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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像他懷里靠。這人倒也不推開,斟酒便喝,來水果便吃,靠在他懷里的他也是來者不拒,大手在其身子上下?lián)崦?,倒是個風(fēng)流老手的模樣。我坐在南柳身側(cè)笑道:“蕓裳雖然是這樓的老板,倒是偶爾也會接客,畢竟我樓中最主要的是讓各位個人滿意。若是客人非我不可,蕓裳也不好拒絕不是。”“哦?那倒是不錯。不知‘西梅’介不介意陪陪在下我啊?”他這話一出口,我一愣怔,原來這人知道我是誰,但又沒在小侯爺面前點(diǎn)破我,實(shí)在叫人捉摸不出這人究竟是想要干什么。2525、第二十五章...我揮手叫南柳和幾個清倌們出去,“這位爺,蕓裳看您來這不是尋樂子這么簡單的吧?”男人半倚在榻上,手中端著酒杯小啜一口,“果然好酒。蕓老板可真是個聰明人啊?!?/br>我笑笑道:“不敢當(dāng)。這位爺有話盡管說。蕓裳能辦到的,自然盡力。只是,若蕓裳辦不到……也請爺別難為了蕓裳?!?/br>“哈哈哈……”男人一陣大笑后,道,“蕓老板果然是個爽快人。我這事,其實(shí)好辦得很?!蹦腥嗽亠嬕豢诰坪蠼又?,“不知蕓老板可還記得祝家莊祝元濤祝老莊主?”那個武林大會上見到的對我挺有興趣的老頭么?“您說的可是武林中人?蕓裳是知道有這么一個人物的,卻是不熟悉的?!?/br>“哈哈,蕓裳可知道祝老莊主可是自武林大會之后,就一直對‘西梅’念念不忘,幾乎連莊內(nèi)事物都無心管理了啊。”“哦?竟有這種事。那不知爺您讓我辦的事,是否與這祝莊主有關(guān)呢?”男人挑眉道:“蕓老板果然是個聰明人?!?/br>我沉吟,為難道:“蕓裳不得不說,您的確是有些難為蕓裳了。蕓裳最不喜歡的就是與江湖中人打交道了。前次去參加武林大會也不過是客人要求的,蕓裳沒有辦法拒絕。但是這次,實(shí)在是恕蕓裳實(shí)難從命。”“我本以為蕓老板是個聰明人,沒想到竟也是這般的看不開。我來找蕓老板幫忙,自然是一定要請到蕓老板的。”我淺笑道:“莫非爺還想強(qiáng)人所難不成?”男人搖頭道:“蕓老板可聽說過殷晴此人?”我心中暮然一驚,難道他也知道這件事?“云香院開門迎客,自是迎來送往。每日里來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實(shí)在恕蕓裳無法記得每位客人的名字。”“蕓老板何必同我打太極,區(qū)區(qū)既然問了,自然是什么都知道的。”我笑道:“爺也不是第一個知道的人,想必也不會是最后一個,既如此,蕓裳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隱瞞什么。況且我這倌館既然開門迎客,自然是不會將客人推出門去。既然這樣,蕓裳即便是從前陪過誰,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哈哈……蕓老板果然妙人。既然是開門迎客,那不知蕓老板可有興趣同區(qū)區(qū)做筆買賣?。俊?/br>“不知爺想做什么買賣?”“既然你不愿意幫忙,那不如蕓老板開個價,愿意拿多少銀子來幫區(qū)區(qū)的忙?!?/br>“爺?shù)谝淮蝸?,大概不知道我云香院的?guī)矩。我院里的小倌,都是自愿做主,只要每日接客到了規(guī)定的數(shù)量,之后便是一切自主的?!?/br>男人微覷雙眼,“這么說,既是是同蕓老板做買賣,蕓老板也不愿意咯?”“爺說笑了,想與蕓裳談生意,蕓裳自然是愿意的,只是,恐怕只能在這樓中談,若是出了樓,怕是就不行了?!?/br>男人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過來。我看他過來,不禁覺出一絲危險,但是卻也不敢有大的動作。男人走到我身旁,俯下、身捏住我的下顎道:“蕓老板果然是不好對付。不過,”男人不知從何處掏出一顆黑色的藥丸,“蕓老板對‘三寸丁’這個名字應(yīng)該很熟悉吧?聽說您曾經(jīng)還中過此毒,還好被毒圣殷若離救了回來,不知道還有沒有那么幸運(yùn)再被救一次呢?”我掰開他掐著我的手,冷笑道:“爺何必如此威脅于我,有何事不如坐下來再好生談?wù)劇W錾舛加杏憙r還價,爺怎可如此急躁呢?!?/br>男人哈哈笑道:“蕓老板是個明白人,不知打算如何同區(qū)區(qū)談這個生意?”“不如,爺將您想要辦的事給蕓裳說說,蕓裳看看此事該值得爺來付多少銀子。”男人倒也不隱瞞,只將自己需要我做的事,一樁樁一件件的都同他說了個明白,倒是不怕我不做的。倒也是,我還真不敢不做。其實(shí)他說了不少,在我總結(jié)看來,就是他讓我去勾搭人家莊主,拆散莊主女兒的婚姻,順便騙走莊主手中的祝家刀。說實(shí)話,我覺得即使我魅力再大,恐怕也是辦不成他要求的事兒的。破壞人家婚姻,實(shí)在是有夠不道德的,拿走人家鎮(zhèn)莊之寶,更是缺德得很,不知道這個家伙為什么非得要我來辦這么天怒人怨的勾當(dāng)。“爺這事,還真不好辦,不知爺憑什么相信,蕓裳就有能力辦成此事呢?”“蕓老板切不可妄自菲薄,既然區(qū)區(qū)來找了蕓老板,自然是認(rèn)定蕓老板的魅力非凡?!?/br>我輕笑,對于恭維,任誰都是喜歡聽的吧。“既然如此,不知爺準(zhǔn)備出多高的價位呢?”“一切但聽蕓老板吩咐?!?/br>“您也知,蕓裳現(xiàn)在是這云香院的老板,本就是不用接客的。您這差事又是個勞心勞力的,蕓裳收您一百萬兩,應(yīng)該不多吧?”“好說好說,我還以為蕓老板準(zhǔn)備如何獅子大開口呢,竟也是個公平的價,區(qū)區(qū)自然是愿意付的。”還真是低估我的本色了,“爺先別急,蕓裳說的,可是一百萬兩黃金。”男人眼中銳光一射,一連道出三聲好,“好,好,好。蕓老板果然不愧是生意人,果然是無商不jian,今日區(qū)區(qū)就算是吃這一虧。只是,蕓老板該想好了,若是您辦不成這事,怕是也沒命拿這一百萬兩‘黃金’了?!?/br>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他說黃金時,咬牙切齒的。不過,既然他要拿我的命威脅我,我怎么也不能便宜了他吧?!盃斂烧媸撬烊?,既然這買賣談攏了,不知您是不是該先付一半定金?”“蕓裳果然謹(jǐn)慎,莫非是怕爺會賴賬不成?!蹦腥耸掌鹣惹暗匿J利,靠回