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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叫人沒什么安全感。低咳兩聲,倒還能出聲。不出聲要么就是渴死,要么就是餓死,發(fā)生估計會影響到聲帶。不過也不能管那么多了,我在心內(nèi)權(quán)衡了一下利弊,還是叫人吧。正在我糾結(jié)著該怎么叫人的問題,是叫‘喂’、‘哎’、‘面具男’、‘救命恩人’還是叫‘公子’、‘好人’、‘壯士’什么的,門就自己開了。面具男進來見我醒了,從微彎的唇角倒是能看出心情不錯的,不過帶著面具看不出什么表情。隨他進來的,還有一個面貌算得上英俊的年輕人,穿著一身白衣,手中隨意把玩著一把折扇。“若離,給他瞧瞧。”清冷的聲音吐出,倒似有些耳熟,像是在哪里聽過,不過我見過那么多人,許多人的聲音聽起來倒都是很像的。白衣男子也不答話,直接上前一步給我把脈??磥磉@個叫若離的倒是個大夫,只是與我平日里見著的還真是大不相同。而且,在我的印象里,一般醫(yī)者不是都喜歡背著個大藥箱么。說實話,我一直覺得醫(yī)生背著個大藥箱很是奇怪的,把脈后開張藥方,也是主家自去抓藥的,那大夫的箱子究竟是干嘛的?很好奇。“你有哪里不舒服么?”若離的聲音倒是溫和的,不似他的名字這般冷清。“我……”我張張嘴,卻有些發(fā)不出聲音。“張開嘴?!卑滓履腥嗣畹馈?/br>我老老實實的配合,這年頭,不配合大夫要求的人是傻子。白衣男人捏住我下顎,認真瞧了會兒,便松開我,回身朝著面具男道:“阿晴,你做的太過了些罷。”面具男沒說話,盯了我一會兒問道:“出了嗓子還有哪里不舒服么?”我想了想搖搖頭,又點點頭,“我……餓?!甭曇艉秒y聽。面具男笑笑,對白衣男子道:“你去吩咐給他做些清粥小菜,再幫他配些藥吧?!?/br>白衣男子斜了他一眼,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扔給他,“雖然‘蕩漾’不傷身,但你還是給他身體的其他部位擦些藥吧??纯此牟弊?,就知道身上被弄出多少痕跡了。”我脖子上有傷么,我仔細感覺了下,倒是的確有些酥、麻感。因為身體沒有力氣,又輕飄飄的,所以一直沒有感覺有其他傷痕。被這叫若離的一說,倒是真的覺出些微的疼痛來。面具男看看手里的瓶子,再看看我,用可以稱得上輕柔的聲音對我說:“我?guī)湍阃恳幌滤?,別怕啊?!闭f著,便來解我的衣服。笑話,做都做過了,我怕他什么。這人不會把我當成什么良家婦男了吧,要對我負責一類的,還是不要了吧。男人略有些粗糙的手指沾了滑嫩的藥膏,輕柔的在我身上涂抹。如果沒有看見自己身上的痕跡的話,我真的會挺感動的。不多,他解開我衣服后,我一見身上這青青紫紫,還有帶著充血的紅痕,以及有些難以啟齒的地方還被啃破皮了之后,我就禁不住想,這家伙屬狗的吧。恰成這樣五顏六色的也就算了,怎么還能咬出血啊。對這個穿衣服斯文脫衣服躁狂的家伙,我真的感到深深的無奈。這家伙該不會是個施虐狂吧,還好沒用什么工具,否則我現(xiàn)在還是不是完整的,我自己都懷疑啊。不過,若離給的藥還真是不錯啊。涼涼的又細膩,涂在傷口上立刻感到一陣涼氣冒出來,舒服極了,疼痛似乎也都消失了一樣。算了,看在這大夫是這面具男找來的,我就姑且原諒他吧。涂完了前面,男人輕輕將我抱起,翻轉(zhuǎn)了身子,使我趴在床上。清涼的手指在我背部慢慢涂抹,又向下探去。到了幽、xue附近,一手掰開我的雙臀,另只手便粘著藥膏探了進去。身體的反應一向是最直接的,在他探進去時,我小腹中竟有股躁動,叫囂著想要、想要。不自覺的夾住男人欲抽離的手指,鼻腔內(nèi)一股舒適感使我不禁輕哼出聲。男人本欲抽離的手指,因這阻止出去的動作和舒適的呻、吟而又緩緩進入,慢慢抽出。不知道是身體被藥改造了,還是藥效根本沒過,身體只想著要更加舒服,更加舒服。男人以手指為替代,在我身后進進出出,時不時的輕觸身體內(nèi)那一點,雖然不能完全的滿足我的需要,倒也不失為一種細心的呵護。想來我的身體的確是經(jīng)受不住那狂風暴雨似的掠奪了。待我終于圓滿了,男人才拿出手帕輕輕為我擦拭了已經(jīng)稀釋得近乎透明的精華,繼續(xù)為我大腿內(nèi)側(cè)上藥。全部上好后,男人又將我翻轉(zhuǎn)過來抱起,抽、離身下的床單,換成一旁不知什么時候放好的干凈床單。才又小心翼翼的將我放好,也未穿衣,蓋上一床干凈的薄被。他都弄好了,才拍了拍手掌,立刻有兩個丫鬟應聲而入,手中端著多盤。還未走進,我便問道了米粥的清香。將粥喝小菜放在床邊的小榻上,面具男使我半靠在床邊,拿著湯匙一勺粥一勺菜的喂我。被人這樣服侍,我很是不習慣,也覺不好意思。不過自己當真是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這人……想喂便喂吧。那兩個丫鬟倒似訓練過一般,眼觀鼻鼻觀心,仿佛對此毫無所見一般。待我吃過了飯,身上的力氣似乎恢復了些,雖不能下地走動,倒是做些小動作還是有力氣的。沒一會兒,那若離便帶著個端著藥碗的小廝進來了,我正躺在床上,面具男阿晴靜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氣氛相對來說比較詭異,主要是我說不出話來,而面具男顯見也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他又沒有什么要同我講的,于是我倆便只剩下沉默了。因此,若離帶著藥過來時,我倆便是一個在床上時不時做著抬臂練習,一個沉默著坐在椅子上看我練習。面具男見若離帶了藥來,便又扶我坐起。這時我已恢復了不少力氣,不用他再喂藥給我了。見他還有喂藥的跡象,忙伸手將藥碗接過來,雖手仍有些顫抖,倒是不至于將藥灑出來。一口氣將那苦森森的藥灌進口中,隨即便被塞進口中一塊方糖。不過方糖著實太甜了些,我忙又吐了出來。見我將糖吐出,面具男似乎有些不高興,不過若離很快就說:“阿晴,你干嘛給他吃糖。他傷的是嗓子,吃糖對恢復不好的,多給他喝些水就好。”面具男不言語,只走到屋子中間的桌前,倒了杯茶水,又拿過來遞給我。面對這樣的好意,我自然是不會拒絕的,便聽話的將茶水一飲而盡。男人還要去倒,我連忙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